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他除了偷看、尾随、夜色中眺望婉儿的窗户、写情诗情书,就是更频繁的手淫。有一天,婉儿穿了一件粉红色连衣裙,……】
女人是一面镜子,她可以把男人照得面目全非。
台里来了一位长得漂亮的女主持人,人们都把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女主持亲切地叫做“婉儿”。婉儿的到来,令编辑林云特别激动,他几乎感到了一种令人昏眩的幸福。
婉儿的办公桌跟林云的办公桌面对面地挨在一起。也就是说婉儿坐在林云的对面。林云心中暗喜,这无疑跟他提供了一个细细“品尝”她的绝好机会。事实上,他对这样的机会确实利用得太滥太频繁了,以至于影响了他的工作,扰乱了他的情绪。问题倒不是出在他“品尝”婉儿的时间太多,而是因为他在“品尝”婉儿时总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光明磊落地正眼看她。他一边假装工作,一边却斜着眼偷看,这搞得他很紧张、很憋闷、很费神、很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了要偷看她的欲望。她实在美艳惊人!
林云已经三十岁,因为太拘谨,还没有女朋友。但他特别爱看漂亮的姑娘,他对漂亮姑娘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可他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胆小鬼,对那些漂亮姑娘他从不敢正眼去看。在她们面前,他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兔子,只能用“偷看”的目光去看她们。他为此痛苦过,并发誓要改掉自己的这个毛病。可现在他已经三十岁了,还是这副模样,没有长进,面对漂亮的姑娘他**,想看,又不敢大胆地去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无数次地问自己,心中充满悔恨。
自从婉儿来到他们单位上班,他每天神不守舍,回到家里,总是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林云几乎每一天都无法专心工作,他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偷看婉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然而,婉儿对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特别注意过。他也知趣,每次都是把编辑好的稿件,趁她不在的时候放在她的办公桌上,而她每次拿到稿件后,似乎从没有遇到什么问题,走进录音间就开始主持。
林云一直以为他没有摆正跟婉儿的关系,这种隔膜状态很不利于工作。他很想去调和跟婉儿的关系,做到像其他同仁跟她的关系一样,每天有说有笑,自由交往。可一想到自己总是长时间偷看她,心里就惭愧,不敢接近她。结果,越是不敢接近她,就越是不能跟她自由交往。于是,他就只能用偷看的办法来弥补他不能自由和她交往的遗憾了。这一种恶性循环形成之后,他就再也无法解脱。他强烈地意识到他已经陷入到一个可怕的“怪圈”之中。
他每天除了上班时间偷看婉儿外,到后来,还发展到下班后尾随她,甚至有几个晚上一个人神经兮兮地跑到婉儿住的地方,站在她的窗外,长久地凝视着她的窗户。他看着婉儿的影子在窗帘上晃动,他的心就感到无比的甜蜜。他说这扇窗户成了一盏照亮他心灵的明灯。有一次,他看见她拉上窗帘,把灯光都关在了她的屋子里,他突然感觉四周特别黑,禁不住脱口说出了一种完全可以被称做“诗”的东西:“是你拉上了窗帘,天才黑下来,还是天黑下来了,你才拉上窗帘!”
林云开始偷偷写情诗,几乎每天一首,都是献给婉儿的。但他没有勇气把这些情诗拿给婉儿看。他将它们藏在他的抽屉里。然而,他心中非常渴望婉儿能够读到它们。可婉儿怎么样才能读到它们呢?他在这个问题上花费了许多心思。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把其中最能代表他对婉儿那种感情的几首诗拿出来,用一种变了形的字体抄写在从别处找来的稿纸上,然后落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通过邮局寄到他们编辑部。这样,他就可以名正眼顺地将这些“来稿”编辑到节目中去,让婉儿去朗诵。
婉儿满怀真情地朗诵了这些诗作。当然,她不知道这些诗作是林云写给她的。那天,她从录音间出来,第一次走过去跟林云说话,她说:“林老师,今天这几首诗好美,好感人!”他说:“作者有真情,自然感人!”婉儿又说:“以后多用一些这样的诗在节目里,我喜欢,观众也一定喜欢!”他又说:“现在写诗的人少,好诗就更少。”婉儿继续说:“我特别喜欢诗歌。”林云这回没有回答她,他在跟婉儿对话时,头始终埋着,假装整理办公桌上的来稿。他不敢看她,害怕她从他的神态上看出那些诗作是他写的。婉儿看见林云专心整理稿件,无心跟她说话,她便离开了他。
婉儿离开后,林云后悔莫及,他内心非常渴望她能跟他多说一会儿话。他骂自己没有抓住这个机会,骂自己为什么不回答她的话,骂自己在她说话时把那些该死的来稿搬出来弄来弄去。
林云为婉儿走过来跟自己说话感到高兴。他们毕竟打破了相互间的隔膜,他想利用这样一个机会,让婉儿知道那些诗作其实是他写的,然后跟她建立一种特殊的关系,起码要让婉儿对他有一种特别的好感。他写了一封倾吐自己心声的信。写信以前,他并不准备写成一封求爱信。可信写好后,他才发现他不准备做的事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他写给婉儿的信完全就是一封求爱求得近乎献媚的信。他没有把这封信拿给婉儿,他把它与那些情诗藏在了一起。
林云后来又写了一些情诗和情书,但他已经没有要拿给婉儿看的冲动了。他仅仅是写,把他内心的感情写下来罢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他除了偷看、尾随、夜色中眺望婉儿的窗户、写情诗情书,就是更频繁的手淫。有一天,婉儿穿了一件粉红色连衣裙,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双肩上,看样子像刚洗过澡。林云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心旌摇荡,他看见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心里就充满了某种欲望。他故意把手中的钢笔掉在地上,然后,装着去桌子底下捡钢笔的时候,尽情偷看婉儿雪白细嫩的大腿和她那条绣着一朵梅花的内裤,他全身像着了火,胆战心惊,生怕有人发现他的丑恶行经。
他捡起钢笔,佯装没事地从桌子底下抬起头来。这时,他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伸进裤裆里,将他身下那根已经涨得坚硬粗长的东西捏在手里,开始手淫起来。当时,他完全迷糊了,他忘记了他是谁?在什么地方?
几天后,事情发生了突变。那天下午,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信是婉儿写的。他看着她秀丽的字迹,心砰砰地乱跳。他拿着信,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气唏吁吁地看着:
林老师,你好!
你是一个工作非常认真的人,在我眼里,你是电台最有学问、最深沉、最稳重的人。你每天总给人一种安全感,你不爱说话,总让人觉得你在思考什么问题。你不虚伪,不无聊,让我觉得你高贵、优雅。我很敬佩你,我每次都想跟你好好说一会儿话,但你似乎很忙,没有空闲时间。我不敢打扰你,每次想跟你说话的时候,我都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
最近一段时间,我非常苦恼,台里的黄副台长几乎每天都来纠缠我。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人也长得帅。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看不来他,打心眼里反感他,好象我天生就排斥他一样。可他紧追不放,搞得我惶惶不安。昨天晚上,他来到我宿舍,竟跪在我面前,求我答应他,还吓唬我不答应就跟我同归于尽。我好害怕。我很想找你帮我出出主意。可你对我一点也不关心,总是用一种冷漠的面孔来对待我。我不敢跟你开口。我再也无法容忍黄副台长的纠缠了,我今天已经跟台里打了招呼,我要离开电台。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离开的原因。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你!爱你!!
再见了,林老师!
林云的手抖动着,脸涨得通红。他冷冷一笑,自言自语说:“高贵、优雅,多美的字眼啊!”突然,他大叫一声:“我配吗?不!我不如黄副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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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掉自己~~的~孩』
【阅读提示:我~看~气愤,人也~一种~糊状态,我举起那把锋利的菜刀,咔嚓一~,劈~了我的~~,我一点也没有~到~,那鲜~的血像一朵盛开的花,~惑着我,愉悦着我。……】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傍晚,我突然有了变~的想法。在我很小的时候,~亲就把我打扮得像一个~孩,给我~花~~,~花~子,还让我玩~孩的玩具,以至于我一直~我就是一个~孩,拉屎拉尿都像~孩那样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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