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秋葵这趟回国来主要是去拜访一些著名画廊,白暮晨那个在国内举办画展的心愿也是自己应诺他的最后一件事了,自然不能放松。白暮晨的风景画揉合了中国水墨画的写意和西方油彩画的写实,画里既有中国画讲究的‘一气呵成’‘气脉通贯’又能见到西方油画推崇的‘造型、空间’和‘表现主义’,所以一直受人欢迎,一直努力到现在也算略有名气,只是。。。。。。哎~~龙秋葵晃晃头,有些事想多了也是白想,还是多想想画展的事吧。
天气晴好,大块的白色浮云干净的飘浮在蔚蓝的天空中,金色的阳光温暖着万物。
龙秋葵抱着一纸袋的水果走在回家的路上,太阳照得她暖洋洋的心情很舒坦。门口停了一辆金色的雷克萨斯跑车,和阳光交互着光辉。龙秋葵正纳闷这辆车为什么挡在她家门口,士恺幽灵一样从车尾绕到她身后。
“嗨!”
“。。。嗨!”纸袋里的水果差点掉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呵呵,我刚好路过。”总不能说他有几年天天守在这下边吧
“嗯。。。你。。。你有什么事吗?”路过得真巧!麻烦借过,挡在门口我回不了家。
“哦,那个,听人说你想在国内开画展,我想我可以帮到你。”你的忙,我愿意帮十个,百个,千个。
“那先谢了,我们改天约时间聊好吗?”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还是早点脱身为妙。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这么急着走?”士恺眼底有一抹受伤。
“秋葵~~”低沉的声音里隐含了太多情絮,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龙秋葵却像触电一样,几乎被这简单的称呼弄跳起来。
她真的不想再受伤,在白暮晨那里,得到的教训太多,爱情原来是这么痛苦,可以痛到让人的心变成死灰,然后这些灰烬被泪水混合成为封闭心门最坚固的水泥。
“秋葵!”士恺忍不住伸手去抚mo她的秀发。
“别这样!我可是结了婚的!”龙秋葵一侧头,不落痕迹的避开了那只手。
“结婚?和那个白暮晨?哈哈!”士恺实在忍不住的大笑,摊在桌上的传真还历历在目。
‘白暮晨先生和龙秋葵小姐两人结婚后第二天白暮晨先生就飞去德国了,之后一直在欧洲各地旅行采风,画作大部份寄回给龙秋葵小姐开的画廊,以卖画的钱来继续旅行,所以米国画廊一直是龙秋葵小姐一人在打理。。。。。。’
龙秋葵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男子,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子,心里慌张忐忑,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又习惯性的去转动左手的戒指。
士恺向她走过去,很慢很慢,边走边解开衬衫的纽扣,风扬起他的衣角,穿过他的头发,轻抚他古铜色肌肤,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觉,他的黑色瞳孔一直死死锁着她。
“你。。。。你要做什么?”龙秋葵紧张得嗓子发干,努力的吞了一下口水,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士恺拉起龙秋葵的手,用力扣住,像个不容违逆的君王一样,把两只重叠的手轻轻按上了腹部的那条暗红色痕迹,多年前那个**的夜里,那个没有星光的漆黑夜里,有人是拼了性命的保护你!龙秋葵一惊,大抵是想起了当时可怕的情景,怀里的纸袋跌落在地上,美丽的水果滚了一地。
“他们伤了我那里,你伤了我这里!”士恺把她的小手缓缓移到自己的胸口,停在了心脏的位置,在龙秋葵耳边轻轻叹息,呢喃自语一般静静的催眠。
龙秋葵瑟缩了一下,脸上浮出红云,星眸流转。士恺做的她何尝不知道,但。。。。。哎。。。。贝齿咬住了下唇,果真是有话在心口难开。
“别跟我再说你什么结婚的事了,好吗?我愿意等,等你自由那天。”士恺见她一副害羞的俏丽模样又忍不住温柔起来,被咬着的唇娇艳欲滴,魔鬼一样引诱他,他慢慢把唇靠近她的,想去采撷属于她的美好。
龙秋葵又把头偏开,士恺的动作在原地僵了一下,眼底再次划过野兽受伤般的表情,但他马上直起身子故作爽朗的笑开。龙秋葵很好嘛!我看你这张冰冷的面具还能戴到什么时候!
“呵呵,不要紧,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有空帮我引见下你的白暮晨”士恺的嘴角,笑意很浓。
这家伙!一定去查了什么,知道白暮晨不能来还要见!哇!笑得真是好找抽!许久不见的女皇影子悄悄爬上龙秋葵的额头,不自觉的**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蓦然望向士恺,居然见了这表情却是一脸的怀念,挖靠!真是找抽!好想扇这张邪恶笑容的俊脸!好想抽!
不要惹我了!赶快投降离婚吧!
不要惹我了!惹到你就惨了!
两人在阳光飞舞的下午互望着,心底各自在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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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人』
自从那天见面后,士恺一直没有再去找龙秋葵,可是今天却差人送了一份宴会请帖给她,酒~色的牛皮纸~有浮雕效果的~云,烫金的字~金光闪闪,招摇却不浮夸。这个时候龙秋葵的~响了:“秋葵,是我,请帖收到了吗?”“嗯,可是那天我正好有点事。。。。”“呵呵,想回避我吗?这个晚宴是特意为你举办的,我邀请了很多知名画廊的老板,他们都对白暮晨的画很感兴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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