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的一幅画不见了,苏檀却并没有感到些许遗憾,奇怪的是自己居然还有些兴奋。
苏檀一只手**自己没丢的那幅画,另一只手拿着装有500元的信封,兴奋的原因可能是来自那信封,因为偷画的人起码也得偷有价值的东西,没有价值的东西一般的正常人是不会去冒这个险的,看来自己的画的确是有点价值。
苏檀一边朝租的地方走,一边继续想着心事。他想:要是自己每幅作品都能值500块钱,呵呵!自己的生活肯定就会变好了,和如今的日子就大不相同了。
去过美术学院的人都知道,马路两边总有一些算命的人,他们坐在阴凉处,睁大双眼瞪着马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生意。当然,也有几个是睁不开眼的,他们戴着墨镜,不知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究竟是灰蒙蒙的还是在烁烁放光。
一股酒气不知是从什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苏檀仔细的闻了闻,觉得有些熟悉。他放眼望去,看到墙角席地坐着一个像乞丐的老人。
他头发很长,脏乎乎乱蓬蓬的,头上套着一个用枯草编的像是金箍似的草圈,整个人邋遢得一塌糊涂,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瓶高度的廉价白酒,像喝水一样一口口的喝着。
看的出来,那老头应该也是算命先生,他的表现和其他的算命先生有些不同,一般算命的只要见到闲人从他身边经过,总是要喊上几句算命用的套话,就像做生意时招呼客人一样,可那老头的表现就有些鹤立鸡群,只顾自己喝酒,很少抬头,显得异常的孤傲和神秘莫测。
苏檀看着那个老头觉得似曾相识,有这么一刻,那老头抬起了头,无意中和苏檀的视线相撞,苏檀只觉得他的眼睛异常的亮。
盯着别人看总是不礼貌的,苏檀从那老头的身上移开来看向别处,在苏檀心中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老头好像发生过什么,于是他本能的又看向那老头,想延续一下刚才的感觉。
当苏檀再次看向那老头的时候,被那目光着实的吓了一跳,因为那算命先生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也在思索或者回忆着什么。
苏檀被看得有些毛了,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他本能的把那装钱的信封塞到了裤兜里,****自己画加快脚步,想尽快躲开那个这个不愉快的地方。
奇怪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苏檀正在急急的朝前走,那老头似乎被电了一下,就像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猛地站了起来,刚才的那种任逍遥般世外高人的感觉荡然无存,他赶紧捡起自己的酒瓶,蹒跚着朝小胡同里逃去。
苏檀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高人的行为就是与众不同。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喂了一声,是刘丫男打来的。刘丫男说道:“苏檀,听说你回天津来了,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我找上几个同学,咱们聚一聚吧!”
晚上,苏檀在一家饭店的门前徘徊着,远处开来了一辆白色的夏利车,车子停在了苏檀旁边,从车里依次走出三个人。
开车的是刘丫男,刘丫男是做古董字画生意的,家族产业,据说身价过百万,虽然很有钱,但他生活的依旧很节俭,当然节俭是褒义词,说白了就是有些小气兼财迷。
刘丫男虽然名字很奇怪,但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说他有意思是因为他的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大一样,比如他开的那辆白色夏利车,车鼻子上插了一个宝马的标,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偷来的,真难为他怎么想的。
谈不上是暴富,但跟其他同学比起来还算是相当有钱的,刘丫男是全班第一个能买得起四个轮子的人。显然,他应该有一定的优越感,不过开着天津夏利谈生意也的确有些郁闷,于是乎他就把夏利换成了宝马的标,戏称宝马牌夏利。
这样,刘丫男开着自己研制的宝马牌夏利就有了优越感,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了。
再说说刘丫男的名字,听起来不男不女的有些怪异,其实,这名字还有一个传说。
话说在想当初,刘丫男在刚生下来的时候,由于他的小鸡鸡长得有些渺小,也可能是护士的眼睛有些近视,被误认为是生了女孩,于是护士告诉了刘丫男他爸,刘丫男他爸很失望,于是乎就随便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刘丫丫。等回到家里,经过反复研究,终于用放大镜发现了刘丫男的小雀,大喜过望之后,刘丫丫这个名字显然不能用在男孩儿身上,于是就把最后一个“丫”字改成了“男”,当然这只是个传说。
除了刘丫男还有两个同学,分别是齐小杰和马若水。齐小杰现在在一个不景气的杂志社里做美编,干得很不如意,也很辛苦。比起齐小杰,马若水就自由得多了,他是个自由职业者,没什么正经事儿做,据说是在家里一边画画一边写小说,小说的内容描写的是发生在国画系里的一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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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宅』
话说在想当初,刘丫~在刚生~来的时候,由于~小~~长得有些渺小,也可能是护士的眼睛有些近视,被误认为是生了~孩,于是护士告诉了刘丫~他爸,刘丫~他爸很失望,于是乎就随便给他起了个名字~刘丫丫。等回到家里,经过反复研究,终于用放大镜发现了刘丫~的小雀,大喜过望之后,刘丫丫这个名字显然不能用在~孩儿~~,于是就把最后一个“丫”字改成了“~”,当然这只是个传说。除了刘丫~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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