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梦见她的山子哥了。
山子哥搂着他,贪婪地亲她。水眯上眼睛,享受着山子哥的爱抚。她像一条鱼,游走在幸福的海洋里。
水知道这是梦,但她不愿醒来。这样的梦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山子哥,你到哪里去了啊?怎么不给水妹一点消息呢?你不喜欢水妹了吗?水妹想你想得好苦啊。
水眼里噙满了泪。
男人一声不吭,一双火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然后解开了她的衣扣……
这感觉是如此真实,水一下子醒过来。
真的有人搂着水。是兴旺。
“你要干什么?”水用力地推他,撕他,在他脸上抓开长长一道血口子。
“水妹,我想你快想疯了,你就成全我一次吧。”兴旺搂住水不放。抓破的伤口有血渗出来,鲜艳地蜿蜒着。
水想不到竟抓得这么深,有点心**。“你快走吧,我要叫人了,啊凡就在渔场。”
“呵呵,别骗我了。”兴旺早已摸透了情况。“啊凡拉饲料去了,估计天黑尽了才能回来,没人在了,叫也没用。”
兴旺是蓄谋已久的,水这样想着,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就在水发愣的片刻时间,兴旺**地**了水的嘴。他把舌头伸过来,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令水几乎不能自持。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水突然咬住了兴旺的舌头。疼痛使兴旺差点落下泪来,但他并没有把舌头缩回去,依旧让水咬着,定定地看着水,眼神里明白无误地流**一种意思:如果你不答应我,干脆咬断它好了。
这个近乎自戕的顽强举动令水不知所措,微小的犹豫瓦解了她最后的意志。兴旺**地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
水的心跳不断加速,脸上堆上了两朵红云,像盛开的花朵红艳夺目。兴旺**地抚吻水丰满的**,手和嘴捉住了这只,丢掉了那只,捉住了那只,又丢掉了这只,在高山峻岭盘亘了许久许久。他的舌头不断地导出一阵阵电流,直电得水全身酥软。水发出了压抑的**。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解开了水的腰带,衣裤轻轻地滑落在了地面,女人的山山水水便像冬天的河床一样显现出来……
一阵河风贴着水面从窗口涌了进来,水分明感觉到了凉意,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了**着身子的兴旺傲然挺立着。
“你……不要……你不可以……”水用尽所有的力气,极力想反抗。
然而,水的挣扎是徒劳的。兴旺的嘴一下子**了水杂草丛生的地方。水“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下去,令人窒息的快意使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的手不自觉地圈住了兴旺的头,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呵,飘飘欲仙也许就是这样的吧。水从没经历过男人这样的爱抚,她的生理已不争气地发生了变化……
兴旺是情场老手了,他完全有能力驾驭像水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像水这样饱经干旱的女人。水根本无法抵挡兴旺亲抚的魔力,她陶醉了,沉迷了,没有了挣扎,身体原始的欲望急速膨胀。她渴盼着有一股烈焰焚烧她,彻底地焚烧,直至烧为灰烬……
请原谅我们的水吧,男人去世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她需要男人的滋润,尽管她愿意的男人不是兴旺……
烈火终于燃过来了,她已感觉到了它的热度,感觉到了它的强劲,从大腿一直延伸到根部。水禁不住兴奋地惊叫一声,“啊!”她的指甲勒进了兴旺背脊的肌肉里,极度的愉悦几乎使水晕厥过去。兴旺已深深地进入了她润滑的湿地,水感到一股炙烫的地火在咕咕涌动,原始的动作使她身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啊凡……”水在心底低低地喊着,她看不见兴旺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却看见啊凡在与她如胶似膝地缠绵,在与她融为一体……
又一阵潮水涌来,水淹没了。
啊凡有一种预感,要出大事了!这种预感很强烈。昨天和今天眼皮一直厉害地跳。他放不下水,要不是明天喂鱼的饲料没了,啊凡是不会这么晚出去圩镇拉饲料的。装饲料后啊凡就匆匆忙忙往回赶。到家还没卸料,就急急地赶到水的棚屋来了。
啊凡看见了兴旺的摩托,就在水棚屋的岸上。天已经暗下来,但兴旺的摩托他最熟悉。他恨兴旺,也恨兴旺的摩托。啊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兴旺的摩托推倒在了水里。
水棚屋的木板门关得**的,啊凡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他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干涉水的生活,虽然他喜欢水。但他心里已明显升起了醋意。这使啊凡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死死地盯着棚屋,只要里面发出呼救的声音,哪怕只有两毫米的呼救声,他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兴旺虽然个头比他大,但他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把他撂倒,先对他的酒糟鼻来一拳,接着迅速地踹他**,这样他就必然往下蹲,然后就可以扣住他的头发往地上摔。想到即将要进行的决斗,啊凡热血沸腾,因激动而浑身微微冒汗。
然而,没有呼救声传来。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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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啊凡的~苦』
时间在等待的一分一秒中过去,~凡~是多么的漫长。没有~音。还是没有~音。~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失望,是怨恨。谁都可以想象一~一~在一个屋里呆这么长时间是在~什么事,尤其是在晚~。但~凡不相信,坚决不相信。~是一个如此端庄传统的~,平时别人多看她几眼她都反感,怎么会随便和人~觉?肯定是兴旺这王八蛋~迫~,肯定是。这王八蛋不得好~!想到这里,~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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