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今晚要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下午两点多,钟爱接到了林森的一个电话。那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林森在电话里平静地说,今天的天气很灿烂,晚上,香城的夜景更璀璨,我在香山上有一处小别墅,凭栏远眺,可一览香城的美景。这样的良辰美景,只有你配得上。
当时,钟爱除了手微微颤了一下,连呼吸都有点粗了。
林森电话那头,好像感觉到钟爱的呼吸,轻轻笑了,说,钟爱,你千万不要急于现在答应我,考虑好了,再打个电话给我,我不喜欢草率的女人。我等你的电话。
林森挂掉了电话,钟爱还攥紧手机,久久没松过劲。
那时,她站着的地方恰好面对着香山,香山的别墅区,一栋栋别致典雅的别墅依山而立,她不知道哪一栋是林森的。她只是呆呆地翘首望着,回首时,发觉日头开始西斜。
时间也过得太快了,这么快就挨近黄昏了。
钟爱回到家里——她好久没回这个家了。
家里只住着父亲一个人。
父亲张大石是个画家。打她懂事开始,父亲就留着一头长发,比母亲的头发还长。有时候,父亲还把长发扎了起来,很艺术家的样子,照现在的说法,是非主流。那时候,有人私下管父亲叫“二流子”。父亲样子狂狷,行为也不实在,喜欢乱搞女人。
或是从小就流浪惯了,结婚后,父亲仍然习惯流浪。父亲的生活很颓废,母亲在世时,体弱多病,和他感情又不好。结婚前,母亲是因为父亲会画画而爱上父亲的。结婚后,母亲就慢慢的不喜欢这个画家丈夫,其实母亲基本就不懂画,也不想懂。喜欢父亲倒不如说喜欢画家的名号。这样一来,视画画为自己第二生命的的父亲,慢慢也就讨厌母亲。
父亲常常出门写生,或参加采风活动,深入实地,体验生活。他没在什么对口的文化单位上班,属于自由画家,画画的收入又少。基本上是母亲在赚钱养家。这母亲还能忍,让母亲痛心的是父亲的品行和作风。母亲不解风情,又与父亲的感情不和。作为艺术家的父亲感情又比常人丰富,没钱跟人家大款一样包“二n”养“小蜜”,也就常在外面拈花惹草。直到有一次,派出所打来电话,跟母亲说父亲嫖娼被抓,要交三千块赎金才可以放人,不然就得做拘留处理。母亲对父亲早已心死,但为了面子,为了活着的人的名声,母亲把家里仅存的一千多块钱,加上向朋友借,凑足了三千块,把父亲赎出来。从那以后,母亲就与父亲分居,直到几年前去世。父亲自母亲去世后,没有再娶,生活作风更加随便,常常带女人回家鬼混。
钟爱也懒得理他,经常是三头五天才回家。其余的都在朋友那里东住一晚,西住一晚。从此,就没有了家的感觉。
钟爱拖着沉重的**回到家门口,却见大门紧闭。
钟爱记不得多久没回来过了,她身上还带着家里的钥匙。她只是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就掏出钥匙开了门。
钟爱走进家,轻轻地关上了门。刚踱到客厅,就听到父亲的房里有异样的声音——这声音听来十分熟悉,熟悉的是父亲的声音,不过,父亲这声音是一阵阵的熟悉喘气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种熟悉的声音,那就是女人很有节奏感的**!
钟爱没有回避,这种情景她也不是一回两回才碰到。记得第一次碰到时,她尴尬得马上抽退想逃离,却碰巧父亲提着**跑出来。钟爱那时候回避不了,父女相视。父亲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而后厉声说,以后回家喊一声,不声不响的,没规矩。说完就往卫生间跑去。从那时起,钟爱以后不小心碰上父亲在做“好事”,也就慢慢习以为然了。父亲做他的好事,她回她的家,井水不犯河水。
钟爱在客厅里坐下来,掏出香烟,燃了起来。
父亲房间里,肉搏酣战正浓,不时还夹杂着淫言秽语。
我,不行了,快出来了。父亲气若游丝地叫着。
这么快,死老头,人家刚来了兴趣,你就完了。嗯嗯,憋住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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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
钟爱的~烟燃完了,就听到父亲的房门开了。一会,一个妖冶~感的~从~里走出来,边扭着细小的~肌,边数着~里的钞票,数完了,~里有点不~地唠叨:“小气鬼,说好五百块,就给二百五。”张大石好像还没~好~~,在~里应着:“你还好意思说,偷工减料,就这个价,二百五。”~尖~起来:“嘿!你自己没能,还好意思说我偷工减料!你~得我现在都不~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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