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杨老板,这,这晚餐就咱俩呀?你儿子呢?
急中生智,魏金龙转换了话题。
在城里读贵族学校呢,当家的过几天才回,今儿就是咱俩了。
说着,杨菊花举起了酒杯,望着魏金龙的眼睛。
呵呵,这种姿势,对一个阳刚男人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挑战。
好,杨老板,喝!
这个脸儿,无论如何魏金龙都丢不起,举起杯子就当的一声。
痛快,魏老板,再来一杯!
不管三七二十一,杨菊花又给魏金龙和自己满上了一杯。
这酒一喝就是三杯,以表敬意,这是乡下人的习俗。
空腹喝酒,魏金龙立刻就感到了酒的威力,心跳加速,脸儿也红起来,看了一眼杨菊花,只见她也已经艳如桃李了。
来来来,吃菜,金龙。
可能是觉得在饭桌上互称老板太别扭了,年纪比魏金龙大,杨菊花率先直呼起魏金龙的名字来,这样显得亲切一些。
嗯,杨嫂。
求之不得,为了解酒,魏金龙快快喝了一大口汤。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魏金龙一时忘记了外面的雨,还有原本归心似箭的心情。
喝酒就是这样的,经常喝,只要不过量,一般都不会醉;如果平时很少喝,现在即使喝不多,也会上头的。
毫无疑问,平常基本不喝酒的魏金龙,自然不能例外。
半把个时辰过去了,酒足饭饱,感觉晕乎乎的,魏金龙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金龙,雨还大着哩,你坐着歇息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儿。
杀鸡宰鸭,难免一身腥味,又是大热天,杨菊花不好和魏金龙靠近着继续聊天,不得不去卫生间淋浴。
好叻,杨嫂,我看看新闻。
看新闻,尤其是央视报道的新农村政策,与他的事业息息相关,是魏金龙关注的重点。
渐渐地,酒的威力正在发挥作用,魏金龙感觉电视画面在晃动。
哎,金龙~
突然间,魏金龙好像听到杨菊花在叫唤他。
呃~
出于本能,魏金龙应了一句,模里模糊的。
哎,金龙~
叫唤声跟着敲门声。
这一次,魏金龙听清楚了,就是杨菊花在呼唤他哩。
哦,杨嫂,什么事儿?
从沙发上起来,魏金龙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厨房门前。
原来,杨菊花的卫生间和厨房连在一起的,卫生间在里面,外面雨声又大,所以她喊了几声,魏金龙才听到。
什么事儿,杨嫂?
魏金龙重复了一句,看样子他还是蛮清醒的,其实酒已经醉上头了——不是烂醉的人,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但是动作不听使唤。
哎,不好意思,金龙,刚才匆匆忙忙,睡衣忘记在椅背上了,去帮我取来。
啊?!哦~
吃惊不小,魏金龙先是啊的一声,再哦的一声答应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儿,房子里就两个人,无人可以替代。
又踉踉跄跄的折回来,从椅背取下杨菊花的睡衣,乳白色,半透明,丝质,超薄,柔柔的,手感真是好极了。
来到卫生间跟前的时候,魏金龙又吃了一惊,原来杨菊花的浴室只挂帘子不关门,在洁白的灯光下,魏金龙窥见了她那朦朦胧胧的美体。
刹那间,在酒力的推动下,魏金龙感到一股热流往上涌,胯间的小家伙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魏金龙想要压制它,却被它坚强地反抗着。
喏,杨嫂,给,给,给你~
热血沸腾,口干舌燥,魏金龙结结巴巴地说,高高地把睡衣递到门前。
太高了,金龙~
杨菊花叫了一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儿来拉。
谁知道,也许是杨菊花故意用力,也许是由于外面的雨飘进来,瓷砖地板很滑,魏金龙脚底下的拖鞋打了一个滑,嗙的一声,直挺挺地撞进了卫生间,扑进了杨菊花的酥怀里。
好你个大帅哥,来得正好耶!
啊!孤男寡女,正中下怀哟!
作为一个生性泼辣的性情中人,杨菊花毫不犹豫地把魏金龙抱紧了。
正好,金龙,来,你也洗个澡儿,反正一时半会儿,这么大雨,你这么醉,回不了啦,倒不如先在我这儿好好地玩玩儿。
嗯,哦~
来不及思考,魏金龙就乖乖地被杨菊花处理了,就像她给鸡脱毛那样,直截了当,爽爽快快,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没有一丝矫揉造作。
当然了,在魏金龙的心里面也有这样想法——老主顾,这份情意你不好拂,一旦不顺从,以后你和她生意就不好做了,或者直接就终止了。
情浓性急,还在卫生间里,杨菊花就要魏金龙了。
半醉半醒之间,啵唧的一声,欢蹦乱跳的金龙游荡在春意盎然的紫云洞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上亲下爱,魏金龙坐在地板上;兴致勃勃,杨菊花坐在魏金龙的身上。
嗯啊,太棒了,金龙~
嗯啊,太美了,杨嫂~
啵啵啵~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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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脸儿来不及洗』
喔喔喔,喔喔喔~朦朦胧胧~,已经是~啼三遍。然而,魏金龙依旧恋恋不舍杨~花~怀的~存——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同眠,更多的是爱情快餐和荒野~合。哎,金龙,~儿,你该起来了,不然一会儿天色大亮,人多眼杂,~言蜚语,你就不能够顺顺利利地出去了。为了不显~~~打草惊蛇,说着,杨~花就在魏金龙的~间扭了一把。哎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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