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她使我留职查看;她使我女友难找;她使我没有自由;她使我婚结不成;她使我名誉扫地.....;别在我面前提她,总之,我恨她,恨她总纠缠我,恨她无处不在,恨她总不妥协,她病了,她病了是她自讨苦吃,我跟她什么关系也不是,她病了与我何干,你走开!”裴小刚吼道,是的,他对田绿萝的恨是深入骨髓的,是刻骨铭心的,是无法忘怀的,是从心底恨到每个毛孔的!吼完这些,小刚准备起身走。
严海一把拦住小刚,无奈地、探究地、焦急地望着小刚,望着这个气愤而胀红的脸,从眼打量到脚,这是一副标准的国字脸,宽宽的额头,一对粗粗的卧蚕眉下面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瞪着严海,眼睛里有愤怒、似乎也几分焦急和关怀,只是不知这关怀里是不是有几分是关怀绿萝,高高的鼻梁,穿着警服,浑身透着英气逼人,是的,小刚英武、俊朗、稳重、还有书卷气,也比以前成熟了,这几年的进修使他看上去温文尔雅了!只见他匆忙往更衣室的样子,一定是去见王静!
严海略带恳求、忠告地说到:“绿萝病了你可以不管,虽然她三天还没有醒来,可你儿子呢?!今年才四岁,绿萝病了没有人照顾他!”
“别提这个儿子,他根本不是我儿子,他是算计的产物!再说不是还有你吗?我的海小弟?!趁着这个空档――她的虚弱,她需要人照顾,她病了,你安慰、你体贴。你趁机获得美人心不是很好吗?!”小刚吼完,就挣开严海走掉了,心中无比愤恨、恼怒、甚至带着几分嫉妒和吃醋。他逃也似地进入更衣室,似乎还听到严海在嘟囔“不可理喻”,“不是她只认定你,我们早在一起了!”之类。但小刚没时间听,他要去找王静了。
小刚换上一件淡蓝色T恤,穿着白**,匆忙的走出办公室,走出公安分局的大门,他本能的抬起头看着马路,看着对面的办公楼,对面就是绿萝的单位。
是的,小刚的单位和绿萝的单位只有一条马路之隔。
小刚在公安分局,绿萝在会计师事务所,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职业,两个差距太大的人,也纠缠很久的人。
“瞧!我们远亲不如近邻!”这是绿萝说的。
“你相信缘吗?我们这么近,还在一个职工食堂吃饭一年都不曾认识,却在十天内遇到四次!”这也是绿萝说的。
“小刚,你说要儿子,还是女儿?”绿萝问,“儿子,当然是儿子!”小刚不假思索的答,“为什么?”“好养呀!你工作忙,不用操那么多心!”小刚回答。
“你说,我们怎么就在一起了,你看电视中爱情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我们很平凡!”这也是绿萝说的。
“平凡?!”小刚不禁疑问,到现在已经经历狂风暴雨、惊涛和浪,弄得是轰轰动动、人尽皆知。
就这样小刚在胡思乱想中走到花店门口。
“先生,你要什么花?”卖花小姐问。
“绿萝!”小刚不假思索的说。
“绿萝?噢,绿萝!先生,你的绿萝!”
看着面前长的郁郁葱葱、枝叶茂盛的蔓生植物,小刚一下清醒了。不由懊恼万分,这是怎么了,我要去看王静的,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孩,一个可以接受自己过去的女孩,是呀!再有十天,就要和王静订婚了!
“玫瑰,三支玫瑰!不好意思,我要的是三支玫瑰,不是绿萝!”小刚赶忙歉意地对卖花女说。三支玫瑰代表我爱你,我爱的是王静,王静!
小刚坚定地想着,手中**地拿着玫瑰,加紧脚步向王静家走去,虽然仍有几丝恍惚,几丝迷茫,但不影响小刚爱的脚步。
“你终于来了!”开门的正是王静,她兴奋的喊着,脸上带着幸福及期盼的光芒。仿佛一分钟的等待是一个世纪,况且已经等了二十几个一分钟。
这是个新建的小区,王静住的是个两居室的房子,房子是新买的,新装修的,家具也是新的,房间布置地很雅致,很有品位,也很温馨,一进屋就感到家的气息,幸福的味道。这是王静母亲王玉兰买给王静的,当然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此房子是王玉兰赠与王静的,王静可以无偿使用,但转让、转赠必须经王玉兰同意,这个条件就是要经过公证后在房产局备案。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现代家长与子女的相处诀窍,宠爱但不溺爱,支持但不放纵,适度提供物资条件但主要促进子女独立、自强。
王静的父亲是江南某省宣传部部长,母亲是一家国有保险公司该省分公司的总经理。王静的家族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但王静没有依赖家庭的政治及社会关系留在省城,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到这个海边小城的上班,家庭条件的优越不但没有使王静成为一名跋扈的娇小姐,反而使她既具备典型中国传统妇女温柔、善良、容忍、体贴等美德,还具有现代女性独立、自强、有主见的个性。
“不好意思,下班稍微耽搁了一会儿。”小刚微笑着答,但似乎有一丝思虑在那个该死的绿萝身上,她真的病了吗?她不是一个铁人?不是一个小强吗?怎么会病了,还三天都没有醒了呢?
“你怎么了?看起来魂不守舍的?看你的汗,刚,先喝些水。”王静看着恍惚的小刚,关切的问道。同时拉小刚进屋,用手绢帮小刚擦汗,然后去饮水机边接一杯温开水递给小刚,这就是王静,美丽大方之外,她还有透彻的观察力,深刻的领悟力。
“绿萝病了,听说三天了还没有醒过来!”小刚喝着水不经思考,直接说出口。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的抱住王静,让她**的贴在自己的怀中,双臂**的箍着她,生怕失去她似的,把头埋在她肩上,嘴里连忙“更正”,慌忙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静,我们不订婚,我们直接结婚好吗?”。
王静感到了小刚的异常,也知道绿萝是谁,虽然没有从小刚那里听到关于她详细的情况,但也零碎的听过,还从很多朋友那里听过。王静并不愚昧,她内心,纤细如发,温柔如丝,但她爱小刚,深深的爱他,这是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她终身不变的倚赖。她明白他此时几乎不会思考,就温柔的,体谅的,有问有答地说:“好吧,你说怎的就怎的!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拍婚纱,今天是周三,大后天是周六,就大后天去好不好,就去信印名门,离你单位近,我们选四套服装,中国的唐装,日本的和服,白色婚纱,紫色晚礼服,你说好不好。周日去准备请帖,下周一发给亲戚朋友,酒宴就在渡假村……”。
王静轻轻地、愉悦地、娓娓地说,小刚静静地、顺从地、温暖地听。
瞧,多么体贴的女子,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多么让人平和的女子!小刚的心里暗暗自责,自己怎么了?放着面前的宝贝自己却胡思乱想,绿萝!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刚,妹妹电话!”。王静边拿起手机边说。
“姐,我是瑶瑶,我给哥哥打电话,他没接,是不是已经在你那儿了,我们都在等你们呢!”电话里传来妹妹的脆脆的、热情的、充满关心的催促声。
哦,今天,一起去妹妹家有事,都是该死的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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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育儿苦乐』
白荷是小刚~~瑶瑶的~儿,今天正好一百天。这是个三居室的房子,屋子装修的简单大方,瑶瑶说因为有宝宝,为了避免白荷在学走路时磕着、碰着,家具尽量少而实用。当小刚和王静拿着准备好的礼物匆匆忙忙赶到的时候,瑶瑶家正发出~阵笑~,瑶瑶、瑶瑶的丈夫远航、白荷的爷爷、~~大家都围着白荷,看着她,白荷正一~握着一个摇铃努~的挥舞着~胳膊,把~摇铃相~,过会儿一只~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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