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东西固然不错,不要让这些文字成为逃避的避风港。有时候经历过比记录过重要得多。”这是一位读者对我的评价,那时的我文字里尽是感伤。
不知不觉中已写了那么多文字,记录了那么多的事,偶然翻看时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的确曾把文字当做避风港。
2009年9月,因为上大学我来到了济南这座陌生的城市。之后的日子,闲暇时便串于济南的大街小巷,在泉水叮咚中领略着别样的风韵,没有多久新鲜感便过了,渐渐地我被城市的车水马龙麻木了。
2011年7月,在一个安静坐在那都会出汗的日子我走在城市的柏油路上。马路口的大屏幕里播放着关于高温作业下的各项规定,而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工地,农民工的汗止不住地流着。新闻专业的我总想看一看他们的居住环境,问一问他们的情况。
走进那处工地,看到一位光着膀子正在抽烟的农民工,此时的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随后我说明了我的来意,他快速吸了几口烟打开了话匣子。
“出来已经三个年头了,家是本省的,俺就小学文化,除了在家种地也就只能来干这个了,关键是工资能高点,但是也有的时候包工头跑了一分钱拿不到的时候,看运气吧,大多数还是可以的。俺也有一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也在这上大学。”说这些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紧张,并不时地东张西望,害怕被监工看到。
当我提出要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看时,他有些吞吐,最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绿色帐篷说:“就是那,你过去看一下吧。”
当我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脱了一层皮,头发上满是灰尘。
站在帐篷口处往里张望,泥土地上放了几块大木板,形成了两排通铺,几张凉席上凌乱的放了几床脏兮兮的毯子,三个风扇上布满了尘土,而帐篷口右侧的“饭桌”上苍蝇正吃得欢。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我脑袋里**,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不是震惊也不是不可思议,仿佛与我想像的没有多少差别,只是还是有差距。
当我再次回到他身边时,他的烟已经抽完,此时正用手挠着头皮,白花花的头皮屑此时在阳光中撒了欢,起了舞。可能猛然间意识到被我看到这种景象不好,他收了手,问我:“看完了?”而此时他又想挠头皮,只是拿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沉默了一会,“嗯,看到了。”此时此刻,我想我只能这样简短地回答他。
“你们要好好学习啊,别再像俺这些人一样干这样的苦差事。”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拘束。
当我想再问一些问题的时候他猛然间站了起来,往工地方向跑去了,顺着他的方向我望去,一名穿着正式的人正指着他,隐约中能听到训斥的话,此时我静默地离开了。
没过几天,暑假生活开始了。回到家,熟悉的乡音,熟悉的面孔扑面而来,车水马龙瞬间变成了乡村晚上的黑暗和死寂,几声犬吠证明了这个世界还是“活”的,我发现我已经有些不习惯于这种环境了。
回到家,预示着耳畔的家长里短渐渐地多了起来,预示着进一趟城得耗费上一个多小时,预示着许多的事情变得不方便起来,脑袋里的埋怨似乎越来越多了起来,可是我终究还是喜欢农村的,从未因外因而改变,只是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生活在城市。
我常常一个人走在相间的小路上,穿行于盛夏的碧绿中或是放眼于金黄的麦浪中,那时的我像是一张白纸,没有过多的文字积压。徜徉于这样静谧的环境中,可以真正地放空自己、看清自己。
那一段时间,我自身的角色在城市和农村中转变着,以城里人看农村人,以农村人看城里人,始终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语言描述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最后我只能沉浸在感觉之中。直到那天我去访问了那个农民工,才明白我心中关于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到底在哪。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起笔《灯火田野》。
《灯火田野》这个名字源于2010年的元宵节,烟花绽放在夜空中,同时也绽开了我对于乡村所有的印象,那一瞬间我便写下了以《灯火田野》为题目的一篇散文,记述那些我身边的乡村生活,可发现越写越有味道,所以索性展开来写,便有了现在这部作品。
《灯火田野》是我的第一部长篇作品,是我的记忆,深深烙印在心底。
鄙人才疏,如有不当,敬请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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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堂怒打李喜凤』
嘈杂的城市空气~烟花的绚丽与霓虹的~晕混为一~,少了几分单纯的~涩。清澈的月光,寂静的村庄,透着原始的美,烟花绽放的~空,竟多了几分妖娆。一直以来都很喜欢那一种单纯的美,~~一般的月光照亮着单纯的村庄,单纯的人……西伯利亚的寒风正无情地~裂着这个脏~拥~的小区,路~的广告牌发出阵阵的~~,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合出门的,所以纵使在这元宵节的夜晚,街~也是冷冷清清。朱宏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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