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来很晚,在睡懒觉。原因是昨晚上加班上网,主要原因是睡不着,习惯在这时候,在这种夜深人静的坐在电脑前敲击着键盘。其二,小孩没有睡觉,在那有爱人陪着看电视,爱人这时候懂得我用电脑。
可今天爱人起来比较早,他起来早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看新闻,顺便帮我上网偷菜。接下来叫我起来去学车,我马上一屁股坐起来,听说要学车,比捡到黄金还要高兴,洗脸,漱口,两分钟搞掂。顺便吃了一碗粥。家婆早煮好放在那里,今天还特意煮了凉粉,这是她从来宾带回来的。我下楼,爱人早已开车到门外等候了。我刚想上车,朵朵就想过来跟我,我说:“妈妈去练车,你不能去。”他又乖乖地坐回凳子上跟他奶奶吃粥。我们去学校转了二十圈,这次练车比较稳重一点,不敢太大意,因为有前车之鉴。爱人把车停在足球场的校道上,换我上去。我坐在上面,一脚踩离合,一手放手刹,然后再挂一档,另一只脚踩油门,接下来是慢慢放离合,一边慢慢踩油门,车就往前开了,开了三米远,然后踩离合,一边挂二档,再放慢慢放离合,车这时比一档好开一点了,反应比较灵敏,车头机动就没有那么响,但这时的不能踩油门太深,车飞得好快,因为刚刚学,慢慢来,不急。转了半圈,然后挂三档,又前面操作是一样的。我不停地踩油门,然后又踩刹车,不断地变更,不断地从变更中从中获得知识,更加熟悉操练。有时中途又刹车停下来,然后又重新启动,不断地让自己熟悉操作。这次之练,又让我获得更加深奥的妙理。隔一时间没有练了,前一个星期天空总是下雨,没有场地练习操作。今天重新练习,别开生面的感觉,但连续转了两圈就找回那感觉。转了几圈,我们就收工了,天气太猛了,满身的汗,然后又由爱人开车回去了。
中午没有出去,在家陪小孩睡觉,他父亲接到二姐的电话,叫他马上去高速路口接她们,她们昨晚从广东上车,现在到路口了,她们本来是坐到黎塘才下车的,可是在中途下车,因为刚好经过家乡的路口。爱人回来还没有吃早餐,我顺便叫他吃点粥,都中午了,还没有吃点东西,是宝贝的早吃两餐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回来了。
我问他:“接到了没有?”
他说:“接到了,在医院,还叫你等一会过去。”
我问他:“为什么二姐叫我去?”
“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叫你过去。”爱人说。
那我知道了,等一会再过去,顺便看纪妈。
爱人说:“纪妈等会回去了。”
“她的病好了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等一会去看了就知道了。”爱人说。
过了十分钟,我们一起去医院,医院离我们不远,五百米左右,不用坐车,走路五分钟就到了。这个医院不是很大,但每天人流量大,收入丰厚。到医院,只见二姐睡在沙发上,两脚伸向门外,从外面看进去,一点也不雅观。又是穿着**,好在不**外泄。我可不敢这样睡在这里,外面行人走来走去,病人进进出出。我进去时她没有发现,可能是睡着了。我就不想打扰她了,可能昨晚不能睡好,颠簸了一个晚上,肯定被折腾得不能睡够。
纪妈见我来了,就马上叫她起来,说:“弟妹来了,睡什么睡,回家再睡。就好像不得睡觉一样,又叫弟妹来,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纪妈还在打点滴,刚刚吊得两瓶,我问她还有多少瓶。她也不懂还有多少?应该差不多吊完了吧?
二姐见我来了,就坐起来了,我对她说:“你睡吧!也累了。”她说没事,坐在那里顺便腾出一个空位让我们坐在旁边。
还没有空搭讪,她又忙开了,在那里接电话,是厂里面打来的,在讨论送货的问题。刚刚从接完一个电话,又来一个电话,是南宁物流公司打来的,叫她去接收货物签单。可她说她不在那里,没有办法接收,刚刚回来到来宾。她挂完电话,又重新打电话叫别人帮接收。我每次见到她,都是见她忙于应酬,不是厂的,就是顾客的,非常的忙。她跟人合股做一个塑料厂,投资五六十万进去。她只跑业务方面的,另外一个股东生产,加上其它的设备也要百万左右。二姐只是小学文化,可她却有一张灵巧的嘴巴,能说会道。广东话都会说几种,普通话也说得很流利。刚开始我不知道。是前一个星期我去南宁医院照顾她时才知道她的身世,往时我对她做什么我都不问爱人。当时在南宁,在她的病床的床头柜里有一本新华词典。我问她谁的词典,她说她在用,我说你不是会打字了吗?她说没有,有些字还在查字典,刚刚学会一点。
我说:“你可以买一本字典呀,照样可以学很多的字,词语。”
她说:“我不会拼音,不懂得用,这本词典是另外一个老板送给我用的。”
我说:“你最起码读过小学呀,怎么拼音都不会?”
她说:“哪里?我小学一年级都没有读完,哪里会拼音,那时候家里穷,而且家里重男轻女,我们几个姐妹哪得读书。”
哎,可悲呀!我一直以为你最起码读高中以上,没有想到一个女强人,却没有几个字。
当时我问她:“那你会算数,你的算数谁教你。”
“是老大哥教我的。”老大哥是她们几兄弟姐妹最大的,是一位退伍军人,身边1.81左右,长脸,肤色黝黑,身材瘦长,有点酒窝。天生好吃好赌,什么都不想做。刚才进来时,他和他的小儿子在外面坐。他的儿子还是蛮帅的,可就是有个好赌好吃的父亲。侄子十多岁,大哥都差不多奔六的人了,还在晚年生出一个漂亮的种苗。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事了。
大姐不在了,四姐刚刚和二姐从广东回来,我也没有看到。
二姐说:“赶回去投胎。”
我问:“为什么?”
“听说老妈子要出院了,怕挨出钱,个个都跑了,不是赶去投胎做什么。”
“没有理由的,都是自己的母亲,这点钱也能省?”
“怎么不能省,哪次不是这样,个个都是那样的人,连几兄弟都是那样,现在出院了,连个鬼影都不见。哪次老妈子的医药费不是我出,而且每次都是我照顾老人,就好像只是我的爹妈,而不是他们的。”习以为常了。
不语……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在我出来的时候,纪姐搪塞一个红包给我,我问:“为什么给红包我?”
她说:“这是前一个星期你去照顾我,我给一个吉利你。”
我说:“我不要,去照顾你是应该的,我不能要你的钱,如果你给我,以后有什么事我就不去了,原来叫我是为这个来,我知道我不来看你们。”
“你不要不行,她把红包硬塞到我的裤袋”
“我不能要你的”。
“不要我生气了”。
我要可以,但我怎么处理都行。
出来后,我把钱又搪塞给纪妈,纪妈死活也不要,我把钱放在她的枕头下,就出来了。
出来天气已到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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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淘气朵朵』
二哥的小孩阿康又回来了。前天刚刚~去,今天又回来了。听说生病了,在~那边打针。我马~过去看他,~已经帮他装好点滴,现在吊,我就问~:“阿康得什么病?”“得了支气管炎和咳嗽”~说。没有大人照顾,二~每天早早都出去开摊,一天到晚才回来,一天才见一面自己的儿子。放假了,但小孩总是自己一个在家,现在生病了,没有时间陪他去打针。二哥在小街开了一打印室,在银行的旁边,每天都坐一个小时的车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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