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隔壁的王来九忙说没笑啥，大伙正在听李老太晚上到树林里找蛐蛐。

王来九话才刚落，李老太就拎起凳子朝他追去：“你个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不是？拿老娘开涮。”

王来九捂着个头就跑，边跑边叫救命，大伙的笑又从喉咙里蹦了出来，一个赛一个地脆。

大伙乐的时候我被阿芳拉到了人群外，她说她想出去走走。

山坡上的月辉洒在阿芳身上碎成一朵花。蛐蛐的叫声把我的身体慢慢放大。那晚她成了我的人。

8、加班

从刘永波被带走的那刻起，我就觉得迟早要出事，他的大拇指翘得比屁股还高，尽管被人反扭起来，屁股指着天，但那个拇指的造型和他的微笑始终不变。

杨春慧把我叫到办公室，她说这几天老有人半夜敲门打电话，今早开门还有只刚被杀死的鸡躺在门口，血淋淋的。杨春慧说这话的时候很惊恐，正因为这份惊恐，她才**那么一丝女人味来，是的，她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杨春慧问我怎么办。

我说：“简单，报警。”可杨春慧说她试过，报警后平安一两天，过几天又是老样子，警察都烦了。

我说：“这次不同，这次见鸡血了。”

杨春慧说警察看她的眼神有点像看精神病。尽管老板确实有点精神病的症兆，但我知道刘永波的确在报复，杨春慧这次没疯。自从那晚喝醉后，她改了很多，以前的精神焦躁症、精神怀疑症、精神间歇症、精神拖鞋症都好了许多，她还向我道了歉，说那次让我蛙跳不是故意的，如果我不原谅她，她愿意脱光衣服在我面前蛙跳。

我说：“别，那事就算过去了。”

杨春慧急我也急，我怕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的保底工资就没了。

杨春慧说要不这样，这几天你到我家住吧，我家有好几个房间，这样她可以睡个好觉。

见我不说话，杨春慧就说吃的她提供，住的她提供，外带加班工资，一天50元。她这话把我的神经刺激得跳了起来，乖乖，我把口水往肚子里咽。

杨春慧问我啥态度？

啥态度？你是老板我是小工，我能啥态度？再说了，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说我都应该去。

杨春慧当场数给我1000元，她说先陪20天。对钱我从来都是亲切的，我穷怕了，但我不因为穷就去偷去抢，小学的时候我带过小红花，我是三好生。陪夜有很大风险，加班工资是血汗钱，我没啥不好意思的。

杨春慧的房子很气派，她又换房子了，郊外的别墅还是独体的。站在别墅前，我感觉嗓子眼有点干，物质上的刺激可以让人的意志变得薄弱。早些时候我心里对老板下的结论无非就是个小女人，现在这个结论有点站不住脚了，还别说，小女人小的只是一方面，在别墅面前，她不小，她大得要命。

许是我的到来让她安了心，杨春慧又醉了一块烂泥。

在杨春慧家住了几天，刘永波的鬼影子都没看到，倒是我的身体营养跟得上，壮了不少。

刘用波不闹事，杨春慧就觉得闷得慌，沙发上的她让我帮她捏捏肩，她说最近忙得全身都酸酸的。

见我没动。杨春慧一翻身就把我压在沙发上。她用胸顶住我的脸，我窒息了，她，一个叫杨春慧的女人，胸大臀肥，薄唇热辣，游舌缠绵，肌肤灼热抖，最主要的是她有钱，钱，一个多么让人心动的字眼。阿芳爷爷的眼睛伤人。

我没碰杨春慧的时候她就化了，这是她说的，她说我是她的命。我不是她的命，我的硬邦邦只是生理反应。她拉着我的手，我不让她拉我的手，我们就在这样的拉扯中纠缠，她终于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

这次我是真的窒息了，杨春慧白花花的**太白，白得我全身一紧，身体的的闸门就这么打开，哗地一声，**。在杨春慧刚把手伸进我裤裆的时候我就**，泄得无所顾忌，泄得她满手都是，泄得我全身软软的。

杨春慧的表情很复杂，她问我啥意思？

我说：“**。”

杨春慧问我为啥要泄？

这让我怎么说？为什么泄这个问题过于高深复杂，大学教授也难解释这个问题，我可只是个高中生。

杨春慧不甘心，她当然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咋地？都**。**的男人已经丧失了雄壮，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无力。

杨春慧朝我下身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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