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法国住了这几年早已知道,法国人本来对别人的事情就一向表现冷漠,更别说现在她给“关”在这楼房的内室里,喊出去的声音很小,别人难以听见。
——就算他们听见了这很小的呼救声,他们也会无动于衷的。
他们既是些自扫门前雪的人,那他们怎么会愿意去管别人的闲事呢?
因而当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青年和那个主管扑到她身上**地撕扯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挣扎,去反抗。
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是让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去面对三个五大三粗的男青年的野蛮侵犯呢?
因此她的衣服很快就给脱去了,**也给撕烂了,人给这三个五大三粗的野蛮男青年粗鲁地扔到了**,身子雪白晶莹地暴露在了三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更伤心地哭起来。
这三个五大三粗的陌生男人完全没点儿怜香惜玉的“悲悯”之心,虽然刘洁莹在那儿伤心地哭,凄惨地**,他们也没点儿要停止侵犯她的意思,仍强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尽兴肆意地凌辱她……
痛!好痛啊!
刘洁莹虽然以前也曾有过疼痛的经历,但这次一定是她今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这种痛象她自己的身子给割开,又象她自己的皮肤给撕裂,有一种痛彻心灵的感觉。
随着疼痛的产生,还同时从她身子下方流出了血,十分鲜红的血。
这样的血在她来月事儿的时候也经常有,但以后一定不会再有这么深刻的流血的记忆铭记在她的心中了。
三个恶魔侵犯了刘洁莹后,都表现得很满足、很快活的样儿,但他们并没一次就完,而是随后又来了第二次……
当他们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离开这间房间,把门关上以后,刘洁莹真是后悔死了,痛恨死了:
她怎么那么天真呢?她怎么一看见“招聘演员”的启事就来应聘,以为自己从此就会成为一个电影明星,将来名扬四方呢?——到头来落入了这些恶人的圈套和陷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是多么可怜可悲的事情啊!
该杀千刀呵!那些卑鄙无耻的人真是该杀千刀呵!
刘洁莹悲愤痛恨地想。
现在怎么办?现在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逃得出去呢?
刘洁莹从**坐了起来,直接就用床单去用力抹净一下自己一直在流血的下身,同时脑子里也在紧张地想着。
从这屋子里四处看,想从门里往外逃那是不可能的,门既给人从外边锁上了,外边肯定也随时会有人呆在那儿,守在那儿。
那门既无法撞开,也最有可能在她什么时候意外从那门跑出去时立刻给他们发现。
那么从窗户逃出去呢?
这房间在二楼,即使能往下跳,也会把人摔个半死的,更何况这房间的窗户是焊了铁枝,连头也钻不出去的呢?
逃不出去。
无法逃出去。
怎么办?
怎么办啊?
刘洁莹看见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给人剪断了翅膀的笼中鸟,牢中囚,逃无可逃了,不禁悲伤绝望地嚎淘大哭起来。
大概哭了有半个钟头以上,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这才有人来“理睬”她了。
这是个女子,她先用钥匙开了锁,然后推开门,端着一托盘吃食走进来。
叫刘洁莹十分惊异的是,这女子竟是她在来“应聘”的路上遇见过的、从首饰店里逃出来,然后坐上接应车跑走的那个女子!
这些人原来早就是些从事犯罪活动的邪恶分子啊!
难怪他们骗到她来“应聘”后,立刻就强行破了她的瓜,然后把她关在这间屋子里不给她出去!
倒霉啊!真是倒了大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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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见天日了』
我怎么那么傻呵!我怎么就想不到招聘也有假的呢?刘洁莹禁不住悲伤绝望地想。怎么警察没~住这恶~子呢?如果~住~话,就能顺藤~瓜地捣毁这个犯罪团伙,那么自己就能给~救出去了。刘洁莹带些遗憾和哀叹地又想。从现在看来,自己既落在了这些恶人的~中,只~哪一天警察不能捣毁这个犯罪团伙,那自己就不能给~救出去,也就意味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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