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后悔吗？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刘副院长说完再次仰头大笑起来。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此刻的张虎热血沸腾到极点。

“啊。”刘副院长停止了大笑，“你这么放肆，不过我喜欢。”

“刘美丽，我要你看着我。”张虎几乎是一字一字吐出来的。

刘副院长忽然就安静下来。

暗淡的光线下，两双眼睛几乎要粘在一起。

刘副院长颤巍巍地伸出她的右手，或许出于心理紧张，那只手放肆哆嗦着，张虎就一把握住她的那只手，接着将之放到自己的脸蛋上。

“告诉我这是真的吗？”刘副院长简直不敢相信。

“恩。”张虎点了点头。

“老牛吃嫩草，说出去会被别人笑死的。”

“没人会知道，因为这是我们心底共同的秘密。”

“张虎，今晚一过，只要我在新甲医院，你的前途从此无量。”

张虎闭上眼睛。

他觉得整个人升到半空中，整个世界似乎沉寂下来了。

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又忽然觉得眼角一阵酸涩。

有泪水落下来。

他想到了潘莲，那个他一见钟情的潘莲，她朝他走来，喊着他的名字……

包厢的地毯上很快散满了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开始有巨大的**声释放出来。

雪白的两个身子**相拥着，刘副院长性感的身体和飘逸的长发在黑暗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妩媚，大汗淋漓，只是快感依然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悲伤，那是与生俱来的。

张虎回到新甲医院已是晚上十点，他并不特殊不适，凉风吹在脸上，酒意很快散去。

在宿舍楼前面的长椅上，张虎看到了坐在那里睡觉的潘莲。

她一动不动，还是那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洁白的**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夺目。

她美的真像一个睡天使。

张虎直站在她面前望到双目发直。

大约过了一会，潘莲的身子忽然颤了下，接着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眼便望到了站在面前的张虎。“张虎啊，你终于回来了。”潘莲笑着说。

“怎么，你在等我？”张虎同样在长椅上坐下来。

“呵呵，真自恋的家伙，我等你干吗啊，我是睡不着，所以一个人来外面乘凉。”

潘莲如此一说张虎的心又一下子跌到了谷地。

“这么晚回来，老实交代是不是去约会了。”

张虎一转头的时候发现潘莲正在望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两弯清泉一样美丽。

“没——没啊。”张虎辩解着。

“还骗我，看你紧张的，脸都红掉了。”

“有——有吗？”张虎用手摸了下脸，的确有发烫的感觉。

“哎，的拉，就算约会又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不会管着你的。”

接下来两人就不说话了，安静地坐在长椅上望着夜空。

“好怀念大学生活啊，坐在学校的长椅上。”潘莲无比怀念地说。

“你大学谈过恋爱吗？”

“晕啊，张虎，你怎么可以问如此幼稚的问题。”说着潘莲一把捏起张虎胳膊上的肉。

张虎痛的啊一声尖叫了出来，“喂，你这么用力干吗？”

“谁让你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潘莲嘟哝着嘴巴。

“有——有吗？”张虎实在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究竟是哪里幼稚了，但不过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话最先问的总是这个问题。

“大学谁不谈恋爱啊。蠢的死。”

潘莲这么回答他却让张虎心里顿觉失落，但他还是不甘心，“现在——你——你们还在一起吗？”

潘莲却忽然不说话了。过了许久，张虎望到她的眼睛红掉了。

她说：“张虎，你说人为什么要爱，明知道会受伤，可还是要爱。”

“因为人是寻求苦痛的动物，所以才会。”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在等另外一个人，你会不会觉得惊讶呢？”潘莲话题一转着实让张虎大吃一惊。

“呵呵，这么夜深人静的，你不会在等僵尸吧。”

“哎，人家都说搞医的男人会很变态，我看的确如此。”

“是吗，那说说看，你在等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以前的男朋友。”潘莲平静地说。

“以前的男朋友？”张虎再次重复了一遍。

“对，还是大学那个，他今天晚上会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看我。”说完潘莲看了看手表，“应该快到了吧。”

“你们都分了，怎么——”张虎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不就要问你们男人了，男人总是容易饥渴的动物，一旦饥渴，就会想起从前的女人。”潘莲说着自嘲地笑了笑。

“你既然明白如此，为什么还要他来。”不知为何，张虎一下子觉得心脏痛死了。

“你小看了女人，其实女人不比男人差，女人是更为——”潘莲说到这忽然打住了。

张虎却分明从她眼里看到了**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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