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李均和我不一样,他是木匠出身,转身搞泥瓦匠,当建筑师傅是一点问题没有。
均子哥虽然小学没毕业,文化程度不高,但人聪明,自小木匠活就出众,而大姐夫安子工地上需要一个管业务的,就把均子叫来当业务总管。虽然用对了人,但均子哥这两年,自以为劳苦功高,又看不惯安子的胡吃海喝,自己又没有股份,所以有些牢骚。
我是我们亲戚家最后一个来大姐夫工地的,来前就从60多的父母口中知道了一些皮毛,所以我在岳阳工地是出名的谨慎。
父母常从大姐二姐堂姐叔叔们的口中知道些岳阳的是是非非和不合信息,我家基本属于情报中心,在我做父亲前,我还和父母住一块,能不耳濡目染些城里的故事?
果然,晚上我从工棚里出去撒尿的时候,就窥视到了安子姐夫的又一秘密。
那时个月光华华的夜晚,我因为晚上多喝了两口猫尿,起来要到远处的伙房舀水喝,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呼哧呼哧的声音。我以为是老鼠,就随手抓起一块红砖,悄悄地向伙房门踅去。
屋里的声音却变称了“嗯嗯——嗯——”,我就好奇,什么人在这里自娱自乐——我老婆万桂娇在夜晚,只要我在家,也常这样鬼哭狼嚎,所以我没有立即破门而入,而是借助临时用木板钉起来的木门的缝隙,把眼光伸到了里面。
伙房里没有灯光,但不严实的竹跳板立起来做墙壁的坏处是月光能映射进去,所以,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她上半身一个是穿了衣服的,而压在他身上的,却是我姐夫安子,那双黝黑的泥腿子,烧称灰我都认识。
我没有血脉喷张,我还是一个不霸蛮的小渔民,所以,我只狠狠地把砖头砸在了破门上,一闪身,溜走了。然后水也没喝,就跑到工地边上的另一和砂浆的水管那儿,饱喝了一顿。
这大姐夫也真是,怎么能借为儿子找朋友为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我睡不着,点起一根红桔烟,坐在远远的水利工程局大院的花坛边上。
其实这春江水暖鸭先知的事,大姐夫安子也不是第一次。
我们工地上,上一个做饭的,就是我堂嫂子木纯。
木纯是我堂兄大白的老婆,和大白哥结婚后,不愿意在洞庭湖上吹风晒雨,就囔着要跟她老公我大白哥来岳阳。
大白是我二姐夫均子的徒弟,所以在岳阳工地上听我大姐夫的安排。
自然,均子收徒弟,也是因为我二叔和我父亲,及我母亲说尽了好话,我父亲以岳老子的身份开牌了,均子姐夫才带了他。
出师后,大白哥就帮渔民们打船修船做家具什么的,活挺累,但赚钱还行。所以他找的老婆木纯,人虽是黑了点,却有一种天然的洞庭湖区少见的性,感。
二叔再给我父亲送了两条沅水烟,我父亲扭不过大老弟的人情,就给大姐夫捎话,让缺人做饭的安子大姐夫,接受了新婚燕儿的木纯来岳阳工地。
这样过了半年,安子又在局城陵矶修防处接了一个防汛工程,突然把大白从我嫂子木纯所在的宿舍工地调走。
均子颇有微词,但大白虽然也是安子老板的叔舅姥,到底不能和名正言顺的舅佬哥我比,也就二话不说,乖乖地收拾东西就到城陵矶去了。
那时两地相差几十里,还没有公汽,所以一个礼拜大白难得和我嫂子见上一面。
我平时看安子姐夫吃饭的时候,常和木纯开玩笑,知道他们是老板与帮老倌的关系,也不介意。
但有天下雨开不得工,大家放假,我顺便跑了趟书店找渔业方面的书籍,却在一个装着大玻璃窗户的岳阳楼对面的酒楼里,看到了安子请木纯吃火锅。安子还不安份地把手放在木纯嫂子的略黑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这才明白。大白哥被迫两地分居的原因。
从此我就留意木纯的非上班时间。因为大姐给了我好处,要我注意大姐夫的花花事。
我不能不做到心中有数。但我不会愚蠢到离间姐姐姐夫的夫妻关系。
再说,我离开了老婆,有时候也苦闷,慢慢地,觉得看人家快活我也有同感。这比打飞机强得多。
有个晚上,我看到洗完澡后的嫂子木纯,穿上了她从**过的绿色**。
虽然**并不合身,但在我们水乡鳖看来,也是国色天香了。
我以为她一定有非常之举动。就特意在大家打纸牌赌红桔烟的时候,不时观察伙房的动向。
果然,天擦黑后,一个丰满的人影离开了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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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烧大灶了』
我悄然尾随。却见~~了局里的宿舍。我奇怪,木纯怎么会~当官捧铁饭碗的人的几室一厅?所以我加快了步伐,并~低了自己捡来的工友的一~草帽。原来~敲门~了302的一间。kao。我是被人重重地关在了外面。没办法,只好踅~~楼,在局绿化带的小树林里守候。302倒是有灯光,却~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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