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泡在水中,让滚烫的水淋浴着身子,很好不冲热水澡了,今天泡过够,享受温暖的水流过肌肤,从头淋到脚,然后沿着脸庞、脖子、胸脯往下流,再从小腹慢慢地滑过大腿,一直到小脚,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水滚动的按摩。闭上眼睛,让思绪飘飞在窗外,飘飞在繁星点点的夜空,飞出天外,飞出宇宙,让心灵沉淀,沉淀那飘忽不定的震荡。让烦燥随着水流走,流走吧,请带走我的烦燥,带走这颗烦燥的心。热水不停地喷洒在我的头上、脸上、还有我的小脚上……
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毛巾包裹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镜子,审视自己。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的脸庞了,这张脸这头发,是否比以前沧老?脸是不沧老,头发也不是很老土。可是那张脸庞深处,却有一丝丝烦恼,一丝丝苍白无力,一丝丝凄美,也掺杂一丝丝苦涩。说不出的滋味,到底是什么让它成那样,是生活?是工作?还是……我也说不出也。
风干了头发,坐在电脑前,思绪轮回、旋转在风干的日子里。今天,本想一家人去市里面的。可是枫却说:“今天就不去。”我问:“为什么不去?不是说好去市里面逛街的吗?”枫却说:“今天有个小孩来继三哥,中午吃餐。”那去逛街的计划取消了,本以为能出去散一心,计划泡汤了。
早上九点多钟,一中的老师,也是三嫂的同事,也是枫的初中老师,也差不多四十了,枫今年都三十三了。带着妻儿来了,还提着一只鸡,带着一些礼物过来。三哥三嫂忙,所以安顿在我这边帮忙招待。
大哥早早就和三哥上街买菜,今天又是大哥亲自掌厨。每次家里来客人,都是他亲自下厨。家里除非他不在,就由二哥来做,再也没有找到别的人来掌厨的了。其实说真的,吃过大哥的菜,吃了还想吃,不甜不腻,恰到好处。记得那年我第一次到枫的家,在他家的第一餐就是大哥亲自下的厨,我好感动,也感动他们一家十几口人的热情招待,大大小小合乐融融,让我难忘,这么一个和谐的家庭,如果我不进的话会后悔一辈子的。
老妈子和老头子,马上把鸡拿上四楼,同时把三哥刚刚买回来的那个一起杀了。
枫在那里装抽风机,买回来很久了,只是没有装。今天我见他比较有空,就叫他下来装。不懂他嫌我烦他不能上网还是什么?他好像不愿意下来,叫了很久,才下来。下来的时候还发脾气,接下来做什么事都是大声对我说话。我问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还是我做错什么,让你感到不满?”他还是生气、而且大声地叫我帮他拿铁钉过去给他。拿给他了,他又说拿不对,“不是这种铁钉,是那种水泥钉。”“我怎么懂得哪里有这种水泥钉,前几天三嫂拿走了几枚。”“电视柜上面的篮子里边有。”然后我就去电视柜那里找,可是总找不到,这时到我生气了,我也大声骂他,”到底在哪里?又说在电视柜,找不到。”“我们房间的电视柜上。”“那你又不说清楚,每次都是那样,说一半留一半。“然后生气地上楼去找,果然在电视柜上面的一个篮子里找到了三枚水泥钉,又拿下来给他。我这时候故意烦他,”就好像我不是你老婆,想骂就骂,想撒气就撒气,像一头狂妄的老虎。“我不帮你找了,你自己找……”然回到自己回的卧室。
他可能知道我真的生气了,做完了手中活,上楼来逗我,我不理他,他又转到一边和我面对面对视。我说:“走开,不想理你,现在又想来讨好我,没有门?“”真的生气了,老婆?“不是你老婆,哪有人这样对自己的老婆?想生气就生气,也不给我点面子,人家还在门面看我们,都是客人,也不给我三分面。”他在那里无语,也懂得自己做得过分,默默无闻地坐在我旁边。要不是有客人在,打算不理他,让他烦闷。
午餐煮好了,大哥过来叫吃饭,我们才下去,闹了一个上午,真不是滋味。饭做好了,但没有拜公。接下来家婆拿菜拿饭上楼来拜公,人家来纪,首先是认祖归宗,这是主要的。这些我们不懂,都是老妈子忙。而三哥在那里把拜公的饭菜拿下来亲自喂他的纪子,又帮他穿上刚刚买来新衣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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