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完了,露馅了,陶宇大惊失色,马上开编。
装模作样的投去一个崇拜的眼神“一枝梅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这番话似乎很受用,两个人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下,哇,这可是自己最崇拜的诗诗姐,果然漂亮,这要是我姐姐就好了,离歌笑从楼梯上走下来“我代他们向你赔罪了,”说着举了个躬。“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建华哥别这样。”“建华哥?”“奥,说错话了,笑哥哥。笑哥哥”燕三娘捂嘴笑了“笑哥哥,这么名字倒是蛮有创意。”说完几个人有默契的一起喊:“笑哥哥好。”离歌笑无语,只得打开酒壶,喝了一口酒......
客栈的清早,天刚蒙蒙亮,门前一棵大树上黄雀正吵闹着,不过它的声音太小了,还不足以叫醒人们,是的,他们都是流民,奔波已经太累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自然要多睡一会,一直没的房间里,三娘躺在**,歌笑趴在桌子上,柴胡躺在地上,而小梅,只好睡在柴胡身边。
“哎,小梅揉揉眼睛,吵死了,柴胡。”大汗仍然狂睡,小梅**暗器,想把他扎醒,算了,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哼~~一声巨响,柴胡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呼噜,几个人一下子蹦起来,看到是柴胡马上精神放松又都倒了下去,几个人对视一下,大笑起来,呼噜声依旧此起彼伏,几个人捂着耳朵,走出房去。
陶宇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没有工作压力,没有污染,没有订单,哎,开心吖。
突然坐了起来,对啊,中午还有英语课呢,去他妈的,什么英语课,倒头又睡,突然楼底下吵闹起来,陶宇打开房门,发现一枝梅早已在楼下了,一个身穿官府,大腹翩翩的知县拿起小茶壶喝了口水,身后还跟着二三百个马贼,把店门都堵上了。
“听说他们几个挺有钱?”“是的,老爷。”说完还小狗样的给知县倒水。
知县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壮汉。“这是我的护院武师,秦开,我来是想让他和你们比武切磋一下,既然切磋嘛,当然要有赌注了,赌注是一万两。”陶宇皱了下眉头,这名显是抢钱的,就是用个方法,离歌笑转过头,轻轻说了句话:“准备好,一会开打了。”便转过头,“老爷,您想让哪个陪他打?”知县看了看,肥厚的大手指向燕三娘,“你你,就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怎么着,挺酷呗,出来比比。”三娘没有动:“你先吧。”秦开,握紧手中的大锤,足有三四十斤重,这人也却是有两下子,大锤挥舞,如山崩地裂之势,三娘**乾坤刀,大锤砸向三娘,三娘一闪跳到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筷没有倒,足以见得三娘的轻功,身形霎时间像子弹一般飞了出去,秦开躲闪不及,马上收回大锤,不料大锤太重,一时之间也收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乾坤刀刺入胸膛。
知县后退了一步,“我靠,有那么夸张吗,是你们自己不像人的啊,不怪我,今天的比武取消,改成群殴,上!”客栈很大,顿时冲进了五六十名官兵,全部手握长枪,陶宇无奈,只能向前一步,钱都在我身上,要取到我身上来取吧,顿时三十来个人把陶宇围成一个圈,“这么势力。呀!”一个官兵飞了出去,陶宇抢了他的长枪,小梅眨了眨眼“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陶宇狠劲来的足,不到一分钟倒下了十几个人,其他官兵都不敢向前,贺小梅趁此机会,掏出四枚暗器,风撕裂的声音,四名官兵应声倒地。柴胡和离歌笑冲了上去,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只见柴胡一使劲掰断了三根长枪,如同发情的大猩猩,三娘巾帼不让须眉,手中乾坤刀刀影乱舞,歌笑最惨,没啥特长,只能跟人蛮拼,贺小梅的暗器闪过,必定有人倒霉,可惜.......
“哎呦。”惨烈的杀猪声。“谁扎我屁股,又是你个娘娘腔,看我一会不扎死你。”
官兵越杀越多,尤其柴胡还受伤了,只听陶宇说出两个经典的字,“扯乎。”手中长枪轻灵一动,又砍倒了两个门口的士兵。:“快跑,快跑。”身影一闪,就消失了。“幸亏我轻功学得好,回头一望,后面一枝梅也跑了出来,五人朝着山上跑去。
山路陡峭,几个人武功好,体力也都很好,官兵很快就被落下了,几个人跑到一块空旷的草坪,栽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等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几个人站起来,突然间,三娘抽起乾坤刀朝陶宇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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