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道正练习季布的独创武功,只听耳边有人叫道:“有道,你怎么了?”
张有道慌忙睁开眼睛,楞了一楞道:“啊?!”
廖淑琼正站在蒲团旁,关切地看着张有道。
原来是一场梦!可我在这里怎么会做梦?张有道使劲摆了几下头。
“没事吧,有道!”
“我会有什么事?刚才竟然通灵了。”
“啊?!”许愿廖淑琼本来并不信神,来这里只当观赏一种文化现象,看张有道一副虔诚的样子起初觉得有几分好笑,现在见张有道好像真的通灵的样子,竟也来了兴趣,学他的样子上香叩拜,闭目许愿。
走出灵隐寺以后,张有道问廖淑琼在菩萨面前许的什么愿,她红了下脸,随即莫测高深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
看看天色还早,俩人又去了飞来峰。飞来峰林木繁茂,怪石嶙峋,从射旭洞洞中抬头仰望,洞顶间隙微露一线天光,被称作“一线天”,与张家界天门山的“一线天”相比,各有千秋,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离开飞来峰,在廖淑琼的威bi下,俩人又去了纺织城。杭州的丝绸是出名了的,廖淑琼很感兴趣,购买了一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丝巾,张有道看得直摆头,那么一大堆,一天换一根花色,恐怕一个月都不会重复。在内衣店,廖淑琼为自己买了几套内衣后,又帮远远站在一边的张有道买了几件三枪*。在廖淑琼和导购小姐谈论*尺寸时,张有道哭笑不得,这姐姐也太热心了吧!
当廖淑琼在**用品专营店看上一套粉红色的床单和被罩,与老板讨价还价时,手提大包小包的张有道终于受不了了,“姐,买嫁妆也不用在这买吧!”
廖淑琼脸一红,大声嚷道:“我就要在这里买,你能拿我怎么办?”
张有道被吓一大跳,“你乐意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一旁只想做成生意的老板娘没有听懂张有道俩人的话,热情地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对廖淑琼说道:“你做得很对,女人结婚之前不把男人降服,婚后就惨了!我就是个极好的先例,老公整日对我大呼小叫的,我话都不敢回!”
廖淑琼一愣,也不反驳,付了钱把东西往张有道身上一塞,冲出店门。张有道难堪地看了眼专营店老板娘,一路小跑追向廖淑琼。你生什么气?我又没招惹你!
本来有说有笑的场面冷了下来,俩人一前一后闷闷地走着。在茶叶店采买了十多袋各式包装的龙井茶后,采购终于结束。
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天,已经走得很累了,回到宾馆,张有道留下廖淑琼为自己买的三枪内衣,把其他东西送到廖淑琼的房间后,冲了个凉,换上三枪内衣,躺上松软的席梦思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天快黑时,廖淑琼叫张有道去吃晚饭。一顿饭下来,廖淑琼始终满腹心事,不言不语,搞得张有也道郁闷不已。看来她一直为**用品专营店老板娘的误会而介怀。
张有道回到客房,回忆起在灵隐寺的奇梦,试着把梦中所学的招式复习了一遍,没料到自己的拳脚虎虎生风,凌厉无比,跟往日气势大不一样。张有道被吓了一跳,一阵心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愣神间,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提起听筒,那头响起廖淑琼的声音:“有道,你过来一下,姐与你说点事。”张有道没说行与不行,廖淑琼的声音戛然而止。张有道摇摇头,穿上外衣,走出房间。
进入廖淑琼的房间,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兰花幽香扑鼻而来,在上海为廖淑琼解围的那夜张有道因为这股香味根本没睡好觉,在梦中还梦见了她。房间没有人,上午才买的那套粉红色的床单和被罩此时铺在宽大松软的席梦思**,张有道一惊,觉得廖淑琼的行为有些怪异,今晚可能要和廖淑琼发生点什么事。不行,我得离开!
正转身要离开,廖淑琼从卫生间走出,“事都没告诉你,就急着走,怕我吃了你?”
张有道尴尬地止住,“我以为你不在!”
廖淑琼穿着粉红色吊带裙,一头青丝披散在脑后,粉致的脸蛋充满了青春靓丽的光泽,瘦肩在粉红色吊带裙的映衬下显得雪白细嫩,一双***在一双水晶凉鞋里,清纯中透出一番妩媚的风情。俩人的距离太近,那股兰花幽香浓了许多,闻起来让人浑身舒坦。
张有道看着眼前的廖淑琼,眼都直了,这不诱惑我犯罪吗?!
廖淑琼娇嗔道:“没见过吗?”
张有道忙一边“我,我,我…”地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走向沙发。
廖淑琼随后也走向沙发,沙发太短,俩人不得不挨着坐下。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被分配到市农委。”
张有道“啊?”了一声。
“怕了?怕周焕天报复你?”
张有道恢复过来,“我怕他做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只是觉得这世界太小了,小得让冤家总是碰头。”
廖淑琼试探地问道:“要不我叫伯父重新活动一下?”
“别,姐!不要为难他了,他为我求人我本就于心不忍。再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欢挑战!”
“是吗?”
“当然。要是怕事,当天我最多把周焕天拉开,不会给他那会给我带来麻烦的一拳。”
廖淑琼语带歉意地说道:“有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张有道豪气顿生,“说什么话,你是我姐,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尽管我马上会成为他的下属,他敢骚扰你,我照样扁他。”
廖淑琼眼圈一红,眼泪出来了。
张有道以为她是想起那天之事,便安慰道:“姐,别哭,我说话算数。”
廖淑琼哭出了声,弱肩耸动起来。张有道不得不苍白地说着安慰话。
张有道正不知如何开解她,她突然偎向张有道。张有道被吓一跳,抬起手试图推开她,谁知刚好推在她**。俩人同时愣住。廖淑琼迟疑了一秒,仰起头,樱唇轻启,突然**了他,没等他反应过来,嫩滑的小舌已**他的嘴里,如耦般的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幽兰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有道拼命压制住体内缓缓深腾起的欲望,用力决绝地推开廖淑琼,“姐,我们是姐弟。”
廖淑琼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你已经在我心里了,我也想进驻你的心。”
“姐,我们是姐弟。”张有道看着梨花带雨的廖淑琼作着努力,试图抽离按在一团绵软上的手,但怎么也挣不脱。
“你知道上午我在灵隐寺许的什么愿吗?”廖淑琼抬起头来,泪眼迷离,问张有道。
张有道摇摇头。
“其实我求菩萨保佑让我能拥有你。”廖淑琼说完,眼泪开始唰唰地流。
张有道彻底迷失,“我值得你这样吗?”
“值得!”她闭上眼,等候张有道的双唇。
张有道男人的本性**地滋长着……
整晚,廖淑琼和张有道所作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停地爱。当廖淑琼稀泥一样摊在张有道怀里时,张有道还在为自己的**吃惊。自己可从未如此蓬勃过!难道梦中所学的道家玄学能提高欲.望?我和她怎么轻而易举就走到了这一步?看上去似乎一切水到渠成,但冷静地分析,该不会是灵隐寺那个奇梦作怪吧?
月浸相钩,鼠筛水覃,哀鸿叫得霜天远。追维往事,重忆前缘,不惯凄凉情绪,更兼寒夜如年。道堪怜,挑却残灯,拨尽余烟。虽然花笙尚然,这风.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无双翼,有梦难圆。懊恨更深,情剧焰腾腾,却对睡言。人儿体冷面苦,嗟埋怨。
飞机从杭州向湘北飞去。张有道是在幻境中第一次坐飞机,心情激动,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舷窗。他对廖淑琼开玩笑说:“姐,真美!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刚离开苏杭,便上了天堂。”
但激动之余,张有道意识到,短暂的天堂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一回到湘北市,就有麻烦事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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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故里』
一~飞机,刚才还与张有道卿卿我我的廖淑琼恢复了经委副~的形象。与张有道~~了一~眼神后,廖淑琼坐~了接自己的专车。湘北市~辖四县两区,是湘省区域~中心城市,~通发达,日本~略中国时就在这里修了~机场,新中国成立后机场被作为日本~华证据保存~来。~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由于经济发展需~,在原基础~修建了现在的莲蓉机场。廖淑琼走后,张有道坐~了一辆夏利出租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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