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了一个坡又翻了一个岗儿,怎么都是没有个尽头,早已没有了尿意,代替而来的是淋漓的汗水。汗水是那么的咸那么的涩的灌进了眼睛和嘴角儿。
“……哥哥好棒啊,以后要记得常来找妹妹……”
“……啊……嗯……”
“……宝儿,快回家,回来……”
“……呜……我不要上学了,老师同学都瞧不起我,哥……”
“……哈哈……哈哈……”
房筱宝蒙头炸脑的,脚下凌乱的步子越发的沉重,他不想再这样死命的奔跑了,他也真的奔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习惯的又掏了掏兜儿,他是想摸出每天固定揣在怀里的白沙烟,然而除了几枚铜钱之外竟什么也没有。
哪来的铜钱啊?捏着铜钱他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人世到了阴间呢?莫非是昨晚自己好吃不撂筷儿累脱阳了?可又觉得不像,他夹住一枚大钱儿使劲儿的朝自己脸上划去,“啊!”很疼,看来自己还没死。他丧气的定了定神,发觉眼前的静物似乎熟悉,再仔细的四周望下,脖颈子上立即倏地麻了,头发梢和汗毛根儿都炸了起来----原来他又回到了他穿衣服的地方……
夜里冷嗖嗖的让人的身子使劲儿的尽可能的往小了缩,才刚的奔跑让周身的热量早已散发殆尽。才十七岁的他,虽然成天介和德斌搅在一起偷鸡摸狗儿的什么事儿都干摔打出了一副好身板儿,但咋的也禁不住这么个折腾法啊。自己这到底是咋的了?怎么就睡在猪圈里睡得一点也想不起来是咋回事儿呢?
他使劲儿的将自己抱成个团儿,尽量的想平稳自己纷乱的的思绪,一会儿怡婷和娴儿**油滑的身子就又浮现在了眼前,那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原来自己以为这个第一次应该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德斌的妹子身上顺理成章发生才对,竟然糗到给了妓女。给了妓女也还罢了,然而醒来怎么是两只花猪啊?他想不明白,头越发的大了,身体却一个劲儿的往小了缩。
“……哥哥,你好笨啊?”那是怡婷的血液还没有足够翻涌上来他就已经得胜收兵时的话在响。
“……我……我……”房筱宝毕竟是头一回做男人,只知道自己舒服完事儿,而且还没有什么变化,这让两个尤物很是失望,心想,世界上的事就是那么的不让人完美,如果他能懂得一点女人的想法,恐怕在这世上再也找不着像他这样的男人了。然而不禁就脱口说了出来,毕竟是个在这有面子的小姐,仗着自己的优越还很少有不敢说的话呢。
其实房筱宝何尝不懂得这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生在现今这样文明高度发展的年代,录像也看过,耳朵里也听人描绘过,只因他是个饿了千年的困兽,一经有了可以消受的,还顾什么对方怎么个死法?
然而他仍是觉得有些个羞愧,心想,做男人就应该在做男人的事上让女人挑不出来毛病,那样,她们才觉得他更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中的男人。你们不是觉得不够尽兴吗?不是觉得意犹未绝吗?那咱们再来,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男人。想法一旦产生便付诸于行动,反正钱也花了,莫不如让它花的更值,便一次又一次的和两个人短兵相接了。
房筱宝越发的舞动出活力,他仿佛将眼前的一切看做了17年来没有能掌控的人生战场。一次次的交手,一次次的得胜,似乎经过了这一夜才找回了他人生的光鲜。
女人终于招架不住了,珠汗俏结,粉面绯红,在房筱宝的体下面条儿一样的柔软,羔羊似的鲜嫩驯服,她和她的灵魂似乎在飞升,在消逝,只留下个躯壳样的入化。
真正的男人就是要征服,要征服不一定用真刀真枪的上阵,可以在文字上,口才上,也可以在经营上,情场上,总之,一定要有一个突破口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房筱宝一夜之间找到了这个突破口。然而自己刚刚找到这个突破口,还没有好好把玩够怎么就一下囫囵的睡在了猪窝,真是扫兴。想到这,他愈发的觉得冷,佝偻着攒起身,鬼魅似的在野外晃晃悠悠的飘荡,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走过的范围,那么高大雄浑平时不信鬼神的一个男人竟也连累带惊恐的昏了过去……
房筱宝又一次的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日头老高,他发现自己是在一座屋子当中。屋子很简陋,除了自己是个带气的就再也没有了生气。身子好沉,他勉强的欠了欠身想四下里看看情形,然而他就觉得这个屋子有些邪门儿,只小的时候在老辈人那里看到过的桌子的式样竟在这里堂而皇之的摆在近前,一只插瓶安静的压着桌子的一角儿,特别的扎眼,里边还扦插了几只芍药蓬勃而生。
他无心瞻仰什么花啊朵的,心想,这只瓶子应该能值几个钱,要是把他顺走卖给行家准能让自己过上小康。思绪一荡漾,就忘了自己其实动弹不得,本想去把玩把玩看看是不是赝品,可是身子就是不听话。
他撩开身上压着的粗布做的被子,就要下地,风一下子就荡了起来,就觉得自己的内里一阵冷,将手伸进裤腰一摸,粘糊糊的沾了一手。刚想找个什么抹布蹭蹭,一前一后的边说边笑的就走进两个人来,是娴儿和怡婷穿着只有唱戏人才装扮的衣衫闪了过来。
房筱宝瞪大了双眼,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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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来到唐朝 我叫冯小宝』
房筱宝望着~来的~人不禁~了出来:“娴儿,怡婷……”“小宝哥,你脑子烧糊涂了,怎么连我们俩也不认识了呢?”~瞅着像怡婷的妮子笑出了两窝酒坑儿,说:“我是你玲子~~,她呀不是你还没过门儿的媳~狄~吗?”一句话说得后边那个像娴儿的~孩儿~脸通~,房筱宝也莫名其糊涂,怯怯的说“我这是……在哪儿~?”~音低沉而纤弱,底气不~的像似从~~的井底拼~爬~来又不敢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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