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门的那一刹那,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可馨对我的良知还有所期待,也许那扇门不会被敲开,后来我告诉她,这件事就如同做烟花,一个人千辛万苦的做好一支烟花,他会放弃缤纷四射艳丽的一刻?她也告诉我,当时有把刀我真想杀了你。
在我预想中,这时的情影应该包括我的无赖模样,她的恼怒与无措,表妹的莫名疑惑,事实却与我的想象大相径庭,可馨沉了口气说“婷婷,你先出去一下。”
失望,我想她也许会用哀求我,会用语言,肢体,表情或者眼神等等随便什么,我再故做纠结,然后再放水,这是一种阿Q精神,是从心理,也就是精神上的胜利。
表妹确实是疑惑的,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急忙拉开编织袋大包“我有钱,我出门我爸给我了,姐,你先拿着用。”
故事发展到这里,故事本应有的味道都没有了,整整一周的酝酿徒劳无用,看着可馨倔强的样子,我的心轻轻抖动了一下,我甚至有些后悔,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在异乡无亲无故的女孩。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那段痛心疾首的感情吗,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将伤痛转移到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无助之上。
我叹了口气无精打彩的说了句“既然没准备好就下周给我吧。”
“下周一定要给呀”这句话是多余的,只是为了能回头看看她,那件无品味的蓝色白花的睡衣穿在了表妹身上,她穿着吊带式的粉色睡衣,胸前的两个罩杯挺拨俊秀,罩杯间是条深深的**,我的目光恨不得从那**俯冲下去,但被一只手挡住了,那家伙非但没有一点感激还眼情斜斜的蔑视我。
当生活经历了逗号、问号、分号、顿号以及感叹号等等繁杂的标点符号后,终会以一个句号结束,结束就是一种圆满,并不一定保证每个人都实现心愿,我们就是在这种残缺的生活中活着,因为活着而活着。
我的生活也从第二天早上恢复了正常,一切如故,在我内心深处不禁怀念过去的闹闹哄哄的一周,那是生命中的一幅涂鸦,我坐在写字间中,仰望白光光的天花板,暗自想。原来日子也可以这样过。
可馨周六没有去上班,一整天带着表妹找工作、租房子、买日常用品,简直是系列全套服务。她对我的态度恢复到一如既往,除此之外还保留了那夜的蔑视,她整个晚上穿着那件粉色带乳杯的睡衣,很晚的时候到内套中郑重的对我说“我表妹明天再呆一天,星期一走。”
我以为她会感激我,最少会说声谢谢,她看着我无动于衷的背影,站了一会,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出去了。
周日她们还是忙碌了一天,可能是出收拾新租的房子吧,晚上可馨照例去上班,只留下我和她表妹留下来,我很宅的躲在内套间里做着自己的事情,但可以听见表妹打开电视,折开零吃,吃的喳喳作响,一会又关了电视,进了房间关了门,大约是要睡觉,不一会门又开了,脚步声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吱扭一声门开了,“你还没睡呀。”
我最小化了网页,回头看看她哦了一声,再不搭理她,只盼她早些出去,表妹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东瞅瞅西看看,摆弄摆弄墙上挂的小饰品,斟酌斟酌书架上的书目,又伸过头来看看我电脑上做什么,如入无人之境。
我实在忍不住问“有事吗?”
表妹侧过脸来,嘴大约与我的脸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十公分,少女特有的淡淡的幽香充鼻而来,“你和我表姐收的是什么房租呀,我从没听说过房租是一周收一次的呀,还有我看见我表姐包里有好一千多块钱,你这房子的房租怎么可能有那么贵”
一连串的问许不禁让我语塞,损伤了若干的脑细胞才找出个勉强的理由。“那些钱可能是你表姐招待你用的吧。”
“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你家里人呢?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姐,我表姐可比我漂亮多了,你真喜欢我帮你说说。”
我很久没有与这么罗嗦女孩打过交道,顿时拉下招牌式的逐客表情。“没感觉。”
“我才不信呢,要不是喜欢表姐怎么会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套房里,你一定想知道我表姐为什么交不起房租”
我已以忍无可忍到了极点,但最后一句话却让我的逻辑思维运转起来,她表姐告诉她我们的房租约定,这一点被我否定了,刚刚过去紧张的一周表明了可馨隐瞒的决心,那么就是另外有什么隐情,过去的那段日子,可馨和我各行其事,除了收租几乎老死不相往来,对于她的一切,在我的大脑人事档案中是个空白,那会是什么呢?
这句话本只是在心里想,不由的嘴里竟说出来了,“那会是什么呢?”
表妹狡黠的眨眨眼,笑着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表姐不交房租。”
也许是表妹青春的气息扰乱了我的思维,也许是太多时间没有和女人打过交道,我争辩着说“你先说我后说。”说完我觉得自己落入了早已准备好套路。
表妹不依不饶“不行,是我先问你的,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你比我大,本来就要让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一点道理也不懂!”
无奈的我只好答应了“我说完,你一定要说呀。”
“那当然了,我怎么会说话不算数。”表妹一脸媚笑,竞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潜意识告诉我这笑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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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问题的答案在二十年前,我的家还在一个大院中,大院中面南背北排列着五排平房,每排有十三四间平房,平房对面是自家修建的小厨房,我的家就在最后一排的东头的两间,隔壁住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叔叔,~房子里放着~一屋子书,还有的是永不停息的~将~。我和哥哥最喜欢去他那里,哥哥看书,我看他们打~将,长此以往,我对~将略有小成,某一日我坐在那个叔叔~后,他举起四条~打~去,我~不住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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