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多事儿也多,所以我不住学校的宿舍,但我更不愿意在家里住,我就拉着林宇在闹市区租了一套学生公寓。我是大头付60%的房租。
回家的路上,林宇不停的问我怎么招惹花如妖了。我说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过,鬼才知道她会把自己送上门!妖精做事就是不按人类的处事逻辑。我舔着**想。
“可她刚才说‘走着瞧’啊!”林宇心有余悸的大叫。
“叫个屁!”我捣了他一下,“她是对我说的,又没对你说。你慌什么?!”
“可我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万一哪天花如妖狂性大发雇杀手灭你,我肯定也难逃此劫!何况……何况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她绝对记住我了……”林宇天方夜谭的陷入遐想。
靠!我揪住他就打。
晚餐还是泡面。我吃今麦郎。林宇吃华龙。如果碰上我心情极佳的时候,我还会将买来的双汇火腿肠的三分之一分给他。林宇非但不感谢我给他肉吃,还说我太奢侈,如果能和他一样每天只吃华龙,那一个月能省下很多钱呢。我说你咋不现在就去死呢,连买华龙的钱都省了。林宇说我就是死也要吃华龙撑死,何况我现在想吃华龙活着。
“我说能不能不看中超?!”见林宇把电视频道转成中央五台,我满嘴塞面的吼他。
“咋拉?关心一下国家体育事业有罪啊?”
“妈的国人的脸都让他们丢尽了!还看个屁呀!”
林宇紧盯着电视说:“我对中国足球事业有百倍信心!”
我一听放下筷子就来和他抢遥控器,并把嘴里的面往他脸上喷。“你赶紧给我去死,别在这儿刺激正常人!”
“你简直不是中国人!”林宇抱着遥控器死不放手,任由脸上挂满面条,“党和国家白培养你这么多年了!”
啪!我冲过去把电视一闭,“看电视的外型也比看中超强!”
林宇趁机擦光脸上的金麦郎,把遥控器朝沙发一扔,说:“一点儿也没有爱国情结,中国之所以还在发展中国家的档次徘徊,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多了!”
“得!你思想觉悟高,明儿你把身上的钱和存银行里的钱都拿出来捐献给山区贫困儿童,用不了多久你就因此高尚作为成人大代表拉!”
“那不行!”林宇想也没想就否决了我的建议,“那钱可是我吃华龙省下的……”
“你他妈的……”我刚咽下的面堵在了嗓子眼儿,灌下好几杯水才把食道顺通,“你丫就是一社会主义制度下的伪君子,说得比唱得好听,就是屁也不做!”
“错!”林宇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我现在只是个学生,很多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坐在电视前为国人加油了。”
“纯属避重就轻!”我喝光剩下的面汤说,“那是你只愿意坐在这里给破烂中超加油,你大可以把买华龙省下的钱捐献给山区,让那里的人继续买华龙吃。这样做岂不是更有现实意义?”
“不行,这样做就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了。我还是学生嘛……学生……”
“虚伪!”我把筷子朝他脑袋上撇,“别说吃华龙了,兴许那些贫困儿童连华龙长啥样都不知道。”
窗外灯火通明。人们在霓虹灯下正用大把的金钱上演着一幕幕生活片段。
盯着窗外沉默了一根儿烟的工夫,林宇开口说:“我想通了,等我的生活水平提升改吃今麦郎后,我一定给山区的贫困儿童买华龙吃!”
“我CAO!”由于受刺激过度,我连人带椅躺倒在地。
“怎么了?”林宇瞅瞅我,脸带困意的问,“用不着感动成这样啦,我也是响应兄弟你的号召,做点具有现实意义的奉献嘛。好了,我去睡了。”
“限你三秒内消失,否则等我爬起来非用……”
嗖——只觉一陈凉风,紧接着是嘭的一声关门声。林宇完美的施展了一套凌波微步。
“椅子拍死你。”我对着空气说出剩下的话。
接到虫虫的电话是凌晨一点。她问宝贝你干嘛呢。我说我正和周公喝酒呢。她说和他喝没劲儿来酒吧和我喝吧。我说行,一会儿就到。
睡意基本消退后,我开始穿衣服并寻思着要不要叫上林宇,毕竟有了好事得记着兄弟。但突然想到今麦郎和华龙的纠纷问题就打消了叫他的念头,就让他继续睡吧,没准儿他正做梦吃今麦郎呢。
虫虫曾不止一次的请我到这个名为“夜魅”的酒吧喝酒。说到底我也是个学生,“夜魅”的消费水平令我望而生畏。我宁愿提着两捆啤酒回家喝也不愿拿一个月的生活费来这里挥霍——而且充其量挥霍一个晚上。但虫虫请客除外。她虽然也是学生,却是个富有的学生。虫虫她爹是一家有名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每月给她的零花钱顶我半年的生活费,那其中还不包括正式的生活费……我从不因此抱怨生活的不公。有这么一句话一定要记住:人打人不一定能打死人,但人比人肯定能逼死人。
尽管已是凌晨,但“夜魅”依旧人群涌动。我猜想这些人肯定白天没累够自己,大半夜又跑来这里继续折腾自己。刚这么想完我就觉得不妥,我自己还不是一个德行!虫虫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跑这儿扔来了,还叫上我帮她扔。
五六个看上去不老也不小的男人正围着虫虫谈古论今显示口才。见我来了,虫虫甩给他们一个妩媚的笑脸儿拉着我走向角落的座位.我明显听到有为仁兄因为我“抢走”虫虫而发出磨牙的声音,我回头撇撇嘴,意思是您**儿别再那牙崩掉了。
点了几个果盘,虫虫又要了二十瓶克罗娜。事毕,她说了句:“开喝。”
我拿起酒瓶特迷茫的问:“你刚才干嘛了?”
“刚才只是热热胃,随便和那几个男人喝了几杯。”虫虫灌下半瓶酒,很优雅的放下酒瓶说,“那几个男人太能装!他们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么!”
“他们想干嘛?”我回头看了看围坐在吧台边的那几个“猎艳者”。
“不就是想用嘴巴把我骗我上床嘛……真是一帮狒狒!”虫虫不屑的说。
我笑笑和她吹瓶,心想不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不是没胆儿就是性无能。虫虫看我笑的挺“淫荡”,就告诉我说她还是**。
噗——我把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水一股脑儿的喷了出来。
“我就那么不像**吗?!”虫虫把我的脸捏成了“柿子饼”。
我呲牙咧嘴的说:“一点儿也不像!”
“你见我找过男朋友?”
“没有!”
“你见我找过情人?”
“没有!”
“那你见过什么?”
“我什么也没见过!”
“那我哪儿不像了?”
“我看你哪儿也不像!”
虫虫双手加大了捏“柿子饼”的力度,似乎非要捏出点儿“汁儿”才肯罢休。我就郁闷,如今社会就不能老说实话,否则下场就特惨特惨。就像某些当官儿的但官位又不大的人欺上瞒下、猛装鞠躬尽瘁,其实一句实话也不说,生怕一个不小心搞掉头上的乌纱帽。
“你等着,等哪天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好证明我真的是**!”似乎是捏得够爽了,虫虫又说了句差点儿让我喷酒的话后大赦了我可怜的脸。
我赶紧揉揉被摧残成“柿子饼”的脸,说:“我可是舍弃睡觉时间大半夜跑来陪你喝酒的!你要是再刺激我我就把这些酒瓶全吃了,然后让我妈告你蓄意谋杀罪!”
虫虫咯咯笑了起来,喝着酒说:“少来了,你死了是小事,这些酒瓶可就浪费了,没准儿克罗娜酒瓶的造价比你还值钱呢。”
我佯装生气要抽她,可她特勾魂儿的眨了眨眼睛,我一下子就**下来,乖乖的开始和她又说又笑又吃又喝。
虫虫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诱惑男人。每次看完一部惊心动魄的大片后我就觉得她不去当间谍真是莫大的人才浪费!就凭她的魅力一百个男间谍也不够她摆平的……
一个多小时。十五瓶克罗娜干光。我七瓶虫虫八瓶。除了脸蛋微红更加诱人外,虫虫没一点儿其它不良反应,就好象刚才喝了若干瓶价格不菲的白开水。这个女人……我若是酒壶她肯定天生就一酒桶!
剩下五瓶即将干光。虫虫忽然问我怎么不叫林宇一起来,于是我深呼一口气把今麦郎与华龙的纠纷问题向她叙述了一遍。我的语调抑扬顿挫引得虫虫哈哈大笑。听罢她做出结论:你俩都不是中国人!
“再来二十个克罗娜!”虫虫招手示意。
“慢!”我急忙**她的手,“你喝酒呢还是喝水呢?再说明天不用上课啦?!”
“怎么了怎么了,才喝了几瓶啊这就不行啦?!”
虫虫拨开我的手把酒叫上了桌。
“行!你个小妮子,本想放你一马,可现在我决定一会儿让你哭着回去!”出于男人的尊严我叫嚣着。
“who怕who啊!来啊!反正我请客!”虫虫塞给我一瓶酒。
咕噜……咕噜……我仰脖开灌全然不顾胃部的承受能力。上课?去他妈的吧……
“你个妖精……”我打了嗝儿,把空瓶放到桌上。
虫虫也把空瓶放到桌上,纤细的手指捋了捋额前的长发,嘴里念道:“花如妖……”
花如妖?哪儿呢?哪儿呢?她也来了?我条件反射似的四下张望寻找另一个“妖精”。男人女人都不少,谈笑风声、有哭有笑,惟独没有花如妖的影子。我不解的用眼睛询问虫虫。
“别看了傻瓜,我只是想起花如妖了。”
靠!我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忽然觉得**滚烫滚烫的!这感觉……“吃人”的目光……绝美的面孔……刺鼻的玫瑰香气……很冷……也很热……我抿着**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却摇不掉瞬间出现在脑海中的花如妖。
神经“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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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之战』
“花如妖不是平白无故和你~板儿的。”虫虫俨然一副分析家的样子。“怎么着?”昨天~午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中,“我究竟哪儿惹她了?”“不是这个问题。凭~的第六感,我~她似乎想证明什么。”“我不是证明真理的试验品!凭~的第n~,我敢说她就是存心和我找碴儿,好让我和其他人一样出丑!”“你不了~~,”虫虫把翘着的二郎~放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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