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那天晚上获救之后的事,两个人都想知道。
“没有,”赵静静摇头,笑中有泪,“他们恨的是你们,后来大街上碰见他们,还说要找你们算帐呢。”
“找我们算帐?”公羊瞅瞅她,笑了:“找死,让他们来呀!”
“你不怕?”她笑说。公羊不吭声。
“你小心点,”赵静静夸张地用手指尖尖顶着公羊的脑袋说。公羊不以为然,半天,淡淡地说了句,“在哈尔滨,我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动刀子打架是家常便饭。”
赵静静吃惊地睁大眼睛,十分好奇,不但不害怕,看上去还相当欣赏,好象转眼就把什么都忘了,还真是天上的云,女儿的脸。
看到一分钟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眉,转眼又是这副开心模样和嘴脸,公羊有种成就感,渐渐地兴奋起来。
他说:“那种情况下,看见老毛子欺负女孩子,叫个爷们都得管!”
话音未落,“吧唧“一声,公羊的左脸被狠狠亲了一口,天那,她真的吻我了,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表演,他只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他迎接她的拥抱和亲吻。
赵静静吻的很认真,他回报了**,公羊知道,她对吻不陌生,他也看过无数吻的镜头,然而轮到自己,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片名忘了、情节忘了、甚至男女主角的模样都忘了,可是剧中的忘情的吻的镜头却常常的能想起,那吻与吻的延续却总也退不了色的,公羊曾经想在夏小浅身上试试,却一次又一次阴差阳错,没有实现,他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成了剧里的男主角。
他在认真地体验其中的美妙滋味儿。
公羊和赵静静开始了热情洋溢的交谈。很快,聊天变为躺在一张铺位上的长时间交流,包括许多哈尔滨老家的话题。
公羊还记得小时候姥姥坐在门风口那瘦削的身影。一张晒磨得朽白的小竹椅子,吱吱哑哑地响着,那声音象阳光和尘土的咳嗽,喘着莫名异处的那一地陡生的纷乱,从她的一双深陷的眼中看去,日后想起往往成为他记忆中残存的纷纭叶片,已是象那些深秋的那厚厚的积蓄。
男人和女人的发育周期是不同的。我们在读小学或初中时就知道,同样大的女孩,往往比自己更懂事,发育得更成熟。那时,我们往往要仰视婷婷玉立的女同学,但工作后不经意的再次相逢,靠,怎么发现那女同学还没有自己肩膀高。这是每个人都可能遇到的事。
到后来,男人二十岁多,为了逮住青春的尾巴,到处风流时,却发现女人正好送到眼前。由此说明,有缘千里来相会是有来头的,不是一句空话,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生理周期有时候就象两条漂亮的弧线,说不定什么时候阴差阳错就纠缠在了一起。
男人的年龄应该是女人的1.2857倍。
具体的说,眼前的公羊和赵静静的内心和身体状态相当,那么公羊和她迅速交往的成功率应该是跟一般女孩子交往成功率的1.2857倍。
没办法,情商决定的,“零落的雪片正从天国而来,在此刻交织,迅速溶解又掠空而来,是黄昏的幽影之上,破夏日之凝滞而来,来得如此突然和必然。”
“这是谁的诗?”赵静静好奇心顿生抬头问道。
“不记得是谁写的了,不是诗,瞎说吧,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公羊谦虚道。
“嗯,真好,可惜我姥姥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我根本就没记住她长什么样的?唉。”
公羊看着她,一丝惬意挂在嘴角,后面的二十几个小时,自己就这样跟她躺在一张**,真是上天的恩赐呀,回溯过去,童年的梦想似乎比一生要漫长,比平常漫长的一生要灵动,如今跟她一说要比平时来得轻盈和丰满。
以前有一段时间,公羊经常在晚上突然地想起自己的父母,过去的小事,又一件件地浮现,他这才觉出,原来父亲这么多年来是受了这么多苦,却从来不说。他肯为家里而辛苦奔波,对自己却从来都很吝啬。如果自己会写的话,有时间记得自己回去之后想写一部小说,来细细地讲述父亲与他始终相伴的这段人生历程。
但总觉得规模过于宏大,自己的笔头子又不行,一时不能下手,就这样放下了。但无论何时,当自己觉得人生渺茫时,幸福突然降临时,却总能从父亲那里得到力量或启示,是什么样的启示呢?这个他自己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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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心有所依』
“那么难的日子,父亲一个人默默地都承担~来了,我有什么苦不能吃呢?”终于有一刻,他们决定一起在她那张~铺~共~晚餐,那个晚~她很兴奋,谈了许多故事,这真是~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包括~平淡童年和跟另外一个~孩朦胧的初恋。“知道吗?我的初恋~友,有点儿像你,虽说他书呆子气,还算有些气质,这正是我喜欢的原因之一。相~了7个多月,他居然没勇气提出跟我接~,有一次请我吃宵夜,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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