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说她请客,我顿时觉得这鬼地方又忽然生机勃发、鸟语花香起来。
入座后,我很迷茫,一是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喝的东西除了白开水,就是自来水,面对咖啡,我只能客随主便。
二是和一个陌生女人坐在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她什么目的。
她看我拘谨,便笑着说:“不常喝咖啡吗?”
我故作深沉,也不无调侃:“我都是速溶的,一天三顿都没少过。”
她:“呵呵,那你干嘛那么不自在啊,好像我会吃了你似的。”
“我……那个……我可不好吃,说不了你还得剥壳。”
“哈哈,你可真逗,我说柳莺怎么那么极力向我推荐你呢。”
“推荐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听到推荐二字,我很疑惑,“柳莺要干嘛?”
“你说干嘛,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们能干吗?”说完又是一阵妩媚的笑。
等等,这里面有问题啊,她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男的女的一起能干嘛?
男的女的在一起,只要不背人伦的,在我脑子里,除了那事儿,我想不出其他花样来。
谢兰兰又问:“你结婚了吗?”
面对美女,本想说没有,我也不知道是该说结了还是说结过。
她却说:“结了也没关系啊,做朋友我才不关心你这个呢。”
我不知道她什么用心,可是还是说了实话:“我结婚了,儿子都五岁了,不过离了。”
她忙说:“对不起,呵呵,不过单身不是更好吗?”
我问:“你呢?”
此时的她在窗外夕阳的映射下显得特别的妩媚迷人,**欲滴,她抿了口咖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忽然问我:“你猜,猜我几岁?”
我随口说了句“十八”这套老把戏,她笑得前仰后合:“小弟,姐姐我今年31了,看不出来吗?”
我没奉承她,真的不像,“那我说你应该结了。”
“废话,你说呢?我儿子都上小学二年级了。”她说完把那杯黑咖一饮而尽。
我在想,我怎么碰到的都是些“重量级”的后现代少妇,难道我成了师奶杀手乎?
聊了一会儿莫名的天儿后,谢兰兰说喝这苦水太没意思了,叫服务员来瓶红酒。
我看这阵势,心感不妙,还不知道她约我来到底干嘛,何况我这人不好这口,被她灌醉了,她趁机对我胡作非为,我两年没失的贞操,哪里去寻找?
便忙拦了她说:“别,这地方有酒吗?”
她笑笑,说:“怎么,嫌这地方没气氛?那好,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晕,理解出现重大偏差,只好直言相问:“你约我……干嘛来了?”
她抿嘴看看窗外,已是黄昏,华灯初上,没说话就拉着我走,芊芊玉手柔滑而干练。
我还来不及挣扎,她已结完了账。
外面不远处停着她的红色马六,那斗大的汽车标识,活像一个女人晚礼服里的**。
我是被塞进去的,刚想问她,她已是一个加速,我都差点飞了出去。
她看看我,还是一个劲儿的笑,活像看一个活宝,说:“放心吧,姐姐不会吃了你,带你去我老公他朋友开的一个酒吧,保证好玩。”
在车里,我不好多问什么,怕她一出岔子,我们就双归了。
我在这座城市里虽熟,但此刻也迷了方向,不知道哪是哪,就如被人提着乱抖的木偶。
以前,我学过一些设计,这间PUB里的装饰风格真的够酷够超现实,穿过一条时空隧道般的走廊和踩上去紫色灯光便会明灭的台阶,我们直接上了二楼,在一个靠窗却看不到外面世界的地方落座。
座椅沙发脊背很高,坐在里面真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小小世界。
服务员女生的衣服都很**,路边走过的熟客总会在她们的屁股上掐一把,我看到远处还有一老男人的手已分明插到了他旁边小姐的衣服里。
我以前感慨我的色已无药可救,现在面对这些伏地魔头,总算认清了我小哈利的稚嫩身份。
有一服务女生走过来,谢兰兰便从包里掏出了一张什么VIP贵宾卡给她。
她环顾四周后问我:“常来这种地方玩吗?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她满脸的兴奋,说不出话来,我只是觉得我跟她肯定不是一类人。
她看我不说话,便问我喝什么,我说只要不是酒,随便。
她双目圆瞪着我,嗔怒道:“靠,来这儿不喝酒干嘛,嗑药啊?”
我说我不会喝,嗑药不如嗑毛豆,心里还在耿怀她的那个“靠”字跟她的不匹配,可所有的不合时宜都被这种杂乱喧嚣的氛围给瞬间淹没了。
她:“少给我装清纯了,呵呵,姐姐请你你怕什么,嘿,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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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与反诱惑』
我们~了两杯~尾酒,调酒师摔着跟头给~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尾酒是什么玩意,也许就是这尘世杂~烦躁的味道。我的酒量,是我们家所有叔伯~的总和,我二叔,闻一~,能~三天。几~~~,任我厚如城墙的脸皮也开始泛~了,眼有点眩,看着对面~的笑靥,心~如~。没控制住我的色狼本~,我开始盯起了眼前的少~~兰兰隆隆的~,那种白,随着~笑而~~,让我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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