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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拂晓镇》

第4章04章 杀父之仇

作者:古风遗老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大局】一九四零年日本帝国主义从正面战场上向国民党防御区发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在后防沉重打击了日寇。中国共产党积极发动群众,开展广泛的敌后抗日游击战争。此时六个解放区拥有九千多万人口。八路军、新四军已经发展到五十多万人。河南信阳、新县、淮滨先后都出现了农民武装和地下工作者。然而,在防胡镇上没有战争的激烈场面,没有枪林弹药的火药味;但是,镇上官匪一家强征暴敛,豺狼当道;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现象让小镇人民度日如年。

【导读】他翻了一下身又迷迷糊糊睡去。他恍恍惚惚看见父亲,他满脸流着鲜血,双目圆睁,五指张开向自己伸来;嘴里还喊着:我儿救我!吓得邢文“啊!”的一声坐了起来。他出了一身汗,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爹!”

【正文】大自然是美丽的。

温柔的春风,风里带着花香。和煦的阳光洒满大地。小河的水潺潺地向东方流淌。青蛙伏在水草叶上,得意的沐浴着阳光。鱼儿在水中徜徉。邢文的心情无限舒畅。几只蜜蜂在他耳边嗡嗡地歌唱。他感谢上苍赐给他金条和大洋。他心中充满美好的遐想。他翻了翻身子又想起往事。

有人说日月如梭光阴似箭;那是有作为的人恨人生短暂。有人说人生如梦昙花一现;那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自我感叹。深陷苦海中的人则以度日如年苦不堪言来形容。兄弟俩在钟家受尽苦难。邢文跟着钟半仙打点药铺,邢武劈柴烧锅担水,喂猪清扫马圈。一年三百六十天起早摸黑地干。钟家两小姐还对他们喝来吆去横眉冷眼。可生长在苦海里的孩子就像扎根于贫瘠荒山上的松柏,在暴风雨的洗礼下顽强的成长起来。

一晃几年过去,邢氏兄弟都长成高大魁梧的小伙子。这让钟半仙看在眼里又喜又惊。钟半仙年过半百膝下无子,两个女儿长成谈婚论嫁的年龄。将来这两个小子要是成为自己的女婿,我在这小镇上也不会受人欺负。百年以后岂不是无后顾之忧?惊的是两个小子若知道了自己从前的作为……,俗话说:墙糊百把泥也会透风,这俩小子非生吞活剥了自己不可。钟半仙不敢再往下想。不过钟半仙还是相信自己做的一切是天衣无缝的。怎么让他们相信自己,让他们不起疑心呢?他思来想去决定尽快让他们成亲,以免夜长梦多。只有这样最为上策,即使事情败露了还有女儿在,量他们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一九四二年八月十五这一天,钟家一大早就请来厨子置办酒席。晚上钟半仙又请来钟家长辈和街道上有头脸的人。在院子里摆上一桌丰盛的饭菜。酒菜上齐,兄弟俩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旁伺候他们,主人坐着他们站着,主人吃着他俩看着。可今天钟半仙破天荒地叫兄弟俩坐下陪客人进餐。兄弟俩受宠若惊哪敢就座。后来钟家两小姐站了起来,大小姐钟美抱住邢文;二小姐钟玉抱住邢武,死缠硬磨的把二兄弟各自拉到身边坐下。

酒国三巡,钟天舒说话了,“钟家贤侄,姑娘大了不可留,不知二位孙女可定终身没有?”

“尚未择亲。”钟半仙笑着说。

“那……我就当一次月下老吧,……你看邢文邢武这俩小子如何呀?”

“全听长辈吩咐。”钟半仙包拳施礼。

“邢文邢武二兄弟你们意下如何呀?“钟天舒问。

邢文霍地站了起来:“各位长辈,邢氏兄弟出身卑微无才无能;上无寸草,下无立锥之地。实在不能匹配二位小姐,万望长辈三思。”

邢文一番话让在座的人都感到意外。唯有钟半仙不以为然。他太了解邢文了,此人心眼高有主见,办事妥;有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邢文哪,想当年你父亲去世后,你母亲又不在的时候是谁替你埋葬的?又是谁把你养大的?说句良心话,我把你兄弟俩当成我亲生的一样。再说,我女儿长相人品也是咱防胡镇上所一所二的,其间上门求亲的人家也不少;上有官宦之家,下有富豪之门,我钟善人都不为其所动。就单单看上你兄弟了。这一是可怜你兄弟二人是外乡人,在此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二是你们四个从小一块长大,可谓青梅竹马天生一双;三是我年过半百膝下无子;百年后我的家产给谁?药铺由谁继承?……”钟半仙说到此掏出手帕擦了擦干涩的眼。

邢武这时站了起来:“钟伯待我们兄弟俩恩重如山,如不嫌弃我替哥哥答应了。”

“哎,这就对了。”在座的人一起劝导着。

“知道我的一片心意就好哇!”钟半仙长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兄弟俩与钟家小姐定了了婚。

散席后,兄弟俩回到住所。邢武问:“哥哥,与钟家小姐结婚是咱求之不得的事,你咋就不同意呢?”

“你懂个屁!”这是邢文有生以来第一次对邢武发脾气。

邢武多喝了点酒便躺在哥哥**呼呼睡去。邢文望着窗外的明月追忆着往事。

父亲识几笔字,白天行医夜晚看医药书,每次有人来看刀枪伤父亲总是把一本药书从书架上拿出来,书里又一个小本子。那小本子里记着父亲多年来治疗刀枪伤的经验和秘方。父亲根据不同的伤势给予不同的药方,伤口感染没有,伤口在什么地方,伤势的轻重等等。每次父亲看病他总是在一旁看着,父亲教他如何清理伤口如何包扎,中药需要那些药配伍。母亲死去的时候钟半仙首先是把父亲的药书搬回他的家里。后来钟半仙就经常翻看父亲的那些书,再后来钟半仙就会了红伤治疗。邢家的红伤药方被钟半仙夺去是无疑的了。父亲是钟半仙所害?……钟半仙真的是善人?当初他收养我们也是为了今天?要么他为什么会治红伤?为什么帮俺埋葬母亲?为什么收养俺兄弟俩?这一夜邢文没有睡好,他决心弄明白这些不明原因。

第二天,一位老人在铡草时受了红伤,只见钟半仙检查了伤口后就从父亲的那些书里查找药方,从他卧室里拿出一瓶药给那老人上药,那人马上止住血和疼。钟半仙又按那书中的一个小本子里的药方捡了草药。邢文突然想起街坊邻居跟钟半仙开玩笑的说:“钟善人啥时候学会治红伤了?不是邢家的秘方吧?”钟半仙马上阴沉着脸说:“胡说啥呀!”

“哗啦啦!”几只归巢的小鸟在树上活动惊醒了邢文,他翻了一下身又迷迷糊糊睡去。他恍恍惚惚看见父亲,他满脸流着鲜血,双目圆睁,五指张开向自己伸来;嘴里还喊着:我儿救我!吓得邢文“啊!”的一声坐了起来。他出了一身汗,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爹!”

“哥?咋了?”

“没什么,我做了一个梦。”

邢文看看太阳,阳光从西天斜射进河岸,又看看四周发现没有可疑的人。只有那绿黄相间的麦子和油菜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细浪。一切显得十分幽静。

“咱再睡一会吧。”邢文把包裹往怀里抱了抱又进入梦乡。

邢文邢武和钟家二位小姐订婚的那一天,钟半仙过得也不太舒心,饭后他回到卧室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起自己几十年的发家史让他活得不踏实。他知道自己是踏在别人肩上才有了今天;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上由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家伙在一夜之间拥有家产和妻室的。钟半仙十几岁逃荒来到防胡镇,那是一个冬天,他被冻昏在大街上;师傅救了他,他跟师傅学医十几年,出师那一年,他害死师傅娶了师妹,霸占了师傅家产。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有了今天。师傅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钟半仙二十岁那年,师傅下乡看病人,他趁师傅不在家**了师妹。钟半仙并威胁师妹说:“如果把事情告诉师傅我就杀了你父女!”从此钟半仙每天就缠住师妹。后来连师傅也不避讳。师傅发现了徒弟的不轨行为就赶钟半仙出门。钟半仙厚着脸皮不走。再后来钟半仙就公开对师傅说:“师傅如果再敢赶我走,我就一把火把你的药店烧掉。”师傅知道自己养虎为患,就设法与官府携手想除掉钟半仙。可这些举动被钟半仙发现,当天夜里师傅就不明不白地死去。师傅死去的第二年,他与师妹就有了大女儿钟美;第四年有了二女儿钟玉。钟玉刚满十岁师妹就得病死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师傅姓钟他就姓钟了。金钱美女,家产药铺的轻易获取,使他的大脑更加膨胀起来。强烈的占有欲驱使他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窥伺着生活中每一个角落。一旦发现有可以捕获的猎物便不择手段的扑上去。人心不足蛇吞象,哪怕撑破肚子也无所谓。这就是丧失人性的典型。人不得外财不发,马不得夜草不肥,要想发,他妈的就得抢、夺、杀。这就是钟半仙的人生哲学。当时胡有被人砍伤曾经去请过钟半仙,他知道自己在医术上没有几下子。但他对胡有恨之入骨,就是不给他治好……,他也治不好。胡有是个地痞,经常到他家以收保护费为名调戏钟家二位小姐。他希望胡有死。可后来胡有让人去邢家捡了药,听说快治好了。钟半仙恼羞成怒计上心来,他决心除掉胡邢两人。一个是他的生意对手,同行是冤家,你抢我的饭碗,我他妈的要了你的命,一个是色狼,那淫荡的眼神让钟半仙心里发颤。万一让他毁了两个女儿的一生。就是死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让他俩死!钟半仙下来决心。

这一天钟半仙躲在暗处观察,果不出钟半仙所料,张六从邢仙家捡药回去,钟半仙迎了上去:“张六啊,干啥呀?”

“啊,钟先生?捡药呢。你钟仙没本事治好俺主人的病,这不,到邢仙家捡了几剂。”

“咋样啊?”

“好多了!看来邢仙还是比钟先生强。”张六望着钟半仙说。

“让我看看啥药好吗?”钟半仙打开药包将拳头伸进去,在药里抓了抓又拍了拍手。然后将药包好递给张六说:“是和我的药方不一样。”

当天胡有喝了邢仙的药就七窍出血不治身亡。第二天邢文的父亲就被抓进大牢;一个月后邢文的父亲被枪毙,四十天后邢文的母亲含恨死去。钟半仙一箭双雕除掉两个对手,结了心病。接着邢文兄弟俩就成了钟家的长工。钟半仙想,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可邢家兄弟俩为何拒绝这门亲事呢?钟半仙百思不得其解。苦思之后计上心来。他得意的笑了。钟半仙是个贪财迷,妻子死后有人劝他续房,但是,在他眼里看来劝他续房的人都是冲着他的钱财来的。他认为不能因为女人丢了自己的钱财。他一一都谢绝了。

邢文翻了一下身,他感到有一点口渴,恍惚中有人端来一瓢凉水。端水的是赵东……父亲的把兄弟,他家住在防胡镇东八里处赵庄。常到镇上和父亲喝两盅,邢文叫他赵叔。曾记得有一次钟半仙让自己去赵庄讨账见到了赵东,邢文进屋喝点水,两人叙起家常。

“邢文呀!你父亲死得冤哪!知道凶手是谁吗?”

“谁?”

赵东神秘的说:“你的东家!”

“你咋知道的?”

“镇上的人偷着议论呢,除你兄弟俩不知道。”

“没证明的事可不能乱说。”邢文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可他心里有了数。

“张六还说瞎话?”赵东认真地说。

邢文也苦于没有证据,一年来只能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这也是邢文拒绝婚事的主要原因。父母的早去让邢文学会了忍让,学会了用心计。学会了应付刁钻的人。

钟半仙的计划开始实施了。这天夜里邢文从乡下讨账回来天已很晚,他推开卧室进去,感到很累就摸索着**衣服上床睡觉。这时一个人躺在他的**。

“往里睡!不回自己房里咋跑到我的被窝里呀”邢文以为是邢武。那人往里挪了挪。邢文躺下刚要迷迷糊糊入睡,突然,那人的手在邢文身上乱摸起来。一股女人身上的芳香味让邢文霍地坐起来。

“谁?”邢文惊叫起来。

不料那女人用双手**抱住他。这时钟半仙推门进来,灯被点亮。邢文发现钟美还**抱着自己。钟半仙没有说话关上门出去了。

修德行善寿百年,为人切莫铸恶端。

祸近及己远子孙,死到临头悔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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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章 文哥!~!』

【大局】一九四七年国民党~全年支出为法币一百万亿元,但收~仅有三十万亿元。~字高达支出总数的百分之七十左右。国民党~经济面临全面崩溃。【导读】他忘记了钟美是~妻子。脑海里只有复仇。~~的动作使钟美无法~耐,她不时的~~。邢文不理她,他把~腔的仇怨都用在钟美~~发~。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正文】第二天,钟半仙把邢文~到~卧室脸色~沉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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