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干了还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不这么想了。那天在工地上,吴建国累的满头大汗,正在给砌砖的师傅铲灰浆,另一个师傅就喊开了:“老吴!来砖!快点!”
吴建国正在给给这位师傅搬砖,刚才那个师傅便又喊开了:“砖!砖!快点!快点!”
正搬砖的工夫,一块砖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吴建国的右脚被砸了个正着,疼得龇牙咧嘴。一气之下,拿起那块砖,拼命地往烂砸:“你妈的!我让你砸老子的脚!我让你砸老子的脚!”一下,两下,三下……终于,那块砖被砸成了碎末。
晚上快八点半了,吴建国才骑着摩托车回到家,匆匆忙忙吃过饭,便上了床,脱了衣服,用被子蒙了头,不一会儿,呼呼的睡着了。
马玉芝洗了锅碗瓢盆,又洗了洗脸,洗了洗脚,也上了床,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翻了几次身,睡不着。掀开吴建国头上蒙着的被子,推了推吴建国:“嘿——嘿——这么早就睡了,着什么急吗?”
吴建国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的说:“哎——呀!干了一天,快累死了。刚睡着,推什么呀?”
马玉芝把吴建国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拿软乎乎的**上,揉一揉,再推一推吴建国,吴建国还是睡得呼呼的,没反应。又把吴建国的手放到自己那朵桃花上,按住吴建国的手,揉了揉。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抓了抓吴建国的那件宝贝:“嘿——嘿——”
吴建国缩回自己那只手,又把马玉芝那只手从他身上推开:“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呀?明天还早早起来去工地呢!”
马玉芝狠狠的瞪了吴建国一眼:“哼!”
不久后的一天早上,吴建国早早起了床,马玉芝还在睡着。他下地一看,马玉芝没给做饭,就问:“怎么还不起,赶八点钟就得到工地,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做饭?”
马玉芝没好气的说:“想吃你自己早点起来做,我可没那心情伺候你。篮子里面有黄瓜,你要饿,就吃黄瓜吧!”
吴建国没办法,只好到篮子里面拿了根黄瓜吃,刚咬了一口,感觉不对劲,就说:“这是什么黄瓜,这都什么味儿呀?”
马玉芝一听,说:“什么味儿?跟我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味儿吗?”
“什么味儿?”
马玉芝突然掀开被子,从自己下身**一根湿漉漉的黄瓜,往地上一扔,坐起身来,愤愤的说道:“现在知道是什么味儿了吧?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连根黄瓜都不如!”
之后的一天,马玉芝刚吃过饭,正要去下地,扛着锄头,刚要出大门,邢考田不知为什么,突然到她家来了。马玉芝向来对他很反感,自从她家吴建国被撤除砖厂厂长后,就更是如此了。但面子上总还得和和气气:“哟,老邢啊!你可是好久不来我们家了,有事吗?”
老邢没有答她的话,却说:“你家建国又干活去了?”
“嗯!怎么了?”
“我是村长嘛!时时刻刻都得为村里人着想!谁家怎么回事,有没有困难,都得一清二楚。村委会不太忙的时候,就得出来转转。整个村里的事,都在头上压着呢,压力大得很哪!这不,这段时间上头拨下来一批款,说是谁家有正在上学的孩子,家里又比较困难,要给补助点。最多的话,可以给到两千多。我来看看,你家有没有这个需要嘛!”
马玉芝一听,原来是好事,而且自己家确实也困难,对邢考田的态度也一下变了许多,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哎呀!这么回事?我以前老听村里人说你闲话,这不好,那不对的。看来谁的话也不能全信,有些人整天闲得没事,就喜欢造谣生事。老邢,你绝对是个好干部!不瞒你说,这几年,我家那两个儿子都在上学,小儿子才上初中,还不怎么费钱,很快就要上高中了,大儿子现在就在上高中,高中毕业后,紧接着就是大学。我们两口子都快愁死了,你也知道,他爸没办法,跟有贵到工地干活去了,挣不了几个钱,开支还不痛快,老拖着给不了。如果上头下来的钱,村里真能给补助点,那是再好不过了。那老邢,这事就拜托你了,你给想想办法,帮帮忙吧!”
邢考田乐呵呵的看着马玉芝,若有所思,然后说:“其实,就算你不说,你们家的情况,我也知道。可咱们村里困难的人家太多,肉就那么点,和尚又那么多,这事一下还定不了,我今天只是来各家了解一下情况,具体将来给谁家补助,还得等开会后才能决定。不过,这事你也不能光靠我,我也难办呀!这么多困难户,你说该给谁家,该不给谁家?关键还得看你自己怎么争取,这才是最主要的!”
“这样啊?这么说,这笔钱我们家还不一定给不给呢?”
“这个事情嘛!你说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那老邢,你能不能给我透个话儿,这事究竟该怎么争取呢?我只是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们经见的事情多,给咱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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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色鬼』
邢考田莫名其妙的笑了笑:“你看你这话说的,虽说你是个~吧,也是个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这事还用我给你指点?”马玉芝还是不明白:“老邢你怎么说话神秘兮兮的,不说明白,老~人猜。你就直说吧,都是自家人,怕啥呢?”“这么跟你说吧,天~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马玉芝笑了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最多才给两千,你~多少?你尽管直说,没事,有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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