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歪着头斜着眼瞧了瞧窗外,无奈的整了整身,脱鞋合衣趴在了许二的身边。
许二装做生气,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动,说:“咋的?还得我给你脱不成啊?!”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将灯灭了,然后熟练的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所有能够遮羞的物件儿,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女人那暖暖的气息还没等贴近,就烘烤得许二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座昏睡了二十八载的活火山再也沉静不下来,他嫉快的转过身,抱住女人,象慌忙中在草丛里乱撞的山兔儿,又象是饥饿了千年的巨魔,猛然间攥住了食物。
阴云闭合,落叶在秋风中瑟瑟飞舞着,一会儿被高高的抛向了云端,一会儿又被卷入了沟壑,一会儿被急速了挽成了团儿,一会儿又被无情的撕碎,不停的转着,飘着,不知道方向。
溪水狂奔,顺势而下,越发的混浊,愈加的汹涌,一直来到洼地,然后向上,向上的飞涨,象似被层层的阻了起来,河水涨啊涨的就慢过了河提,然后一拥而下,再也没有什么力量拦挡……
许二世界里的天,一下子就有些个晴朗了,风儿慢条斯理的轻摇着枝头,鸟鸣咻咻,河水舒缓清澈,鱼儿捉趣儿……
许二就觉得自己赤脚的站在了暖暖的溪流,有鱼儿不断的触碰着的脚,他倦了,累了,他想倒下,死掉,然后就沉下去或者随着流水任凭漂到什么地方。
左四儿紧缩着身子在窗外一会儿蹲着,一会儿房前屋后来回的遛着,他这个后悔,这个恨,不时的在地上跺着脚,偶尔还照着自己的脸上抽几个嘴巴。
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一个男人耻辱的了。眼看着自己的女人由于自己的一时贪念而一手送给别个男人,任由摆布**,自己连个扁屁也不敢放。
然而又能怎样?自己的小辫子给人攥住了,不从就要弄到队上批斗游街。在许家营子,自己不过是个孤户,如何、如之何,如之奈何也是斗不过许二的,别看人家是个光棍儿潦倒汉,可是整个村子差不多都是人家姓许的天下。左四儿此时只能在外面盼着许二早点儿完结那事儿,老天开眼,让自己的老婆麻溜的回家。
然而,许二怎么能够放女人早点儿回家啊?!鼓躁了千百回的意念遐想才得以第一次真实的走近,他囫囵的殄食着被自己抓来的尤物,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匆忙,吃完之后又回忆不上来,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于是他左一遍尝右一遍品的,直至雄鸡高唱,才不得不恋恋不舍的放女人回家。
然而,这种事情没经历过就无所谓,因为虽然只是无数遍的设想过那女人的况味,但并不知道个所以然来;一经有了体验,要再想管住自己其难可比登天。尤其象许二这种没有多少文化,又缺少良好教养的人就更是难以驾驭。
从那以后,左四儿的老婆林婷就成了许二的发泄工具了,呼之便来,挥之必去。不过,打那以后左四儿家的生活确是有了极大的改善,缺什么少什么,只要生产队里有的许二就能够让他偷偷的往家拿。于是就成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是愿打,一个是愿挨。
再说左四儿老婆林婷本来也不是什么烈女,象她这样的女人不过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了。现在既能被一个青春壮男捧着,生产队里的东西又能任她随便的拿,何乐而不为啊。她就有些乐不思蜀,这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况且还有尚方宝剑。有时许二不叫她她倒有些不自在了,便会找借口把许二叫到家里来。
要不说这人啊想学好不易,往下坡粗溜那可快。
恶人也不一定一开始就是恶人,那一定得有能让他足够作恶的土壤。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一对儿狗男女愈发的猖狂,有时俩人调情连左四儿在场都不避讳,也免不了偶尔被左家的孩子碰见。
在这场游戏中许二和林婷是双赢,只有左四是受害者。然而,他也是事件的推动者。淫火烧得正旺的许二林婷连一点儿遮掩都顾不得了,弄得家里上上下下的人个个儿是心照不宣,只能是装傻充愣。
为了在左家出入方便掩人耳目,任萍还出了个主义,和许二认了干姐弟,这样,有时许二就可以住在左家了。
左家有三个孩子,俩丫一小,小的是男孩儿。老大老二分别叫大凤二凤,大凤二十,二凤十八,小姐俩儿出落得嫩葱般身段儿,在这屯子里是十分的耀目,提亲的不断。
软弱是培植邪恶的最好温床,许二在左家几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大凤老实,不敢吭气儿,可二凤和弟弟左鹏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再加上自己的亲眼所见确是心里头暗藏着愤怒,有时当着母亲的面儿就和许二别别愣愣起来。这,便埋下了仇恨的根苗。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4章:魔爪向更深处伸去”内容快照:
『魔爪向更深处伸去』
日子就这样的过去了约么有一年多,邓小平~台,人们可以自由的~买卖。原来的队长跑外边跟别人合伙搞运输~了钱,再也不爱管队里的日常事物了,于是想了想,就把队长的权利~给了许二。许二愈加的威风了,吆五喝六的,更是谁也不敢得罪他了,在左家他也异常的神气起来。有时住到左家,不等左家的孩子们~~就钻~林婷的被窝,而且趁旁人不在的时候就把大凤给~污了。那天大凤哭了一个~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