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顺着猛虎去了的方向向前寻找,似乎能找到活着的她已经不可能,然而总是还有一丝幻想式的希望,希望那头猛虎由于某种意外原因没有加害西施,或者本来就没加害的意思,它不是只叼着她吗?范蠡这样想,可还是难以遏制心痛,同时他又讨厌自己心痛的太不吉祥。
向前迈进一步,周围的景色又变了,前面出现一幢千年失修的楼阁。虽是楼阁可他却能透过楼的墙壁看见里面的景象。一个男子拼命的向楼上跑,楼内很安详,可范蠡明显能看见那个男子表情很不安。他上楼的速度很快,有时一些楼梯他根本不走,跳上楼梯的护栏,直接再翻到上一层楼梯。楼梯的每一个拐角处都有几个女子,表情很安静,她们自作自的事,根本不把这个爬楼的男子当回事。而这个男子很明显在爬楼梯的过程中不安的戒备着她们,每一层的灯光都很暗,而且有些地方明显没有光源,可是那些女子的附近却有光亮。
爬到第十八层,是一个小女孩在哪里安静的跳绳,那个男子躲开她向上层跑去,可是上面一层楼梯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哪里的气氛更是恐惧。男子刚踏在了那一层的第一个台阶上就马上跳了下来,脸上的不安变成了极度恐惧,那个小女孩也一脸恐惧,质问那个男子:“你停在了十八层?”男子强辩:“没有,我没在这儿停,我是踏上去而下来的,这不会触犯禁忌。”女孩还是明显的害怕,而渐渐的她的害怕变成了诡异的笑容。那男子见状急忙往楼下跑,刚下了一层,他从楼梯的护栏上看见下面第十七层一个掉了一只眼珠的怪物在仰着头向上看,男子和那怪物视线相对,一下子恐惧升级,忙向后退去,刚退了一步他又改变了策略。他强忍着恐惧在护栏上向下看,并做出一个狰狞的表情,似乎想以此吓退怪物,然而第二次看,哪里还有怪物。男子疑惑的抬头,却突然看见怪物已经到了他的近前。
范蠡也是一脸恐惧,因为他根本就没看见那怪物是怎么到那男子跟前的,似乎是瞬间的突然移动。范蠡刚一走神,那楼阁和那里的一切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才的安静,和似乎凝结的空气。就在此时右前方白光一闪,似乎有影子飘了出去。再辨方向,那白光之处是内八卦小凶的惊门所在。
范蠡小心的戒备。
然而不一会儿周围的氛围又变的暖洋洋的,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女子,玉面如春,花容带笑,范蠡下意识的向前奔去,心里默念着夷光二字越奔越欢喜,然而等到看清那女子面容,却又失望。那女子虽然略具姿色,可哪里是西施啊。此时范蠡又看见刚才那个在楼里的男子,此时面容上已经没有丝毫不安,他一步步的向那个女子走去,能够看的见他的开心跃然于脸上,可是那女子却似乎并不认识男子,只是笑着,却没有什么如那男子一样激动的表情。
范蠡正待看接下来会怎样,这场景又突然消失。换上的又是那安静和似乎凝结着的空气。开门所在之地白光一闪,一个影子飘出,这次范蠡看的分明,这影子就是那男子。可是白光闪过,范蠡却觉察到空气中遗留的悲伤,又隐约听见一个声音“已然离断,梦醒还何问?问?问?”他不知道自己怎样会感觉到别人的情绪,也不知道这男子到底是从哪个门进的。此时又见惊门白光一闪,一个影子飘出,这影子何等熟悉,分明就是西施。
范蠡欢喜,想她终于活着出去了,再想她进内八卦时的情形,突然觉察到自己真的太冒失了,西施进的时候,那个方位还没变,生门就是生门,而他进的时候方位已变,生门却是死门。
虽然自己进了死门,也许就要死在这个内八卦里。可他还是高兴,因为西施终于活着,只是这高兴里夹了些许不能携手共白头的失落。四周依然安静,空气依旧像是凝结住了。倘若再给他一条蛇或着一头虎让他斗一斗还好,可这种出不去又没的打的围困让他几乎想要自己把自己解决了。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他每向前走一步,就有一群小东西遁在地里向他跟一步。
范蠡现在也不知道进了死门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只是索性向前走,等着杀招出现再见招拆招。他走到一处所在,突然感觉熟悉异常,好似自己曾经来过,仔细思想,这不就是会稽山吗,一会又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却是文种,再细看,还有一人,更是越王勾践。范蠡欢喜,因为终于遇见熟人,这种欢喜不同于遇见西施那样的**似水柔情,而是一瞬间感觉可以敞开心怀的那种,带着一些男儿相惜的霸气,又有一种所有问题可以大家一起分担解决的轻快。
范蠡上前打招呼,可是这两人似乎听不见他的言语,只见勾践道:“有能住寡人谋而退吴者,吾与之共知越国之政”,文种上前进言。空间突然波动起来,那会稽山慢慢变成了越国军队大破吴军城池的场景,然后勾践笑着挽着文种和范蠡的手,道:寡人能有今日全仗两位大夫全力辅佐,今日寡人与两位共知越国之政。说着三人均王袍加身。范蠡看着那边的那个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大骂何方妖人。突然这一切又都消失,杜门白光一闪,一个影子飘出,范蠡看的清楚,却是勾践。这杜门是一大凶之门,可勾践却活着出去了,范蠡欣慰之余又惊奇,思这其中必定有事儿。
此刻那些尾随着的声音不在遮掩,响声一下变大,地下突然钻出一群老鼠来,黑压压的只向范蠡冲去,范蠡回身,马上意念之下从地上**一道屏障,想借着一道道屏障拖延时间,自己好用甲丙戊庚壬五天干来试着对付,可“子”毕竟是十二地支之首,毕竟有其他地支不能及的能处。此时老鼠距范蠡又只咫尺,还没等他造出一个“甲”字,老鼠就已爬满一身,开始咬噬范蠡的身上的肉,范蠡意识变的越来越弱,开始无法控制他本来能控制到的三成物质。就在他快要真的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阴阳轮里开始剧烈震荡,空间似乎在遭受千年不遇的劫难,范蠡随着这阵震荡被甩出阴阳轮外。范蠡微弱的看了一下自己全身,却发现哪里有被咬噬过的痕迹,身体安然无样,只是感觉到很虚弱。
远方传来一个声音,“快,范大夫在这儿”。声音过罢,只见李义山带着一群小兵跑了过来。李义山扶起范蠡大哭:“范大夫,我终于找到你了”。此时看范蠡,他胡子很长,头发花白了有一半多,极像是七八年没有梳洗的样子,而事实上李义山也的确找了他七八年,此时范蠡年纪也已59岁。(呀!此时距离勾践大败夫差只剩两年,范蠡年纪确实是这个岁数,可这个岁数的话西施咋办?怎么忘了在阴阳轮里没给带颗回颜丹出来。罢了,以后一有机会就给补一颗吧。)范蠡缓缓睁开眼,见是李义山,忙说:“义山啊,快在周围把甲丙戊庚壬五个字都写一遍,说完又昏了过去。
李义山不明白,可是范蠡说的事从来没错过,所以照做,然而他哪里知道范蠡写这几个字是要用来打老鼠。
范蠡醒来见了自己的样子,问李义山才知道,自己失踪了七年,李义山奉勾践之命也找了他快要七年。现在越国和吴国战事已经连绵好几年了,勾践和文种正在筹划对吴国发动最后的攻击。范蠡看自己样子已经这样,就算战争胜利、西施回来,可自己这样还配得上她吗,想到这里心内凄然,然而他终究是豪情中的男子,这事也不会让他颓废了豪情,只听他对李义山道:“我们赶快去越王和文种那里,我这里有一好法子,能让那夫差乖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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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范蠡和李义~往~国走,准备朝见~王,而在路~却听见勾践和文种已经去了前线,于是范蠡一行又折回向姑苏方向行去。在一~~~之~,范蠡看见一个~子静静坐着,这~子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然而却引发了范蠡好奇,因为他看了良久,却发现这~子和他在~阳轮里看见的那个在千年失修的楼阁里爬楼梯的~子很像,简直挑不出一点不同来。范蠡向那~子道:“壮士,我等可否借这里休息一会儿”。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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