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潘骊最近情绪有点反常,总是气鼓鼓的,看什么都不顺眼,看电视也是心不在焉,频繁换台,家里的保姆也被她解雇了。好在周旺这几年学会了做饭,烧得一手好菜,不然只吃外卖了。他很会观察形势,决不当别人的撒气桶,潘骊一回来,他马上进屋,避免正面接触,即使不得不坐在一起,也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沉默是金。两瓣厚厚的**像是被活活封住了似的。
一天,潘骊把在书房里玩电子游戏的周旺叫到了客厅,让周旺陪她说会话。周旺乖乖地跟着她的屁股去了客厅。他盯着潘骊的屁股,色心抖起,真想上去捏两把。这么好的屁股,没人抚爱,可惜啦。坐着吧,潘骊还给他端来一盘水果。她说,我总寻思着,你也老大不小了,总在这住着也不太方便。周旺一听,心凉了半截,以为潘骊想把他撵出去。要知道外边房租很贵的。可是潘骊又加了一句话,但是也不能看着你一个孤儿自己扑腾,你又能扑腾到哪去,还不如就在这住着呢。不方便归不方便,反正我一个星期也不回来几趟。我是这么考虑的,要么你还在这住,我把照相馆卖了,要么照相馆给你,以后自立门户,住在照相馆也可以。我打算卖一样,不然看见这些东西,我就心烦。
那我还是要照相馆吧。周旺很会算计。照相馆总能值个几十万,这个三室一厅的老房子只是让自己临时住而已,早晚还得搬出去。将来有了钱自己再另开照相馆便是。
潘骊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攥住了,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周旺的额头和耳朵,周旺感到一股暖流从头顶到脚尖刷地通电一般。黄莺一年回来住两个月,我把你当自己儿子待,你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潘骊说着流下泪来。周旺顺势把潘骊抱住,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虽然是半老徐娘,但毕竟是搞文艺的,身体保养很好,十分柔软,身上也无赘肉。周旺不知不觉翘起了老二。他说,舅母,我也心疼你,我看出来了,舅舅走了以后,你特别孤单寂寞。要是不嫌弃,我每天晚上都陪你说会话吧。周旺的意思是,白天也从来见不到潘骊,她只是偶尔深夜归来。有时回来了周旺也不知道。
潘骊喜出望外,她搂紧周旺说,晚上干啥,白天不也一样。你不讨厌舅母吧?不讨厌,怎么会讨厌舅母呢,舅母人这么好,又漂亮。潘骊抓住周旺的双肩,眼睛明亮起来,她狐疑地问,舅母真的漂亮吗?舅母特别漂亮,真的。周旺鼓起勇气响亮地回答。那你想不想跟舅母亲热呀?这句话说的声音很低,但是周旺听得很清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时常翻看的人体集中的贵妇愿意和自己这个穷小子亲热,这不是天上掉下了馅饼么!但是,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黄莺,怎么能再与黄莺妈发生关系呢?
在周旺愣神的时候,潘骊已经脱去了米色长裙,只剩下了罩罩和短裤。一对巨乳喷薄着欲望的烈焰,点燃了周旺生机勃勃的心口。快来,还愣着干啥?潘骊用双手托住大奶,满目含情地望着周旺。周旺已经呆住了,早把黄莺忘到九霄云外,他脑袋里只想着征服。女子中年的性感更多了些母性的刺激和诱惑,也更有灿烂的饱满的**。对于周旺这样的初涉情事的愣头小子来说,这种雄厚的启蒙实力和开发基础是非常富有魅惑力的。他冲了上去。嘴比手的速度更快,他先从左到右品尝了潘骊的肥奶,然后又用手仔细地按在上面,细细地揉搓。以后别叫我舅母了,叫我骊骊,叫我多娇也行,这是别人给我起的外号。你舅舅就喜欢这么叫我。
我不敢,我啥也不叫。周旺的动作缓慢了,他又想到了黄莺。黄莺像在指着他的鼻子怒吼,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给我滚,滚出我的家,滚越远越好!
潘骊扭着屁股去取饮料,好半天才回来,原来是葡萄酒,来,旺旺,喝了它,喝了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周旺一干而尽。潘骊也一干而尽。你在想啥告诉舅母好不好?我没想啥,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你不用这样想,你就当安慰舅母吧,舅母太需要别人安慰了。你也是个男人了,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说说,你刚才亲舅母的时候硬没?没硬。周旺撒谎。是吗?让舅母看看。潘骊一把就把周旺的运动服**连着红裤头整个掳了下去。翘翘的老二此刻正耀武扬威跃跃欲试,好似一门大炮等待发射。周旺感到身上突然燥热起来,每根血管仿佛都在燃烧,里面的血液像在沸腾,横冲直撞,最后把所有的能量都汇集在大腿根部。他哪里知道,潘骊在酒里放了**药。本来就已被**撩拨得急不可耐的周旺眼看着老二急剧膨胀,潘骊在一旁却笑得格外开心格外淫荡。她骂道,小色鬼,到底硬没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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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的一次目击』
周旺一觉醒来已是半夜,他太累了,必须歇歇了。他拉开窗帘,眺望夜空,繁星闪耀,他忽然想起昨天是自己的二十周岁的生日。他忽然~好孤独好难过,自己~~想念着黄莺,却与黄莺~亲发生了亲密关系,他恨自己,为什么~出这种过格的事,他不能原谅自己,难道~的~望就那么~大,自己当时就不能再矜持一~再~耐~耐?为什么~就那么炽~,让自己像一只没吃过腥的~的野兽?他不愿意去回味自己昨天~午~的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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