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北半夜从梦中惊醒,猛然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
那人直愣愣地盯着她,虽然在黑暗中,可他眼光里的不怀好意还是让沈小北感觉到了。
起初以为是做梦,可她鼻子里嗅到了那人身上的气味,是红烧肉混合着大蒜的味道。她还嗅到了危险,那危险触手可及。她“嗷地”一声坐起来,用手捂住了**,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她身上光光的,连条布丝儿都没有。
“别叫!”蒙面人一伸手,捂住沈小北的嘴。蒙了面的脸上,**的一双眼睛凶狠地瞪着她。
“你是谁?”沈小北的声音有点失声,整个身体僵住了,不是不敢动,是不能动。因为一动,蒙面人的目光就鹰隼似的盯过来。
“我是你的噩梦。”蒙面人压低声音说,脸忽然凑到沈小北的面前,目光邪恶地在她的*上晃来晃去。
“别过来!”沈小北又惊又怕,身体抖得像筛糠。毯子就在旁边,她伸手拽过来想盖在身上遮丑。
蒙面人却一把将毯子按住,一双火辣辣的目光逼住沈小北。一只腿已经跪在了**,像只狼一样像沈小北压过去。
“滚开,滚开,老公救我。”沈小北拼命向蒙面人踢去。
蒙面人没有防备,被踢到床下。
“这啥时候了,你**的不知道轻重。办正事,赶紧把那女的绑过来!”客厅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命令着。那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含混,却凶狠狠的,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别动我老婆,你们是来发财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客厅里传来沈小北的老公耿直的声音。
床边,有条水粉色的丝绸睡衣。
丝绸滑滑的,凉凉的。穿上去很舒服。但沈小北向来喜欢裸睡,即使是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衣,她也是穿到半夜,不知不觉就脱了下来,随手一扔,早晨起来才发现睡衣已经被她脱掉了。
现在,她恨死了半夜脱掉睡衣的毛病。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置在这么尴尬而屈辱的境地。
“我要穿衣服。”沈小北说。
“你不穿衣服更好看。”胖子猥琐的目光在沈小北的身体上逡巡,他的声音很低,似乎有点怕外面的那个男人听见。
“便秘啊,还那么磨蹭。”客厅里,先前那个声音有些急躁地说:“赶紧绑过来,胖子你手里的刀子是吃屎的,她要不听话就给她放血!”
“别别别,我配合你们,完全配合你们,小北别怕,我在客厅。你也配合他们,他们不会伤害咱们的,他们只是求财。”客厅里,耿直一叠声地说。
可耿直却一直没出现。
“老公,老公。”沈小北的嗓音因为害怕有些颤抖。耿直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
“叫个鸟叫,赶紧穿。”蒙面人。
沈小北颤抖着将睡衣穿在身上。蒙面胖子一把抓起沈小北,想用什么东西绑住她。最后他在床脚发现一堆红色的绳子。
那是一张红丝线编织的渔网,是耿直和沈小北*时的道具。那人将红渔网扯过来捆上沈小北,把她推进客厅。
沈小北想不明白,一觉醒来,怎么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昨天夜里,的确是在天堂的。晚上睡觉前,耿直开始到浴室洗洗涮涮,还刮了胡子,修了指甲。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不时地美滋滋地打量着一旁压腿弯腰的沈小北。
沈小北在市里一家健身中心做健身教练。每天晚饭只喝一点鸡汤,然后还要做有氧运动一个小时,把那一碗鸡汤的热量消耗掉。耿直看着妻子在地毯上将两条腿劈来劈去,就坏笑着说:“别运动了,等会我陪你练。”
沈小北没搭理她,这是她上了体育学院之后就开始的雷打不动的习惯。等练得身上微微地见汗了,一旁的耿直过来一把将沈小北用胳膊夹起来,抱到卧室的**。
夜色旖旎,仿佛展开一副*的画卷。耿直亲吻着沈小北的肌肤,沈小北配合地发出一声声**微微的*吟。耿直顺手从床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红色的丝线编织的渔网,用那柔软的红渔网将沈小北一点点地包在渔网里。渔网渐渐地拉紧,沈小北白皙的肌肤就被渔网勒成一块块的方格。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耿直把这叫做红烧鲤鱼。他一个方格一个方格地亲吻**着红渔网勒出的沈小北的肌肤,沈小北叫得越来越尖锐,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更要命的是,沈小北的皮肤颜色出现了许多红色的斑点。
耿直把这叫做玫瑰**。
沈小北的身体预热后,就会出现这些要命的玫瑰**。
耿直看到沈小北的表现,很有成就感,他进入妻子的身体,感觉那里紧致而**,柔软而多情。隔着那丝丝缕缕的红渔网,他一下下地撞击着,一下是天堂,一下是地狱。
而沈小北已经叫得变了声音,她觉得她的身体在飘,在飞,飞进了天堂……那张红渔网束缚着她,让她想挣扎,却又心甘情愿地臣服,那种感觉,刻骨铭心地快乐。
只是现在,她落到了地狱,而那个让她飞到天堂上的红渔网,成了见证她屈辱的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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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渔网杜蕾斯』
外面黑~~的,一点亮光都没有,这应该是凌晨时分。楼~的店铺都打烊了,路灯也都熄了,一切都沉浸在暗夜的~里,连地~~跟针都听得见。怎么楼~楼~~得这么~,没有人听见她家~劫匪呢?而她自己怎么也~得这么~,没听见劫匪~来的动静呢?劫匪~来多半是奔财物来的,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选中她家,是她和老公耿直得罪了什么人吗?沈小北的脑子~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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