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虽是秋天,晌午的气温仍然燥热难耐,况且刚才喝了一点酒,愈觉口干舌燥,我起身倒了一杯水。这时,已听不到水流声,随着“吱”的一声门响,庞秀花一边用毛巾揉着湿发,一边拧着身子站在我面前。
“哇,好美”
我睁大了眼睛,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尤物:水红的小内裤**遮掩着女人的秘密,水红的透明的绸纱小睡衣,下摆仅仅重合着小内裤,修长的美腿如同涉足浅水的仙鹤。
“馋猫。”
女人见我痴呆模样娇嗔地说。
“我就是馋猫”
我感觉自己没了骨头,站起身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女人直起身,甩动着自己的长发,女人味十足,我冲动的搂住她。
“不要,不要”女人红着脸,低声说:“窗帘没拉呢。”
我顾不了许多,拉着她进了卧室,拉上窗帘把她压在**。
庞秀花在底下笑吟吟的,流动着眼睛问:“你真的这么想要我?”
“嗯,”
“怎么想,”
“就象这样压你一辈子。”我伏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虽然欲望十足,无奈年纪大了,身下的家伙只是精神一阵儿。所以,我更多的只是想压着她缠绵。
“你真坏,”庞秀花翘起嘴角,红红着脸用手指点我的额头。然后双手用力的抱住我的脊背,把脸贴在我的脖颈,说:“你,娶了我吧。”
“娶你,好哇,”
我故作兴奋地说:“你只做我的情人太不过瘾了。”我忽然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想法,说:“况且,一想到王长贵这堆牛粪**这朵鲜花,我就……”
“就什么?”
庞秀花忽然急切地问。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咯咯咯”
庞秀花笑起来,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该生气的是俺那长贵,俺可是他的老婆。”
“他,他在井下给我挖煤呢;”我得意忘形,调侃说:“我在他家里替他钻探资源。”
男人的劣性就是幻想着别人的老婆成为自己的情人,最好是长期占有。一想到占有别人的老婆,就像有了兴奋点,我的**忽然膨胀起来,伸手就要扯庞秀花的三角内裤。
“这么刻薄。”庞秀花说着沉下脸来,一转身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蜷起**抱作一团。
“啊呀,美人,”我爬起来坐到她身边,伸出右臂把她揽在怀里,左手抚mo她的脸颊,说:“真生气了。”
“我哪敢生气呀。”庞秀花拿开我的左手,一边挣脱我的怀抱,一边说:“你是大矿长,我们是你手心里的小人物,你要挖就挖,要钻就钻,谁挡得住。”
“啊呀,秀花,你不就挡住了,你一不高兴,我就停钻。”我双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低垂的眼帘,说:“好了,美人,笑一笑,再不笑,要变老噢。”
“变老正好,人老珠黄正好摆脱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的纠缠,也不受你们的羞辱。”
庞秀花俏脸哀怨,楚楚可怜,一头秀发垂肩,双臂抱紧白皙的秀腿。
看着美女当真伤心,我心不忍,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我这辈子最中意的女人。”我说着,把她揽在怀里,“我真的很矛盾,每次开中层干部扩大会议,看见王长贵我既兴奋又生气,兴奋是我睡了他的老婆,但我更多的是生气,生他的气呢,还是生自己的气,我说不清,只是想着他和你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他。特别是想到他拥你而睡,我心里就冒火,你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志祥,”庞秀花抬起头,长长的睫毛里闪动着露珠,“我这样叫你,行么?”
“行、行,”我答应着。
“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只是在寻找一个女人的幸福。长贵,你知道的,是个老实人,他不懂得女人。女人,不只有身体,还有灵魂。”
“灵魂”,我心一颤,这是常和高尚连在一起的词汇,她在这里说,也许是爱情一类的东西吧。但灵魂和爱情在我都是奢侈的东西,我很少记得他们,不知她在哪里挖掘到这些东西。因为,她和我以前的交往,大多以钱的买卖交织在一起,很少有灵魂和爱情的脉动,虽然我们的身体常常媾合在一起,但爱情……
“志祥,”秀花晃动着我,“你不相信?”
“相信,”我赶忙回答。
“女人,谁不希望把自己交给心仪的男人,谁不希望和自己的男人白头偕老,”庞秀花看着我的脸,在我“嗯”的一声和点头之后又说:“可是,我想把自己交给的男人不是王长贵,是你啊!”
一声“是你啊”,犹如醍醐灌顶,我既兴奋又感动,捧着她红彤彤的脸,看那一汪秋水。
“你还要吗?”轻轻的,如细雨润物,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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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
“你还~吗?”一~轻唤让我沉醉,继而唤醒我~万丈。我轻轻的~平放在~~,剥开~~的小~~,~~~的~~,~活泼的小~子跳动在我面前,尖尖的~如嵌在~的~宝石,我禁不住俯~~~了它,一~少~成~的气息弥漫着我。庞秀花闭着眼,任由我~~她美丽的~,洁白柔~的小腹在起~,~绷的三角小内~被我慢慢褪~,~出浓密森林遮掩的一条小~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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