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甲刚把花丝瓜的衣服褪下,双爪毫无客气的揉面团一样就捏住了花丝瓜粉红色的两颗小葡萄。
“这他娘的嫩。你到底多大了丝瓜!”口水涟涟的刘甲斜着眼睛开始怀疑这花丝瓜的年龄了:真有三十?
“三十啦。”花丝瓜现在难受得很,白着眼睛嘟着**,说话爱理不理。
“哗啦——”刘甲一把撕扯开花丝瓜的短裤,茂盛的羞毛灌木丛一样在自己眼前烟花般炫目的曝光了,“喔哦,真是玉女啊,这么干净!”
“你要干嘛?”看见刘甲低下头,好像作势要舔自己的样子,花丝瓜终于紧张了,“你不是要舔我拉尿的地方吧!”
刘甲点点头:
“难道这你也要反抗!”
“天啊,”花丝瓜咝咝**双腿,“你这要干嘛啊,我好害怕啊!”
“不准叫!”刘甲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叫什么事啊,扭扭捏捏的,不就是日B么,这女人,“你再叫~~~~~~”
刘甲恐吓的话还来不及说。
“哐当~”一声剧烈的门爆破的声音再耳边响起来。
刘甲住的这是一间小木屋,简陋的门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好点的栅栏,哪经得起这样猛力的脚踹啊!
“他娘的,哪个王八蛋啊!”
闪身进来的正是花锄头。
这不是如花(周星驰电影中,边抛**放电边挖鼻屎的经典美人银幕形象。)吗?
刘甲心中咯噔一下。
哪出来的野丫头。
“丝瓜姐,这个‘女的’(在花锄头的意识中,她也认为刘甲是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在对你做什么?”
边说这花锄头大咧咧的瞪着眼睛直视刘甲走来。
“哎呀我不活啦。”没有理由,这一刻花丝瓜就是觉得羞耻,发自内心的羞耻,**的双腿一点也不敢松开,胡乱拉扯过旁边的一张被子,花丝瓜本能的盖住自己晃来晃去的一对巨乃,“这算什么事啊,我不活啦!”
刘甲这时候已经褪得光光的,好像一只拔了毛的猴子,悻悻的拿过一件衣服盖住自己的大几吧,“你他娘的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看着花锄头一连凶相,刘甲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软。
总不能叫不请自来登门而入的陌生人喧宾夺主吧!
花锄头天生就力大无穷,是牛角村出了名的凶丫头,不过,对于自己的邻居,娇滴滴的花丝瓜,她有一种本能的保护欲,今天中午花锄头熬了一碗豆子,青啦啦的豆子裹着腊肉熬制了半天,香气飘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在夏天里兜头灌了一通凉水一样有一种令人惬意的舒爽。
“送一点让隔壁的花丝瓜尝尝。”当时的花锄头喜滋滋的想。
经常是这样,花锄头对花丝瓜那是很友好的。
有时候是煮了一锅甜玉米,有时候是摘了几颗西瓜,花锄头喜欢和隔壁的花丝瓜分享。
进屋没看见花丝瓜,倒是她女儿花小麦躺在席子上,嘴巴歪往一边在口吐白沫。
心急火燎的花锄头三两步赶紧跑来找村里那个新来的刘郎中姐姐,这个刘郎中花锄头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为了花丝瓜的女儿,从不喜欢求人花锄头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还没走近,远远的,花锄头就好像听见花丝瓜痛苦的生意。
等大约估摸到花丝瓜是受到欺负了,暴怒的花锄头于是一脚就踹开了刘甲家的大门。
看见花锄头愣着冷冷望着自己不说话,刘甲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快速把**套上,指着被花锄头踢得四分五裂的大门,刘甲轻蔑的回瞪花锄头:
“请出去,马上。”
花锄头一步一步走上前,就好像一只套了**的黑熊。
“哪来的野丫头啊,黑得像块碳。”
花锄头站在远处的时候恰好是逆光的,那时候刘甲还看不真切,等到走进了看见是这么粗丫头,刚才在花丝瓜身上积攒的那些银欲一下去了七七八。
“啊,我不活啦,不活啦——”
在刘甲的身后,花丝瓜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地成了一个泪人。
刘甲拽紧了拳头,眼前这黑而且胖的丫头怕是有暴力倾向,她要是敢主动攻击,那可不能给她好果子,非得一次打怕了她,要是不这样,那以后在这村里自己还不能碰别的女人了。
然后出乎刘甲的意料,花锄头并没有直接冲上来和刘甲厮打,而是一擦过刘甲的身子直接走到了花丝瓜哭泣的床边:
“丝瓜姐,你还好?”
花丝瓜哭得快背过气了,点点头:“我心里难过,多臊人的事啊!”
“你快穿好衣服!”
刘甲可气了,当自己不存在啊!?
花丝瓜胆战心惊的瞥刘甲一眼,对花锄头点点头,抓起自己的上衣,她想先把自己的一对大乃遮住:弹来弹去的,弹得她心都是慌兮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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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说出去啊』
花丝瓜把自己~乃遮住后哀怨的瞥一眼刘甲,半看不敢看的,样子特别可爱。可是刘甲的心情和眼~的~妞倒是完全不同:得想个办法~,不能由着他们这样为所~为的。眼睁睁的看着花丝瓜~~搭搭的在花锄头的搀扶~从视线中远去,刘甲现在很想~一支烟,哪怕是大前门都行,可惜,没有。他娘的!刘甲抬~踹开挡在自己眼前的一块碎木头。胡~的把~~杂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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