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动情发廊才上班两天,姐妹们就知道了我是一只不会叫床的鸡。这个消息是阿冰传过来的。阿冰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了,她以前也在动情发廊做过,得悉我在动情发廊坐台,立马就将我的事迹通过一个电话传过来。
姐妹们对我不会叫床和踢门的事迹甚感兴趣,在无聊的时候就搬出我的缺陷,引为笑话。做妓女有很多无聊的时间,没有客人的时候,只有用聊天打牌来消遣。我的不叫床事件一时间成了姐妹们热门话题。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说了。这个事实早就变成了成了一块硬伤,她们再怎么讽刺,这块伤疤也不会加深。
我曾经很多次总结自己为什么不会叫床的原因。我想,或许我并不是天生不会叫床,而是因为一件事情而丧失了叫床的能力。
两年前,我和几个老乡离开家乡,到广东的东莞打工。那时的工作真不好找,找工作的人潮随便就能冲垮一座厂房。治安队像日本鬼子进村,占领着广东这片热土,查暂住证就像搜查吃大米的经济犯一样。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防偷防抢防治安队。一到夜间,东莞全城戒严,治安队拿着铁棍、锤子、钢剪等武器(都是撬门用的),晚上四处破门查证。幸好车票可以附带三天的暂住权。三天后,车票日期失效,几个老乡找不到工作,就买返程车票回家了。我不敢回去,因为家里穷,车费也是借出来的,我必须把车费挣回来。
后来,我进了一个酒吧会当服务员,终于谋到一张暂住证,躲开治安队骄蛮的骚扰。
那是一个形形色色的酒吧,我刚进去的时候很不习惯,经常被人捏屁股。要不是因为口袋没有钱,我早就跑出去重新去找工作了。一个月后,我刚习惯酒吧的生活,有一天下班老板叫住我,说要请我喝酒。在酒吧泡了一点酒量的我听说有酒喝,心里就高兴起来。老板问我,想不想加工资,我说当然想了。老板一边给我倒酒一边说,喝完这杯酒,明天我就给你加工资。我激动得连想都没想,一口气就喝完了那杯酒。过了一会儿,我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世。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黑乎乎的,我全身**地睡在**,旁边躺着一个**的男人,是我的老板。老板在酒里下了**,我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被**了。那时候我才刚满十八岁,**血染红了被单,我不知道老板搞了我多少次,我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我恐惧极了,像置身于噩梦中,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着脖子,快要窒息了。我抱着被单,惊天动地地尖叫、痛哭。
老板醒过来,揉着惺忪的双眼,若无其事地说,我给你加了一百块钱的工资。说完之后,他打了个哈欠,趴在**又接着睡觉。我看着老板**的背上纹了一只老虎,老虎张开嘴巴好像要把我吞噬,獠牙上沾满了我的血泪。
老板是黑道上的人,他有钱又有势,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亮之后,老板把我送回宿舍。我恐惧地卷缩在被窝中,像一个饱受惊吓的孩子瑟瑟发抖。
我像傻瓜一样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不吃不喝,只是一个劲的大哭。我的举动吓坏了同事们。老板冷笑说,没事,她哭出来就好了。酒吧的同事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们有的人也被老板玩过,但都无能为力。因为世界本来就黑暗,我们在这块陌生的荆刺地带,就像一片被风吹来的叶子,飘过之后满身伤痕。
我呆在宿舍哭叫了两天两夜,也没有人来理我。我把声音哭哑了,把喉咙哭肿,后来昏倒在宿舍。老板把我送到医院。我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四小时才醒过来,觉得喉咙又痛又痒,想咳嗽,但一咳起来就觉得喉咙有根刺卡在里面。我惊恐万状地盯着医生,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医生说我的喉咙严重发炎,已经影响到肺部了。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出院的时候喉咙还没有完全好,说话大声点喉咙会发痒,想咳嗽。老板开车接我出院,他在车上告诉我住院花了四千多块钱,我当时就吓傻了。老板冷笑道,你以后怎么还我?你陪我睡觉吧,每睡一次算你一百块钱,你陪我睡四十次,这些钱你就不用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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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抢客2』
我~着双眼,努~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嘶哑地说,你当我是******?老板不屑地说,~迟早都是~和~~觉的,和一个~~觉,和几个~~觉有什么区别?我愤怒地说,我住院是你害的,你出医~费很正常。老板冷冷地说,谁证明我害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先打你一顿,然后说你在我的酒吧里卖淫,把你送到派出所。你~派出所的人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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