“我不要，清歌不要！”莫清歌**地抱着莫长歌，在她的怀里哭着，怎么也不肯放开，而且还一脸恐惧地看这那个女人。

“对啊对啊，阿姨会照顾你的，清歌乖。”女人说完就用力地想要把莫清歌拉过来。

莫清歌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莫长歌，为了保护莫清歌，莫长歌一时不注意，袖子竟被女人扯裂了，**了满是伤痕的手臂。

看到莫长歌青紫密布的手臂，慕长川眼中闪过一阵愤怒，果然有人经常打她！

女人没有放弃，用力地想要拉开莫长歌的手臂，像要蛮横地把莫清歌抢过来般。她那粗鲁的动作碰到莫长歌的伤口。

莫长歌的痛到眉头都打了个结，但是她吭都不吭一声，依然抱紧了莫清歌。

慕长川拉开那女人的手，有些生气地对那女人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你没看到她的手上全部都是伤吗？”

慕长川的话音刚落，原本闹哄哄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大家都很诧异他今晚怎么会有这么反常的表现。

莫长歌愣愣地看着那个为自己出头的人，眼中有一丝复杂的光芒，但是那光芒维持不到一秒钟就消失了。

直到最后，莫清歌因为哭到睡着了，大家才把她和莫长歌分开。

望了在范美芳怀里的莫清歌一眼，莫长歌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她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对身前的慕长川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是我杀的。”

回到警察局之后，慕长川让女同事带莫长歌去休息。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莫长歌反复地发烧，她一直都在半梦半醒状态中，口里不停地说着：“不要……清歌……不怕……姐姐会保护你的……没，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听着她的呓语，慕长川的眸子满是复杂。

刚才帮莫长歌换衣服的女同事帮她换好衣服之后，眼睛都红了，说莫长歌全身上下满是大小不一的伤痕，几乎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了。相反的，莫清歌身上却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想必被莫长歌保护得很好。

听完女同事的话，慕长川竟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从警校毕业进来警察局这半年里，他经手过的案件不算多，但是也不少了。接触社会最现实的一面，他见过比莫长歌的状况更悲惨的人，但是莫长歌却是唯一一个勾起他心底那少有的怜悯之心的人。

回忆刚才他伸手去拉莫长歌，她反射性地用身体护住清歌的那一幕。他就知道，她一直都在保护着清歌，只是他没有想到她的情况竟然是这么糟糕，几乎是遍体鳞伤。

慕长川握紧了拳头，那个伤害她的人难道没有人性吗？莫长歌看起来只是一个孩子，是什么样的人狠得下心来打一个孩子，而且还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那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了吧！竟然对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女生出手，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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