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不是给林吟打个电话聊聊,最起码问候她几句。但最终我还是抑制住自己。
对林吟我想慢慢来,细水长流的模式。我觉得她不是那种心急火燎就能解决问题的人,即使是,我也不愿意,我不想让她以为咱就是冲着她的美貌身材去的。我想来个慢工出细活,得表现出一种真正的倾慕——咱也的确有这么一点意思,我想在她面前表现得更加与众不同,说的厚颜无耻一点,我想赢得她的芳心,让她对我动心、动情,让她了解我,看到我内心的纯真,与她来一场真正的恋爱。
我打电话给张步虚。他居然在家,说正在看什么公司的财务报告,要对其做深入的分析,以便于去蛊惑众人,令更多的人满怀坐享增值的希望把钱财投入到他的筐里。我有的时候奇怪,他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让我加入到他的增值队伍中去,也从不怂恿我去购买他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股啊券的,难道他认为我穷光蛋一个,不够玩这类游戏的资格?我从他平时戏谑的话里听得出他所谓的投资金融并不是共同增值的金钱管理,而只是仅供他个人富裕的手段,他既不愿意让我充当投资客,也没意愿让我作为他的拍档而分得一杯羹。此举绝对正确,如此能使我们始终是没有隔阂无话不言的朋友。
我问他是否联系过艾凝姑娘。他说当然联系了。上床了吗?他回答说,没有,短信,短信已经发了不少条了。他说他们已经约好了下一次的活动,吃饭、去酒吧,然后、然后……,他哈哈一笑,说,就看情景的发展了。我问,有把握啊?他回答说看不出来,他说大不了下次再来,一定要拿下。
我说你怎么这么急吼,据我所知,你喜欢的女人一般都是胸大臀大的,这个瘦的像根竹竿一样,竟也会如此入迷,不能自持啊。
一样吗?他说,明知故问啊。没看她长的,一笑起来,妈的,魂魄颠倒。
我知道他一向速战速决,砸钱开路。好吧,我祝福他,事成之后向我细细道来。
他问我和林吟怎么样了?有啥进展。我说就这样,不着急,慢慢来。他说跟她们这种人慢不得,慢了就变成遗忘了。
我说遗忘也是一种怀念,或许存在心里,慢慢地水滴石穿,终成正果。
靠,他说,你倒是有远大的目标,追求永恒啊。当心遭遇永恒的创伤。
我岔开话题,跟他说,我问过老板了,要上我们的杂志可以,四万块钱,五个版面,三幅照片。另赠一篇介绍赞美其公司的文章。
行啊,他说,跟你老板说,没问题,帮我多准备一些杂志,好送人。
我们定好就下期上。过几天他过来一趟,谈一谈,送点资料。
在我打电话的这会功夫,有人打电话给我。那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打过去,是谁?可真叫人惊诧,竟是白天来应聘的那位女研究生。我想起她那文雅端庄的身姿。
她跟我打听招聘的事,我应付她说还没定。
“你在哪?”她突然问出一句。
“在家啊。”
“你一个人啊?”
“嗯。”
“你爸妈不在?”
“我住在外面,租的房子。”
我怎么跟她说起这些来,但我心中也隐现出就此谈谈也无妨的感觉。
“蛮自由的麽。”她说。
我说,“是啊,想干吗干吗。”
“我过来好吗?”
她这句话说得轻柔,来得突然,但清晰。清晰的就像有人在我的耳边放了一个鞭炮,炸得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首先感到的却是害怕,随即一种好奇紧张的**在我心里升腾,我仿佛看到她那智性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下面闪耀。
“太晚了?”她问。
“不,不。通常一到晚上好多人就睡不着觉。看起来你我都是。”
我等着她回应。但电话里传来静默。这静默持续了一会。
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好吗?喝点东西,浇灌一下我们两颗寂寞的心。”
她回我轻轻的笑声。“去哪呢?”
我在咖啡馆门前等她。她从出租车里出来,模糊的身影一眼就能认出,她左右张望一眼,走出暗夜,朝咖啡馆门口的光亮处过来。从这儿看过去,她的身材丰满婀娜,胸脯圆鼓鼓的,大腿粗粗的。我想,今天晚上,这一切将毫无遮挡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可以亲吻,可以抚mo,一切种种,只要我愿意。她像是没有看见我,或许是没有注意到我,更或许是她根本无法将我认出。
待她走近,我“嗨”了一声。
她抬头,身体往后仰,说不上吃惊,也说不上高兴。寻觅的脸神在灯光下**叫我没有料想到的动人笑容。
“没看见你啊。”她说。
“眼里没我是吧。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你走过来。”
她朝我走近一步,有那么点歉意地放大笑脸。
我们靠的很近,这一瞬间叫我涌起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好似我们不用相识,已经了如指掌。
“就到这里面坐一会吧。”我说。
“嗯,听你的。”
我低头看她,一句俏皮的话已经在嘴边,意思是说今晚上你把自己交给我啦。但我终于没有说出口,说不上是害怕呢还是因为觉得稍许有点儿厚颜无耻。
这一次我把她看进了我的脑海。她不漂亮,不能用漂亮这两个字来说。普通,虽说相貌普通,却自有一种气质,是的,很多女人都想用气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用在她身上算得上恰当。她眼里有种沉静知性的光芒,笑容透明不无忧郁,还有那么一种揶揄的意思。
我们在咖啡馆晦暗的光线里穿过一个个已被占据的座位,互相**装模作样的诧异表情,最终寻得一个其它各个方向都可窥看得到我们的座位。
我们俩都要了红茶。我们含着吸管,互相对视又移开目光。
周围的人絮絮低语,后面隔间里有个女人咯咯的笑。
“怎么,是不是刚失恋不久啊?”我说。
她摇头,“最后一个已经半年多了。”
我说,“一年多没有男人了?”
她说,“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没有男人了。”
我说,“别见怪,我说话俗。我的意思就是说一年多没有让男人近过身了?”
“算是吧。”
“想吗?”
她瞪我一眼。“你说呢?”
“我看想,非常想。”
她笑,说,“这种想,不仅是身体的,也是心里的。”
我说,“心里的是什么意思?”
她说,“就是要看什么人。”
“哦。”她这话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感觉极好。我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热乎乎的手指,她顺应我,手指在我的掌心里轻挠,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说,“我觉得你心中沉了好多东西,沉淀,很深,但又有很多东西,要爆发,喷发,像火山一样,今天我要打开你的火山口,让它们喷发出来。”
我说,“我就想立马看到你的爆发。”
“那我们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她这么说,不是问,倒有点嘲笑我的意思,且十足的坚定,但嗓音中还是听到一丝沙哑,显示这话在喉咙中的犹疑。
“那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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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我结了账,和她一起走出咖啡馆。我们靠的近了,有意无意的挨近,碰到了,离开,再碰到,不再离开,贴近,~挲。我~到有~望在膨~,将我~的鼓鼓的。“去我哪?”我说。她点头,不看我,不说话。我低头凝视她,直到她抬起眼睛迎~我。她嫣然一笑,黑瞳在夜色中闪烁。但我们什么也没说,沉默不语。这种沉默~我想到了什么,但那是什么,却又无法确定。一路~我们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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