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打死也不说
修炼内家真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石伯输入给陈齐的内力有多强大,此时的陈齐自然懵然不知,实际上,陈齐所受之惠,已然相当于别人自行修炼一年半载。
半小时之后,陈齐忽然惊喜的睁开双目,欢声叫道:“石伯,好像有了,热烘烘的,隐隐约约的似乎是气体。”
石伯满意点头,道:“很好,你能这么快感应到真气,证明你是习武的材料,现在,你试着去掌控一下。”
陈齐欣喜点头,那可都是真气啊,那些会武功的人,就是靠着这种玩意儿开碑裂石,飞天遁地啊!陈齐认真的再次进入调息状态,但遗憾的是,虽然能感觉到内力,却是不知从何着手,正在迷茫时,石伯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你要做到物我两忘,忘记一切,用心去感受……”
石伯在旁指点,一直到院子里的人们都下班收工,方才停止。虽然陈齐之后都没有什么收获,但他也知道一口气吃不出个胖子来,循序渐进才是正途,也不心急,他想到自己手头上有段海赔偿的十万块医药费,豪气冲天,邀请石伯出去下馆子。
石伯却是摇头,道:“饭我就不去吃了,你去路口那家卤味店买两斤鸭脖子,再买瓶白酒来就够了。”说罢,往躺椅上一躺,摆出一副坐等的样子。陈齐兴冲冲的跑回屋里,换了一件衣服匆匆出门。
陈齐的叔叔和婶婶靠烧烤小摊维持生计,有个十七岁正在读高中的女儿,叫陈玉芳,跟陈齐并不同校。通常叔叔婶婶两口子都要忙着做生意,所以吃饭都是在摊子上吃盒饭,晚饭这一顿是不会回来做的,给陈玉芳俩零钱就打发了,虽然婶婶为人刻薄,但她女儿,陈齐的表姐却不像她,对待陈齐也还算不错,有什么吃的总会留些给他。
陈齐买了几样卤味和啤酒回来,把陈玉芳也喊上了,郭小弦把支票交给他的时候,叔婶都不在场,陈齐取了钱之后,塞给叔叔陈安林两万块,陈安林不肯收下,最终拗不过,便说帮他存起来,陈齐取了一千块零花,其他的都存了起来。
吃完晚饭,石伯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神神秘秘的走开了,不久回来时,脸色铁青,陈齐本想缠着他多传授一点东西,但见到他那张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没敢开口,清理了桌子,正要离开,石伯忽然道:“我有些事要出门一趟,估计少则两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才回来。”
陈齐心中失望,问道:“石伯,要不要我去帮你忙?”
石伯眼珠一瞪,道:“你个小屁孩能帮我什么?”
陈齐吐了吐舌头,道:“石伯,不小了,都十五岁了,春秋战国的时候,我这么大的人都娶媳妇生孩子了。”
石伯没好气的道:“这倒也是,你不眼馋那个郭家的小丫头么?好了,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你在这里等我。”他向房间走去,陈齐虽然从小在这院子长大,从未去过他的房间,那间房向来神秘,座落在最边缘,石伯在市区内有房子,所以隔三差五才来这里住两天,有时十天半月也不来。他走进房中,过了片刻,打开门唤了陈齐过去。
“关上门。”石伯手中抱着一个花蓝色包裹,从形状看,里面包着的是个圆球体,陈齐依言照做,见石伯将包裹放在圆桌上,解了开来,一边说道:“小齐,你今天在我这里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说出去,不论是你叔婶还是你表姐,都不能说,懂不懂?”
陈齐忙点头,正色道:“打死也不说!”
石伯“嗯”了一声,包裹打开,是一枚比保龄球略小一号的黄水晶球,这水晶球并不像精品屋出售的礼物那样晶莹剔透,而是木沉沉的,没有卖相,陈齐问道:“石伯,这是什么?”
石伯斜睨他一眼,道:“什么都不要问,把你的手放上去,然后照着我说的去做。”
陈齐依言,手触到黄水晶球的刹那,一股寒彻骨髓的寒气透过他手掌,令他全身一颤,忍不住惊呼:“好冷!”
石伯嘲讽道:“些许寒气也抵受不住,你怎能学到高深的武功?”
陈齐咬牙忍住,那种寒冷虽然难以忍受,但他不想被石伯瞧不起,暗忖:就当是去南极看企鹅了。陈齐自幼没了父母,素来寄居于叔婶家中,不论婶婶如何刻薄他,他都从不叫一声苦,只当是一种磨练,正是因为他坚韧不拔的性格,段海等人对他拳打脚踢时,他也不叫一声痛,只是拼命的忍住,直到段海的最后一脚,将他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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