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队长，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回答你。只是……，这么说吧，我心里也很乱，没整理清楚头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可别见怪。”肖如水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没关系，看你说什么呢？”知道肖如水这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台阶，莫韵海也只有勉强一笑。

“我前天到的船山市，昨天在船山市熟悉一下环境以及作了一点外勤调查。昨天在作外勤调查时听到一个和你有关的事情。”肖如水仔细看着莫韵海。

“是什么啊？”莫韵海抬起头来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肖如水。

“听说在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你接手了清乡村十多起凶案。而且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侦破一起。是真的吗？”

听到肖如水说到这个，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可是感到浑身乏力，而血又往头上涌。自己还能感觉到无名火骤然烧旺了许多。一下子双目无神的瘫在座椅上。

对于莫韵海的反应肖如水没有料到。之前他只是担心莫韵海会出现难堪的表情，之后便是找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可是现在莫韵海没有表现出难堪，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好像一位豪气万丈的将军突然之间斗志全无的变成了植物人一样。这令肖如水感到惊讶与不解。

摇摇头，用手使劲的搓了搓脸，莫韵海强打起精神坐起身子，看看肖如水，他不明白这个才到船山市三天的肖如水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在外勤的过程中有人反应才知道这些事情的。

“你说的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搞外勤的时候有人说给我听的。”肖如水没有说是阳明说的。

“唉！”莫韵海叹了口气。“这可以说是我在被人们在心中定位为优秀的刑警之后最大的耻辱。也可以说是我从警以来最大的耻辱。不仅仅是耻辱的事，也是耻辱的时期。”莫韵海这时像个满腹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肖如水。

“能不能说说详细的过程？”

“事情是这样的……。”莫韵海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之中。

十多起案子虽然是发生在一年多的漫长时间里，可说起来却很快，因为说的都只是主要的细节。到傍晚的时候莫韵海就说完了。

“事情是这样？难道现场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听完莫韵海的陈述，肖如水也懵了。他转业入警以来碰到过许多反侦察能力强的犯罪份子，可是从来没有碰到过反侦察能力强到不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线索的犯罪份子。也从来没有听同行的有人说碰到过。不过这不正好与国旗杆人头案的犯罪现场相似吗？至少这可以把莫韵海手头的这些案子中的犯罪份子列为国旗杆人头案的犯罪嫌疑人。想到这里肖如水坚定了从莫韵海这些案子入手的想法。不过他只能告诉莫韵海一层意思，至于调查船山市政府辖区内是否存在政府公务人员违法乱纪的行为则没有说。

“莫队长，到了这个时候，我想我也就对你实话实说的好。昨天在外面搞外勤调查时有人向我反应说要想查清国旗杆人头案恐怕要先查清你手里的这些案子，当时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今天我就来找你了。今天听了你的陈述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说实话，我现在觉得那人说的十分的有道理了。”说到这儿肖如水停下来用眼睛瞄了瞄旁边的莫韵海，又看看车外，眨了眨眼睛，最后盯着莫韵海的眼睛慢慢的说道：“所以我想你能够帮助我。”

“我帮你？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我们一起侦破你手里的那些积案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这应该是你在帮我啊？！”

“表面上是我在帮你。实际上是你帮我。你把案子破了，我就可以知道你手里那些案子的制造者和国旗杆人头案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我就可以确定我的侦破方向。所以归根结底是你在帮我。”

莫韵海没有急着说话。因为他现在心里乱了。朱庆龙和肖如水两个不停地在他的大脑中转悠。

朱庆龙来了。信心满满、踌躇满志的来了。

李哲出事后不久，湖芝酒镇派出所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改变了莫韵海的一些态度。

那一天，莫韵海正在办公室里研究手里这些案子，肖庭芳从街上买袜子回来去他办公室找他说事，他刚批评萧庭芳利用上班时间买东西没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大吵大闹的吼叫声。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