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洗干净后,我才发现人靠衣装而狗靠毛装,干干净净的它不比那些贵族养的进口洋货宠物来得差。小二开始还有点自闭很怕生,后来我照顾有加,它饭来张口水来还是张口,终于经不起我的糖衣炮弹,便跟没事献殷勤的我渐渐熟络。现在,我反而觉得它是一只有灵性的小狗,我的话它好像都懂。
咧嘴吐着舌头,小二朝我汪汪汪的吠了几声,我只懂汉语和英语却不懂狗语,不知道它在说什么。猛的我才想起屋子里的女孩,我捂住小二的嘴嘘了一声,因为怕吵醒女孩,示意小二回乖乖回狗窝去。
屋子里又是一片安静,我讨厌这样的安静,躺在沙发上,隐约可以听到狗睡眠自然而然发出的喃喃呼噜声。我的心中恐惧渐去,当睡意渐溶要慢慢的进入梦乡时,突然一股像闪电一样的光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捡小二跟今天捡到那女孩的地点不偏不倚,竟然是同一个地方!
天啊,这是巧合吗?还是,冥冥之中早有什么人安排好这个**,只等我钻进去?有其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值得如此……真这样的话,屋子里那个女孩到底能是什么人?我越想越怕不敢再想下去。
一整夜的心焦忧虑加之没有停息的繁忙,让我感觉身心疲累——人的神经经不起长时间的绷紧,这样很容易疲倦。我猫着身子侧躺着,此刻尽量什么也不深想,只希望尽量多休憩一会儿。我太累了,在心里只能跟看文的你们一样,默默地祈祷今天的事情于我来说不会太坏。
还好还好,情况并没有我担心的那样糟糕,起码暂时没有。
第二日女孩一直未醒,偶尔会在昏迷之中喃喃的念着要水喝,看来恢复情况良好。我安心地在书房继续写点东西,并时不时跑过来看看,她睡的很深,依旧是原来躺的那个姿势,几乎不曾动过身。几次坐在床边,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竟然假装带着不经意而大胆的去盯着她那凸起的胸脯,我心里小鹿乱撞。仅有这一次,她突然噩梦中呓语,不断地呢喃:“高山边——高山边——别去别去……”我吃了一惊,把耳朵贴上去想听她讲了什么,只是她突然中断,并昏睡过去。
我不入流地又盯着那诱人的**、细嫩的脖子开始分神,不能再多待了!我赶紧出来,如果再多呆一秒钟我不知会不会唐突的去吵醒她。
也许她会在某一刻醒来,也许不会。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梦见了袁小华,梦里唯一清晰的是她的那张阴惨惨的笑脸。这是继她死后我头一回梦见她,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想告诉我什么,不知道她突然地“回来”是想要转达我什么?
高山边?那又是什么地方呢?
翌日,我恋恋不舍地从缠绵的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泪水打**半边的枕头。睁开惺忪的眼睛,阳光很是刺眼,盖睡前忘记拉上窗帘。
起的有点晚的早上,我犹如幽怨缱绻的闺中女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起晏几道的词来:“午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雨罢苹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愁眉样。”还来不及独自伤感,我给吓了一大跳,女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顺顺当当的端坐在沙发另一角看着我。
我饶是没有回过神来,猛的才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她醒了!我始料未及的坐起身来,睡意马上烟消云散,不知道她这样看着我多久了?
女孩用离散的眼神瞥着我,我脸皮很薄,光着膀子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慌慌张张先把外套穿起来:“你醒了?”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吗?”女孩的眼睛并没有兴趣继续吃我豆腐,眼光终于从我身上挪开,并开始慢慢的打量起我的家,“这是哪?”
总算看到“活人”的她了。
“嗯,这里是我家。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儿了没?”我指了指她头上的伤,女孩碰了碰我帮她捆的绷带,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是不是脑部受伤的原因导致她现在精神有点恍惚。我下床找到拖鞋穿上,看着她小心的问道:“你应该还记得啊,初九那天夜里你倒在马路上,我经过,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她呆呆的看我,不知道有没有印象。她的脸型跟袁小华是有差异,可是眼神交汇之中我以为她仿佛是她,让我问话细语轻声:“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叫什么名字?”女孩突然抬起头来,仿佛答案是写在我的脸上:“从哪里来,你是说我吗?”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当然如果不便对我说也没关系的。”尽管不是很明显,但从她的脸上我感觉隐约带有一点恐惧。为了化解尴尬,我霍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把半开的窗帘全部拉尽,阳光顺着琥珀色的落地玻璃门照进来,屋子变得格外的明亮。
屋子里本来的阴森一哄而散——看来所有的恐惧都源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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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子(05)』
我重新坐回到~边,款款的问她:“~~还有哪不~吗?”也许现在不用着急追问~名字跟来历,因为就算她答了,对一个陌生人,谁也不敢保证她说的会是真话。“没,只是头还有点~。”“伤~还在愈合的关系,放心,你后脑的裂~并不大,没事的。不过你不宜~来~走动,应该回~~着,大谷说今天还需再帮你换一次~。。。。。当然,如果你想去医院看看也行,毕竟那里设备齐全检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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