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菁儿,要知道是她,让她看见也无仿,自己也不在乎左拥右抱。
“奴婢见过少爷。”菁儿轻轻地给谢枣施了个礼。
“免礼。”谢枣感觉她的眼神在屋子里打转,有点不对劲,神情怪怪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似乎的鼻子嗅出了什么不同的味道。
谢枣也莫明其妙地一阵紧张,这干什么,像捉贼一样。
“香儿,夫人有事叫你去。”菁儿打量完屋子里的情况,然后对香儿说。
“夫人叫我什么事,我正给少爷找**,等会儿就去。”香儿说。
“那你快点。”
“好。”
“少爷,奴婢告退。”菁儿说完就走出了房门,临出门时还是那幽怨的眼神。
谢枣莫明其妙,自言自语道:“抛**就勾人一点,幽怨会勾人嘛。”不过心里还是痒痒的。
不一会儿,香儿把找到**拿了过来,轻轻地放在**,谢枣拉住她的小手,啧啧地在她的小手上亲了起来。
“少爷,别闹,夫人还等着我去。”香儿轻轻地把手抽了回去。
“我也等着你来救火呢?”谢枣说着。
“少爷胡说,你哪来的火呢?”香儿边说边往门口走。
“肚里的火,**焚烧。”谢枣喊道,可是香儿已经走了出去。
香儿走后,谢枣在**躺了一会儿,两眼望着屋顶发呆,无聊透了。想像着这时候如果有一位毛贼突然从屋顶上降落下来,那该多好啊!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自己都高兴,多少刺激一点,总比一个人在这里长夜漫漫,辗转反侧的好,不过毛贼劫财是大有可能,劫色可能性不大,除非是女毛贼。
谢枣无聊地吟着毛泽东的一首诗:
“堆来枕上愁何状,
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总难明,
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体内积累了那么多毒素,谢枣睡不着,今晚到底是农历几月初几呢,天上的月亮已经这么圆,这么亮了。在古代,不是认为月宫里有嫦娥吗?嫦娥应该是一个天香国色的美眉吧,不然猪八戒也不至于落入猪圈。谢枣仰望着月宫,月亮皎洁如玉,他向月亮问,嫦娥你寂寞,我也很寂寞,要不我们聊聊天吗?
问了几遍,可嫦娥根本不搭理他,他只好作罢,再问下去,怕自己等会儿也变成猪八戒。
谢枣在花园的长廊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月光下的花园很美,周围的事物都是一片朦朦胧胧,显得不那么真实。
他走到长廊的尽头,发现有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里面住着谁呀?这么晚还不睡。
靠近房间的窗下,他听到一阵压抑的声音,这种声音好熟悉,不可能吧,一想到有人——谢枣吓了一跳。
他悄悄地向窗下靠了靠,房间里的声音更清晰了,没错,就是那声音,谁也没有比他更熟悉这种声音,绝对不会听错,是谁啊,这么色胆包天?他侧着耳朵倾听。
“月儿,这里舒服吗?”一个含糊的男声。
“再下去点,洋哥,哦——”一个充满柔媚的女声。
“哈,真甜啊,我的小甜心。”男的说。
“你快点动啊,洋哥。”女的央求道。
“受不了吧,月儿,我马上会让你求饶。”好像是魏洋的声音。
“那你快让我求饶吧,你,你这该死的冤家。”
这声音那么充满诱惑,谢枣觉得下身那个家伙开始不老实地昂着头。
“好,你等着,狂风暴雨就要来了。”
谢枣听到这,心想在替那个女的说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果然,那女的说:“我,我喜欢你更猛些。”
接着,谢枣听到一阵大动的声音,床吱吱的叫声,还有似难受又似快乐的低吟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然后仿佛一种魔音似的不依不饶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的两条腿宛如注了铅似的,想走也迈不动。
他的好奇心实在控制不了,两眼看着那有点稀薄的窗纸,心想,电视上不是都在演吗,古代的窗纸只要用手粘一下唾液就能戳个洞吗?要不,现场来实验一下。
想到这,他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偷窥竟然这么有刺激感,这下又可以养养眼了,免费看一部*片。
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他也不想想,万一养不了眼,还得了白内障怎么办,古代可没有现代先进的医疗设备啊?
谢枣用食指粘一下唾液,在窗纸上轻轻一戳,果然如电视所演,窗纸被他戳了一个小小的洞,他用一只眼睛朝里面望。这一望看到了无边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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