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玫瑰花蕾
哎,发什么楞呢?王小雨推推我的大腿,柔情地瞪着我。
叫哥,哎是谁?我捏一下小雨的嘴角。
美得你,我大二你大一,叫姐吧你。
我扶小雨躺下,小雨向我怀里拱了拱。
傻呀你小雨,还有十一二岁上科技大的,你叫哥吗?
那是你。
我二十三,你二十,看谁叫谁。我把小雨压在身下。
我想我第一次慌乱不堪,要不是张老师鼓励引导,我很有可能认为我是一个无能的男人,那会是多大的打击,说不定我会消沉得上不了学。
我说小雨,你一害怕,我也害怕了,没事的,小雨多棒啊,要是会喊哥那可就是我最棒的妹妹了。
王小雨**抱住我,红红的**像玫瑰花蕾。
我那东西瞬间跳了起来,**而迫切。我压抑着激烈的情绪,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王小雨闭着眼睛,颤抖着说,慢点,慢点,可我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像一只焦渴莽撞的小鹿,一头扎进水潭的深处,然后又在水潭间进进出出,迅疾奔窜,那是它渴久的了福地,是它向往着每天都能驰骋的洞府。
王小雨**不止,一声接一声叫哥,我已经忘了我是在和王小雨**,我以为在我身下柔滑扭动的是我昼夜思念的映霞姐,我轻声呼唤,姐,姐,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以至王小雨彻声喊了一声“哥--”,我才梦醒过来。我仰躺在**,侧头看看王小雨,王小雨也仰躺着,也正好侧头看我,胸脯一起一落,******的一侧在微光中一明一暗。我把手扶上去,轻轻揉捏,这才注意到,状若香橙的柔软中隐含着一个游移的“核”。
你叫我姐了。她笑着说,神态很妩媚,皓齿仿若珍珠。
是你先叫哥的。我吻一下她浓黑的眉毛。
是你是你。
也好啊,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现在再喊我一声姐行吗?
喊吧,你喊哥的声音太艺术了,空谷回响,不绝于耳。
去你的,骗人。
天亮了,是窗外修理电器的电喇叭把我们吵醒的,醒来时,王小雨睡在我的臂弯里,静静的,又是妩媚的笑,脸色不再红润,苍白得有些失血。一晚上多少次,我不记得了,但此时想着起床后的分别,我们又不约而同纠缠在一起。我不再喊姐,可她却一直在叫我哥,每一声“哥”的余音,都会在我肺腑里舒曼成婉转的情波,我的**就在这情波中淋漓的放逐,昂奋之后,整个身子便是一滩稀软的泥。
穿衣服时,只见一条淡黄的毛巾上红的血迹、黄的斑块,干一片湿一砣,我不禁浑身一震。我问小雨,你是第一次?她点点头。我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心里说,小雨,看你昨晚从容“约”我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小雨,小雨,我说不出什么,想着她把自己20年的**花义无反顾地交给我,我还不曾为她花过一分钱(我身上也的确没有一分钱)。我羞愧难当。
老虫说,男人在女人面前说没钱,那还不如自个抽耳光呢。这小子,花家里的钱很有一套,今天喊爸,说手机丢了,弄一千,明天对妈说,衣服凉外面找不到了,弄五百,要不就给妹妹哭穷,说当地的蒜汁粉、咖喱鸡还没尝尝啥味道呢,妹妹就瞒着爸妈寄来600块,电话上说,哥,压岁钱都给你了,我上大学你可要翻倍还我哦,老虫就乐呵呵地说,何止是还,妹妹上大学的费用哥包圆儿了,妹妹听了格格地笑,拉钩拉钩,别不认账哦,老虫这时马上文不对题地说,看,电话费又花了一百,妹妹说,小气,我给你。家里谁的生日到了,老虫就买点小礼物寄回去表示心意,接着又会收到不少钱,并还有电话打来,说有这份心就足够了,给你邮了点钱,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学校伙食不好就出去改善改善。
老虫这样那样的办法多了,来钱不断。所以,他也就能说出这种没皮草的话,这也算是有钱的男人?但不论咋说,他还真是有钱,说句良心话,他的钱我没少花。可是,那不能代表我有钱。虽说如此,我这个没钱的我,也还活得洒洒脱脱。这得感谢我的爷爷。
8我的爷爷
去年秋天入学前,爷爷卖了两只山母羊,爸妈给县里的淀粉厂送了两手扶马铃薯,一共给我凑了2000元,一家人唉声叹气,我慷慨地说,够了,到学校再想办法。实际上我能有啥办法,还不是有张映霞老师的那张银行卡。
天无绝人之路,一点不假。
带到学校的钱,交这个买那个,很快口袋告馨,正在我吃饭发生困难,一块五毛钱买6个馒头将就一天的时候,我的名声也因为拳脚和姓名的相得益彰,见到了实质性的效果。很多同学让我教他们摔跤习武,有的只愿意学习摔跤,虽然我不收教学费,但饭钱少不了他们付。我为他们排队、定时间,今天张三李四,明天王五赵六。为能学到真功夫,技高一筹,他们就争先恐后伺候我,买饭请吃,喝瓶水抽颗烟什么的那就更是司空见惯。最让我满心高兴的是,三天两头总有人做东,在校南巷的仙人轩、聚仁府酒馆撮一顿,高谈阔论,晕晕乎乎。
老虎说,老龙的武艺没说的,人家那是穿开裆裤、小牛蛋子滴里啷当就开始练就的童子功夫,我们再下苦也不是他的对手,但不下苦那就啥也不是,趁早别整这劳什子。但凡有外校来的武术爱好者,老虎都要为我卖派,老虫也不落后,往往抢过话头,添油加醋,龙兄是世家真传,源远流长,江大的头把交椅非他莫属,我看在T市的大学生里,他也是龙头第一,我说你们,他睡觉你都别想得手,没到跟前,他倒先把你给治住了,后脑勺长眼睛呢,谁不信试试。
就我身上那点子“本事”,以前在家也没觉咋地,爷爷看我懈怠,常常还骂我懒松。记得上小学的一次,是个星期天,我和同学约好要到县城看电影,爷爷非让我练过功再走,我不乐意说回来练,爷爷当即就抽了我一鞭子。爷爷教我练功有一个习惯,不是手里捏着烟杆子,就是拿条羊鞭子,烟杆子一尺多长,黄铜头,香木干,羊鞭子一米多长,牛皮梢子,烟锅头敲脑袋,鞭梢子抽屁股。晚上吃饭蹲着吃,母亲说,怪了,羊打鸣呢,往常抢着往炕上坐,今儿个这么俊规?饭吃完了,母亲仍是好奇,扯下我的**一看,屁股上一条手指粗的血红岭子。母亲知道我练功常挨爷爷打,但这次挨的重,她不由哭了,我也乘机哭了。父亲看过我的屁股,瞪一眼爷爷,爹,才多大?爷爷火了,烟锅头敲着炕沿骂,笨松东西,你这叫疼娃娃?害他呢!爷爷给我抹了他珍藏的獾油,说,没事了,再偷懒还挨鞭子,学习不好也挨鞭子,记住!
爷爷对我的教育和所投入的心血,远远超过了我的父母亲。
我从小到走出那个半山半川的村庄,都是和爷爷住在一起的。村里人说,看这小子,那说话,那走守,要是再长一把山羊胡子,还不跟爷爷老哥俩一样。
爷爷说,打是疼,惯是害,我马家的后,就该是一条龙。
现在我才感到,爷爷给我起个“马应龙”的名字,又教给我健体防身的“本领”,不可谓不是深谋远虑。我靠了身上这点技艺,轻而易举当上学生会干部,轻而易举解决了吃肚子问题,虽说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付出就该得到报酬,我也算不得白吃白喝,但我毕竟是个学生。这点技艺保全了我虚伪的大男人脸面,且还有陪我上床的一个又一个秀色可餐的小女生,使我不至于像班里的安徽籍同窗胡琳琳那样,每月的生活费都是来自垃圾箱里的饮料瓶、纸片子……当然还要没完没了地打扫楼道卫生。
胡琳琳,1米61的身材,清秀的眉眼永远带着微笑,面对她,如同面对一池沉静的春水,跳进去,你才知道她是多么让人陶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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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邂逅章蔓朵』
9邂逅章蔓朵王小雨回到学校,我很惦记,想着她~之后会有什么不适,会不会出现异常,更担心她会怀孕,我在心里想像了无数个应急措施,一旦这样如何,一旦那样怎么~,整天的胡思~想,有时间我就~网,想和王小雨聊聊,也想在网~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张映霞老师。王小雨没~网,张老师更是了无踪迹,我也知道我是在大海捞针,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正踌躇呢,忽然发现好友栏出来一个陌生的蓝色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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