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
她却缓缓地矮身下去,掀开了我的衣服,粘糊糊的长舌不住地**着我的肚脐眼。
我只觉腹部一阵奇痒,竟然差点笑出声来。
她不住地舔舐着,吧嗒有声,似乎在品尝着无比美味的食物,时而还咂咂嘴,喉咙里发出满意的低吟声。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气球,被这红衣鬼从肚脐处划开了一道口子,气息外泄,顿时瘪了,身躯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乏力困顿,思想停滞,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也不知过了过久,忽然肚脐一阵剧痛,我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我的肚脐竟然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血,刚才还在舔我肚脐的红狼这时却又踪迹全无,不知去处……我正纳闷间,不知这鬼玩意要玩什么鬼,突然小肚子一阵胀痛。
啊……
我手舞足蹈地从梦中醒来,酒喝多了,晕晕乎乎竟不知怎么回来的,房间的白炽灯大亮,韩三日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条腿还架在我的肚子上,鼾声如雷。
猛地醒来,双眼适应不了这刺眼的灯光,我眯了会眼,感觉肚子被韩三日的腿压的疼痛不已——怪不得会做这个梦呢,我狠踹了他一脚,他像猪一样的吧唧吧唧两下嘴,挪开了腿,翻个身,又沉沉地睡去。
幸好是个梦!
我暗自庆幸,如同劫后余生,电脑不知被我还是韩三日打开了,主机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的是我的微博页面。
“唉!”我叹息一声,头昏脑胀地从**翻身坐起,盯着电脑显示器发了一会呆,心想,这酒以后可不能喝了,搞得跟得了失忆症一样。我努力地回想,楞是想不起来,我跟韩三日是怎么回到家的,记忆中跟大嘴他们在饭店门口分别,他们两男三女说是要去夜逛外滩,我看韩三日喝得快瘫**,估计他回不了学校,就想让他在我这休息一晚,然后我搀着连路都走不齐整的韩三日,走在黑暗的巷子里,后来,后来呢?
我拍拍脑袋,生疼生疼的,站起身,坐到电脑面前的靠椅上,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被我和衣睡觉压得不成形的香烟,掏出一支点上——记忆就停留在那个黑暗的巷子里,醒来就在**,这中间的部分,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擦掉了一样,没有丝毫痕迹。
酒精的余威仍在,头疼的紧,反正已安全到家,我也懒得再去想,晃晃脑袋,瞅了一眼电脑上面的时间,11:45分,将近午夜。
口渴难当,看见电脑桌上还有半瓶白天剩下的可乐,拿起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得涓滴不剩,冰凉的可乐一下肚,立刻睡意全无,脑袋反而清醒了许多,看见微博还开着,想了想,竟也诗兴大发,便写了几条,无怪乎“夜半黑黑难入眠,惆怅未来路”之类的,自我感觉比某人的羊羔体要经得起推敲。
摆弄了一阵,兴趣索然,便在其他人的微博上乱点,偷窥偷窥别人的生活,特别是广大的女性网友,于是就想到了那个叫贞贞的广州小姐,这会不会又有什么爆料吧?
在心里无耻地嘿嘿偷笑了一番,赶忙点开她的微博。
在她微博打开的一瞬间,我原本清晰的头脑立刻懵了一小会,感觉像是遭了电击,耳朵嗡地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怀疑自己的双眼,赶忙揉揉眼睛,定睛再看,果然了。
谁都可以想象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微博上看到满屏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而且她还在线,疯了一般以每十秒一次的频率更新着。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微博,良久才缓过一口气,嘀咕着轻声骂到:“狗日的……!”却忘了拿下嘴中叼着的香烟,那香烟也是个阴险份子,不偏不倚正巧落在裤裆处,我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猛地站起,弹掉了它。
再次坐定,心中**不已,她此时还在线,还在接连不断地发着:“朱畅救我朱畅救我……”
我被满屏的“朱畅救我”搞的烦乱不已——她到底居心何在?
下午我怀疑她的真实性,这会,我不仅怀疑她的真实性,还怀疑这女子是否脑子有问题——退一万步讲,如果她所说遇鬼之事是真的,那她又怎么能肯定一个叫朱畅的人能救她呢?我暗自盘算了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所经所历,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生于农村长于农村,小学中学大学,学习向来不刻苦,每年固定的被父母狠K两次(拿成绩单的时候)又没有天资,像我这样大专毕业的人,多如蝼蚁,工作难找,也不赌博,更不敢去嫖,买不起房子,娶不到老婆……我没什么特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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