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把金儿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住下,对自己的仆人宣布,以后雷烈的女儿就是他的女儿耶律金儿,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在金儿的面前提起雷烈,他要金儿很快地把雷烈忘记掉,只要记住他这个阿爸就好了。
只要他记住雷烈就好了,以后他会像雷烈当初对他那样对待他的女儿,这是他对雷烈的承诺,他一定会做到的。
才刚刚把金儿安排好,他的父亲就派人来叫他去大厅里,有事要问他。
耶律斜轸两道剑眉一拢,不知道父亲叫自己去又为了什么事?
跟着来人走进了耶律家肃穆的大厅里,他看见不但是自己的父亲坐在上首,两旁的位置上已经坐满了他的那些女人,她的母亲是他的正妻,和他并排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朝进来的他使着眼色。
耶律斜轸心里一怔,随即就明白了,一定是他收养金儿的事情,他的院子里布满了父亲的眼线,总有一天他要当上耶律家的主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也没有人可以管他的事情。
双手交叉在胸口上,他恭敬地行礼,“父亲叫儿子来有什么事吗?”他还穿着从战场上回来的衣服没有换下,显得他有多匆忙就来了。
耶律家的大家长冷着一张脸,沉声问道,“耶律斜轸,你今年几岁了?”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迂回呢?
耶律斜轸的心里浮起一股子厌恶感,但是,现在还是自己的父亲当家,他什么也做不了,心里明明知道他要问什么,自己也可以很爽快地回答他。
但是,他还是要虚伪地装作对他很恭敬的样子,“回父亲的话,儿子今年满十八岁了。”弯下身,浑身充满了不耐烦,要问什么就问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耶律斜轸,我问你,你成亲了没有?”大家长就是大家长,问起话来太有水准了,一步一步把耶律斜轸逼进了自己一早就设下的圈套里。
“儿子还没有成亲。”耶律斜轸抬起脸,一脸迷茫的样子,“父亲派人急匆匆的把儿子叫来,还把阿妈和姨娘们都叫来坐在这里,是不是要给儿子指派一门亲事啊?”
他故意装作喜滋滋的模样,心里却是对父亲虚假的脸充满了厌恶,不就是想要问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奴隶的女儿,直接问就是了,何必要套来套去,他很爽快地就可以回答他的。
“亲事倒是没有,我听说你收养了雷烈的女儿?”大家长是明知故问,眉毛微微地一扬,“是真的吗?”
“我还以为父亲给儿子安排了亲事。”耶律斜轸狡猾的笑了笑,故意装作很失望的样子,“父亲不是听说,是真的,我收养了金儿,以后她就是我耶律斜轸的女儿……”
他的话是没有说完,大家长脸色铁青,气恼地一拍桌子,身体腾地站了起来,喝斥道,“混账,你居然收养了一个奴隶的女儿。”
耶律斜轸的后背一挺,心里暗暗地冷笑,终于**本来的面目了吧,你以为我会傻兮兮地认为你心里想的全是为了我好吗?
金儿我收养定了,你要是敢和我脱离父子关系,那就正如我的意了。
他的唇角荡开了一抹不经意的微笑,表面上还是那样的恭敬,“父亲,雷烈不是奴隶,你忘记了吧,他是爷爷留给我侍卫,是我最忠心的侍卫,他是为我而死,我答应养育他的女儿,我就一定要做到。”
“我绝不会让一个奴隶的女儿姓我们契丹的国姓。”
面对父亲的怒吼,耶律斜轸只是淡淡一笑,唇角一撇,“父亲,她已经姓了耶律,她叫耶律金儿,她是我耶律斜轸的女儿。”
耶律斜轸:
辽国名领,字韩隐,契丹族,南院大王,授予最高荣衔于越称号。
辽保宁十一年(979)六月,宋围幽州(今北京,辽称幽州)。辽景宗耶律贤准备放弃幽州,退守松亭关(今河北喜峰口)、虎北口(今古北口)一线。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协同北院大王耶律休哥两面夹击围攻幽州的宋军主力,为解幽州之围立下大功。
982年,辽景帝驾崩,耶律斜轸与受顾命的韩德让一起,面对挑战,勇敢地承担起了保卫圣宗权力,维护国家稳定的重担,向太后保证说:“信任臣等,何虑之有!”。不但保证圣宗的皇位得以巩固,而且为辽朝的全盛发挥了各自的经邦治国之才。
耶律斜轸后以北院枢密使参决大政,除维护圣宗的地位外,也充分发挥契丹人能征善战的军事才能,保卫辽朝安全。在高梁河之战后,斜轸又参加了辽宋间的第二次大战——燕云之战。
统和四年(986),宋朝三路大军北上伐辽,承天太后亲自率师援救南京,以斜轸为山西路兵马都统,迎击潘美、杨继业的西路军。宋军乘辽方无备,已“陷山西诸郡,各以兵守”,斜轸先击败宋将贺令图,进围蔚州。
一面射书城中招降,一面令都监耶律题子设伏险处,配合围城打援,一举攻取蔚州。又败宋军于飞狐、浑源,并于狼牙村俘获宋将杨继业。与此同时,承天太后与耶律休哥等在东路也战胜了宋军,为辽宋对峙局面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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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风波』
“我不准。”大家长的威严哪里容得儿子来~坏,还是当着自己那么多~的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忘记数一~耶律斜轸的阿~还端坐在大家长的~边,一脸着急的神情,不停地给儿子使着眼色,~他赶快地向父亲说好话,现在还不是他~的时候。“父亲,用得着大吼大~的吗?”耶律斜轸就当自己没有看见~亲的眼色,微微一扬眉,“雷~从小就跟着爷爷,他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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