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这只是某个学习过巫术的家伙趁他睡着时,用他的身体来做了一回实验吧!这里的族人们经常这样对待自己,阿卡有些失落的猜测着。
耿默不合时宜的拍了阿卡一下,阿卡差点惊跳起来,看到身后浅笑着的耿默,顿时大发雷霆。骂道:“你是鬼啊?”
大腿的隐痛又深了几分,阿卡痛的几乎要叫出来,他暗想着下次一定要好好的收拾这家伙一顿,昨天差点丧命还那么悠闲。
“喂,在想什么呢?”耿默窃笑着,他不知这是第几次看见阿卡神智恍惚了,每每阿卡受伤之后,他总是神秘兮兮的,古怪有过于正常。接着说道:“是不是又有哪个家伙用你做实验了?”
“混蛋!”
“来啊,来追我啊!”
此刻,他们站在被烧焦了的祭坛之上,黝黑的草木灰积满了祭坛上的每一个角落,令阿卡无处下脚,只好蹦跳着爬上了那根石柱之上。他们二人被迫挤在狭小的位置上,俯瞰着脚下的大地,没有了浓雾的困扰,这是他们数十年来第一次看到这片如伤口般的平谷,平谷狠狠的撕裂了原本绿油油的森林。他们两人都是顿时醒悟,明白了为什么科威特人称这里为战争之谷的原因,这简直就像是在皮肤上狠狠凿了一斧头的样子。
“真诡异啊,这里就像是天神用斧子凿过一样恐怖。”耿默感慨这片平谷。
“哎……”阿卡摇着头,语重心长的看着耿默,仿佛老人在教导一个百教无术的孩子:“你太过愚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样子,而我!我早就知道这里的样子。”
“臭小子。”耿默给了阿卡一掌,拍在阿卡的脑门上:“你再说一遍,看我不阉了你。”
阿卡沉默良久,突然从身后抓出一推黑黝黝的药草来,指着耿默愤怒的说着:“给我老实点,不然你爷爷我不客气。”
耿默着实木讷了,他没想过阿卡能从这地方弄出三株棘毒木来,更没想过他能这样**裸的拿着那三株剧毒之物。这不要命的臭小子,居然了真格!
“你快放下,哪里来的?你怎么弄来的?”
“我要是弄不来,你昨天就死了,死在那头怪兽的獠牙上。”
“昨天你用的箭毒就是棘毒木的毒?”
“那是当然,我聪明吧!”
“说,哪里来的解药?”
阿卡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我说了你可不能说出去哦!”
“行。”
“是偷来的,从我父亲那里偷来的,我有很多解毒的药,多的惊人,足够你吃上三天三夜不会饿死。”
“小子,现在我算是有点看得起你了。”
“为什么?”
“你能把族长的东西偷出来,这就说明你很有资格当一个小偷,雇佣兵级别的,赏金是货价的一半。”耿默半笑不笑的瞅着阿卡。
“有吗?不知道科威特人会不会要我,如果要的话,我打算用我的东西去换他们的森林灯莓草。”阿卡抚弄着他腿上的伤口,那些幽绿色的草药已经风干掉了下来,原本腥红的伤口已经结痂,那些红蓝交加的血丝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知道,这些血液凝结成的痂也很快就要脱落,也许不出半天的时间,他的伤口就能恢复原样,这怪异的恢复能力让他自己都有些心慌。
“小子,我感觉我们这里要发生一件大事,天大的事情,也许我们所有人都要离开这里。因为有军队要来了,连科威特人都挡不住的数量。”耿默尝试着说出了他的想法,清晨时候,他从族长、阿拉克斯大祭司还有一名学徒的交谈中了解到了这些。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一根拐杖不偏不倚的射入了他们坐着的石柱之中,强大的冲击力导致石柱一阵颤动,发出一阵嗡嗡嗡的声音。阿卡险些要喊出来,但他却发现那是阿拉克斯大祭司的拐杖,上面还有一些咒语的铭文。
“对,是我的,你们不用看了。”阿拉克斯大祭司的声音幽幽传来,他们抬头时,阿拉克斯已经卓立在了**石柱的拐杖之上,没有一丝动摇的样子,尽管这根纤细的拐杖一直在摇晃着:“孩子,你们在谈什么呢?”
“大祭司,你怎么来了?”
阿拉克斯与祖尔·麦喀分开之后就来到了帐篷外,告诉部落里的勇士准备迁移,这是一项沉重的任务,阿拉克斯负责带这些部落里的人们去找到科威特人一起对抗帝国的军队,这些长期生活在和平安详之中的勇士们也许还没有苏醒,但他们很快就要醒过来了,阿拉克斯相信,祖尔家族的后代一定都是勇猛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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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
接着他开始观察着阿卡的伤势,直到发现阿卡的伤~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这才放心的离去。作为一个祖尔家族毒术分支的血脉,有这样的恢复速度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阿卡的父亲——族长祖尔·麦喀也是如此,只~没有伤到筋骨,伤~就会~愈合,速度之快胜过信仰牛头人的牛战士。当他在遥远的树林里指挥~落里的人离开时,他重新使用的巫术让他听到耿默和阿卡正在祭坛那里谈论军队的事情,接着赶了过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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