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蔫蔫地走向学校会议室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在琢磨,我招谁惹谁了?那班鸟B人凭什么那么恨我?我不就是和校长多吃了几顿饭而已,管他们什么屁B事?又不是吃他们家的。
刚才的议论,句句刻薄,不讲半点情面,仿佛要置人于死地才痛快,说明他们积怨已深。但我平常也没得罪他们什么,只不过是让他们顶了一下课而已。看来,他们是妒忌,纯属妒忌,妒忌我和领导关系好,妒忌我长得漂亮,妒忌我做接待工作经常在饭店吃饭,等等。中国人的妒忌心理何时了!悲哀!
其他科组的人没说我什么,反倒是自己所在的语文组的人在说坏话,看来中国人说的没错,同行是冤家,非要争得你死我活才行。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还好,丈夫没听到这样的谣言。以我丈夫那种泰山石敢当的脾气,他如果听到这种不靠谱的谣言,他肯定要整出大事来,不是把我整的稀巴烂,就是把那些三八婆整得稀巴烂,或者,我和三八婆们都没有全尸留下。目前为止,家里还是风平浪静的,说明那些三八婆还没有将谣言扩散到其他科组,至少我丈夫还没听到谣言。想到这里,我心里鼓涨涨的闷气才消了一点点。
可是,过不了一会,我又怒火万丈起来:
“难道我还要感谢那些个死三八婆吗?他们这样的无中生有,迟早要害死人的。他们借着妒忌的理由,内心里是想把我击垮,真是人心叵测,不得不防啊!
当我来到会议室时,愤怒加无奈的双重折磨,已经使我浑身无力,心降到了冰点。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太差吧,身子也软塌塌的,就在门边喝水的校长很快就发现我太不对劲,他以关切的语气对我说:
“杨云,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吧。也是,这两天太辛苦了,难为你了。”
平心而论,校长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这样的心境下,能得到他一些关心和安慰。校长在一般场合叫我杨云,正式场合叫我杨云老师,只有我和他的私密场合,他就叫我云子。
我面无表情的朝校长点点头,校长继续说:
“杨云,你精神太差了,你到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那安静。”
我用默许的表情回答了校长。就这样,我跟着校长来到了校长专用的办公室,只是没想到,梁敬鈱也尾随而来,但这时,我已经没有半点心情,包括对梁敬鈱的感觉。
梁敬鈱说:“小杨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嗯,脸色好差。”
梁敬鈱以十分关切的目光盯着我,同时又很疑惑。刚才还好好的,心情灿烂、脸色红润,不过才半小时而已,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情骤然间就从天上降到了地下九层,太反差了,女人是不是太善变了?
我强打精神,勉强对梁敬鈱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梁敬鈱当然不相信我编的理由,但不好再说什么,空气就这样凝固起来。
校长忽然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很抱歉地对梁敬鈱说,他有事,必须离开一下。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梁敬鈱,而办公室门也在校长的背后被北风“哐当”一声合上了。突如其来的响声卷走了我的愤怒和烦恼,我愣了一下,立即意识到,孤男寡女无意中被关在了一间小房子里。
气氛极为尴尬,我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有点局促起来,毕竟是刚认得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有点心乱。联想到语文组那些同行们恶毒的话语,居然说我是跟男人乱来的女人,是一个见着男人就想做那种事的女人。我是那种女人吗?一般的臭男人,我会看得上吗?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不同,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是能让我心动、心跳的男人。
平常做接待工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逢场作戏是有的。在陪客人喝酒吃饭游玩当中,免不了有男女间拉拉扯扯、肌肤相碰的局面,这也是学校领导喜欢要像我这样的已婚妇女做接待工作的原因。他们是这样想的,已婚妇女嘛,做接待工作,偶尔被宾客摸一下碰一下,也不要紧,反正,她又不是没被男人摸过碰过。而未婚青年女性呢,假如要她做接待工作,被管不住手的宾客摸了一下碰了一下,那她岂不是要花容失色、大惊小怪了?一不留神就会弄得大家都收不了场、下不了台,皆大不欢喜了!
一阵胡思乱想后,我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梁敬鈱也正注视着我,我们的目光再次重叠。然后,我们都忍不住,会心地笑了。
梁敬鈱摇摇头,问我:
“杨,你刚才究竟怎么啦?你不会是碰上麻烦事了吧?看你那么伤心,是不是别人伤害你了?”
真不愧是精明的梁敬鈱,什么也瞒不过他。这时,我们已不像是刚刚才结识的一个大领导跟一个小教书匠的关系,倒像是相识相知多年的老朋友。梁敬鈱直接称呼我“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说明他已拿我当知心朋友,而且,他也相信我也愿意拿他当知心朋友。看来,我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所表现出的心理活动,他都一目了然地掌握清楚。
被他一眼看穿,我只好“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我慌乱中从包里找纸巾,梁敬鈱的动作还快,他早已从校长办公桌上取到了纸巾,他俯下身来,左手揽着我的肩,右手极轻柔地擦掉我脸上的泪。
刚才的伤痛还难退去,幸福又疾驰而来,我的心犹如翻江倒海,很难平静,我不禁含羞带嗔,目不转睛盯着面前这个男人,脸红到了脚后跟,尽显**。
此时,梁敬鈱再难把持自己,他一把就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抚mo着我。
既然事态已发展到这份上,那我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藏着掖着、忍者躲着,我由着性子尽情地靠在梁敬鈱结实温暖的怀里,任他抚mo。
我虽不是三八婆嘴里的淫荡女,但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家子气的女人。心中的愿望,只要有实现的可能,那当然要尽可能实现它。我一向来就不愿意委曲求全,我可不想憋屈自己。人活一辈子太不容易了,委曲求全、憋屈自己是很窝囊的。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敢作敢当,但也不会乱作乱当。基于这样的人生观,我清楚的记得,那个黄昏,在校长办公室里,紧闭着门窗,我和梁敬鈱两人,却把心扉敞开了。在这里,我们把流言踩在脚下,把道德抛在脑后,把纲常收在箱底,把婚姻撇在旁边,我们任自己的心河,流向心中向往的人生圣地。
我和梁敬鈱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谁也不说一句话,任时光悄悄流逝。古话总是说得好,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想,用这句话来形容我们此时的情景,再合适不过。
享受这样温暖的怀抱,好像已经是上几个世纪的事了。虽然,丈夫身体很好,体力很好,每晚都有要求。可丈夫搂着我的时候,不是粗鲁地猛抓我的胸,就是粗鲁地梦扯我的**,他就喜欢霸王硬上弓的粗鲁作风。当然,我也有喜欢霸王硬上弓的时候,直接、刺激、痛快、过瘾,女性的生理要求,能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
但是,就像前面说的,人的口味要多元化。所以,在淋漓尽致的**过后,我更喜欢这样静静地被人抚mo,被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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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高论』
直到我~机铃~震~~聋地想起,我才从梁敬鈱~暖的怀里~出~来。原来是校长~,说是专家们已看好材料,时间不早了,该去饭店就餐了,云云。我一看时间,晚~七点了,确实不早了,这才~~子早就饿了。我向梁敬鈱撒~说:“你看,都怪你,这么晚了,他们肯定等急了。他们找不到我们会怎么说?”“别急,他们可能现在才结束工作,忙了一天了,不会顾得~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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