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正在犹豫等还是不等,我师兄在主楼厅里向我招手,我走进去和他唏嘘的问寒问暖。正在矫情的时候,将平他们来了,够给我面子,来了七八台车,搞得学生们以为中央来人视察了,气氛骤然紧张。蒋平下车后也过来和师兄寒暄,又把一些朋友简明扼要的介绍一番。
在讲课还没开始的时候,师兄简单的给我讲了一下,讲课要注意的事项。师兄早就提前拿到了我的讲课内容,他觉得还不错。一天总共六个人演讲,把我的课程安排在了第五个,也算是个压轴。
可是,等到开场后不久我就心灰意冷,头一节课学生们还算热忱,不知是前几个所谓的专家真的是白痴,还是现在的大学生们不好糊弄,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人走的基本走光,只剩下十几个个师兄眼中的好学生和我的一班狐朋狗友在撑门面,偌大的阶梯教室显得异常空旷,第三节的专家只讲了十几分钟就草草收场。
吃中午饭的时候,蒋平对我说:“哥们,别怕,今天你讲的时候我再给拉几个哥们过来,捧你场”。
我有些懊丧,有些失落,仄仄的说:“不用麻烦,下午人少我就不讲了,落个清静”。
下午,师兄做了强制性的工作,学生们总算是稀稀拉拉的坐满,在第一个名人专家讲课的时候,呼噜声、磨牙声、梦呓声、放屁声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甚至盖过了做秀的掌声。
轮到我了,我想反正就这样了,就当给他们唱催眠曲吧,不管讲的好坏,人家总会有个好梦。再说,这么多年的磨砺我已经满头都是包了,不在乎在挨一两拳,顶多把原来40分钟的讲课缩缩水。
我打小就属于考试型的人,不怯场,人越多发挥就越好。
我开始讲的时候,并未先讲专业内容,而事先说明我就是财大原来最平凡的一粒沙,和你们一样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兄弟。博得认同后和学生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毕竟是在一块土地里种出来的桃李,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像在母亲身边的呢喃。
也可能是因为与会者当中我是最年轻的一个,还可能是我没拿讲稿的缘故,也可能是我真的很帅或者是我真的讲的很好。
我讲的真的很精彩,200%超水平发挥,阶梯教室的天之骄子渐渐得来了精神,我的情绪也由低落转化为高涨。随着不倦的掌声和不断的喝彩,慢慢地教室里的人越聚越多,最后就连坐的地方竟也没有了。说真的那一刻,我无法形容是一种怎样的感动。
讲演时间一延再延,直到把我已经声嘶力竭,小师弟师妹们才放过我,当走下讲台的时候,才真正领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宁可牺牲贱相合**也要成为明星,被人拥簇的感觉能够迅速的陶醉和满足虚荣的神经,那种感觉比恋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上了蒋平的车,又陶醉了一番一班朋友的赞美,全身都舒畅起来,觉得自己晕的和上帝差不多了。我的狐朋狗友有的有事鼓噪完后都作鸟兽散了。
后来只剩下我和师兄、蒋平、老赵等几个同学。蒋平说去台北2+3去吃点饭庆祝庆祝,师兄说就在黑石礁酒楼吃吧,一会儿他还有事。
车往校外开的时候,
蒋平对我说:“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们去新西方夜总会你找的那个小姐”?
百合风中开5(上)
我装聋作哑:“哪个小姐”?
蒋平说:“你他妈的装的还挺像!不记得就算了”!
我赶忙说:“我记起来了,就是去凯莱出台的那个吗?怎么了”?
蒋平见吊起了我的胃口,又故作冷淡说:“没怎么,我随便问问”。
我说:“你去死吧!问你个蛋!什么情况,快说。你看着她了”?
蒋平坏笑说:“哈哈,你就是个蛋,我刚才问你,你说问蛋,嘿嘿。恩,你自己讲课的时候没看见,刚才有一个听课的好像是她”。
我说:“你看错了吧,就你那二五眼”。
蒋平未置可否,我若有所思,此时我并不希望她真的是财大的,不知为什么心里莫名很酸楚。
师兄说:“我系里就有几个,当小姐的,没什么希奇,人生价值观不同,社会价值观不同,可以理解”。
说着说着就到了黑石礁酒楼,我们找了个包间,还没等点菜,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你好”!
对方:“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对不起,我听不出来,我耳朵近视”。
对方笑:“怎么跟刚才讲课的时候不一样了啊”。
这时我猜到是谁了,验证了蒋平刚才所说的话。
我拿着电话慢慢地踱出了包间。
我说:“是你啊!在脑子里不断的回忆她的姓名”。
对方:“你知道我是谁啊”!
我说:“你就是在凯拉的那个女孩吧,叫小美”。
她说:“你还记得啊”?
我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没到100天呢我怎么会忘呢,我有那么没良心么,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
她故意说:“你猜”?
我说:“我笨,猜不出来”。
她笑着说:“嘻嘻,你就是笨。我那天在你口袋里拿钱的时候,顺便拿了一张你的名片”。
我说:“你真是财大的啊,我还以为那个妈咪是瞎编呢”!
她无语以对。
我问:“你在哪里呢,过来吃顿饭吧”!
她说:“不了,我要去上班,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对了,好久没看你去玩了,是不是去了,没找我啊”。
我说:“不是,是因为最近紧缺人民的币,没有人民的币,就搞不了人民的逼”
她说:“你又下道了,没个正经的”。
我说:“这就是最正经的,你不懂,你不懂得,道理很深奥”。
她说:“嘻嘻,我不懂,我挂了,再见”!
我挂了电话,回到包间座位。
蒋平点了我爱吃的海蛎头、鸦片鱼和生拌海参。
我觉得辣根今天特别的拉,直冲鼻子。
吃饭的时候将平问我怎么没情绪,我说累了。师兄后来喝多了,告诉我以后每周给她的学生蒋一节课,问我120元人民的币行不行,
我说:“我倒贴120元人民的币都行,谁叫你是我亲哥呢”。
后来大家就散了。
我在蒋平的车上,问他:“想不想去新北方玩会儿”?
蒋平说:“哈哈,今天续上旧情了”?
我掩饰说:“很久没去了,想去玩儿会儿,你等会儿还有事儿吗”?
他说:“靠,想找那个丫头就直说呗,装什么装,我倒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去吧”。
顿了顿之后,又接着说:“你怎么还改风格了,没见你找同一个人呀,想泡她”?
我说:“泡个头,看丫头不错,给她去捧捧场”。
蒋平说:“得了吧,别装了,你怎么老是这么爱装呢,恶心!泡泡也行,上手了省钱,哈哈,搞不好还能贴补你点,女人天生就蠢,在夜场混成人精也不行,碰到个喜欢的男人,就不要命了。不过你要是泡,就别太上心,玩玩罢了,咱又不能找个那样的媳妇”。
我说:“多余,没看出来你对女人看的挺透啊,我说怎么一直不找老婆,原来看破了红颜”。
他笑:“说,我请你吧,给你庆功,我先打个电话让那个圆圆把房定了”。
说完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定了包房。
我怕小美坐上了台,就按她的号码,也打给她:“是我”。
她在电话里面声音很愉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说:“等一下过去给你捧场,等着我啊,别做别人的台”。
她问我:“要不要先定包房”?
我说:“不必了,订好了,等我就行”。
没想到刚刚挂了电话,就出事了。
随着我们的激动情绪,车胎也跟着激动起来,居然爆了。
只听“啪”地一脆声,车身猛地一颤,当时蒋平正拿着电话欲往外拨,单手没控制住方向盘,车猛的向右面斜插过去,顶在路边的隔离栏上。
还好,人也没事,车也无大碍。只是没有备胎。
蒋平打了电话,叫保险公司验车。
我们在路边等时,蒋平说:“倒霉,算了,告诉她们,今天我们不去了吧”。
我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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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风中开 6』
(~)那天午夜1:47分从一个朋友开的小酒吧回到家的时候,初冬的天~稀落落地~来雨。我没有喝多,很清醒。闭~眼睛~不着,在午夜清醒的时候,听着我喜欢的簌簌雨~,面对着孤独。孤独不是寂寞,寂寞可以看书,可以看电视,甚至可以打打无聊的~讯~,孤独比寂寞可怕,寂寞是外在的而孤独是心灵~的历程。这种~子牙和伯期有过,老子有过,庄子有过,杨玉环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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