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做着很脏、很累的活的男人，一个是做着很脏、很累的事的女人，两个人成为了亲密的恋人。两个多月后，宅冶绫月再也无法忍受那样的生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头猪、一条狗一样。她对长岁说：“如果，你能带我去到一个不必忍受这些痛苦的地方，我就跟着你。如果，你不能，我今晚就要跟你告别了，我想去另外一个世界。”

长岁不想让宅冶绫月去那个世界，他要带她走。他放弃了要带着大把钞票回国的梦想，而决定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咬咬牙，去找了那些蛇头，可是钱不够。宅冶绫月知道这样的事后，说她也没有积蓄，所有的钱都拿去抵债了。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她让长岁带着她去找蛇头。

找到蛇头之后，宅冶绫月平静地让长岁出屋子外面去。长岁难受地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他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找了扇窗户，往里面探看。

就像那些电影一样，女人光脱脱地跪伏在**，高高地撅起美丽的雪臀。一个男人在后面，一个男人在前面。长岁大口喘着气，跑得远远的，他蹲了下来，狠狠地用拳头砸着水泥地，砸得血花四溅。

两个多钟头后，宅冶绫月才走出来，浑身无力的样子，走路不稳，脸色苍白。走到长岁的面前，她僵硬的脸上才**微笑：“长岁，你可以带我去你的国家了。”

长岁在屋外的痛苦，是宅冶绫月看到他染血的拳头后，问出来的。女人感动得立刻哭了，伸出舌头舔走长岁拳头上的血污，她说：“长岁，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再有了，你不要难过。”

宅冶绫月还问长岁，在不在意她之前的那些事情，被无数的男人上过。长岁摇着头：“你答应我，以后只跟我一个人好。”

宅冶绫月不仅答应了，还发了毒誓。

“很幸运，我们逃脱了那些黑帮的魔爪。我跟着长岁偷渡来了中国。开头的时候，长岁不敢带我回这里，怕出什么事情。他带着我到处打工，让我赶紧学会中国话。两三年后，确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他才把我带回来，娶了我……”

“……我一直恪守我的誓言，除了长岁，我不跟任何男人做那样的事情。但是，你不一样……长岁很孝顺他的妈妈，他妈妈要是死了，他一定会很难受的，我不能让他难受。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虎子，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可是，我不能让你进去，除了长岁，不能再有别的男人进去了，请你原谅……”

“除了这一点，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小月嫂呢喃地说着，她的左手从绕到了虎子的前面，抓住了他的坚硬。这只手就上下地飞舞起来。虎子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大口喘气，感觉那只美妙无比的手也带着他飞了起来。什么都不要了，这样就行了，他忍不住喊了起来：“小月嫂，小月嫂啊……”

“嗯，嗯，我在这里，在这里……”女人柔声地应着。

“我要飞了。”虎子说。

“那你就飞吧。”女人换了一只手。

河里的一番大家都克制着的**之后，虎子和小月嫂上了岸，走出深山后就回了各自的家。那只野猪的年龄肯定是有十年以上的，用它的肚子合着大夫给的草药熬的汤，小月嫂的婆婆喝了几次后，虽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身体好了很多，能吃能喝，能走能笑。

这是发生在两年前的事情了。两年前，虎子知道了小月嫂的秘密——她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女人，有一段耻辱的过去。他也和她有了一个新的秘密。两年来，两人一直保持着那种暧昧的关系，但又没有发生过深入的事情。

在河滩上和小月嫂缠绵回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走过一条土路，正接近前面的宽敞许**泥路时，虎子忽然看到大哥土头开着一辆摩托驶了过去，后座上还侧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长长卷卷的梨花头，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裙，两条白晃晃的大腿都跑了出来。那**还不知道**，敞开着，要是白天，很容易就看到里面的风景了。

大哥在农忙的时候就伺候田地，没事的时候就在镇上开摩托载客，镇上有几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发廊，大哥有时候也会载上一些从那里出来的女郎。但是，虎子发现现在大哥载着的这个女人不一样。

第一是气质不一样，那个女人虽然妖艳，却隐隐地带着一股贵妇般的气息，这可是那些庸脂俗粉比不上的。第二，女人亲热地用一条手臂揽着大哥的腰，高耸的胸乳还紧压着他的背部。

最后一点就是，虎子越看那女人，越觉得她眼熟。

虎子本来想喊的，但还是闭上了嘴巴。他看着大哥载着那个女人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猛地想到了那个女人是谁，“叶绵甜？她怎么会回来了呢？回来了……也不可能跟大哥亲热成这样子啊！”

关于大哥和叶绵甜之间的故事，虎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还是知道得挺清楚的。

大哥和叶绵甜是高中同学，在镇上的惟一一间高中一起读过书。那个时候，虎子还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而大哥也还是一个刚上高一的十七岁的少年郎。叶绵甜是镇上最大的一间服装店的老板的女儿，自小就很会打扮。据说当时在整个学校里，她是最花枝招展的女孩儿。

很多人喜欢叶绵甜，大哥更是其中的**者。叶绵甜喜欢看情书，大哥笔头拙，写不出像样的，他就在手臂上刻下“我爱叶绵甜”五个大字，用自己的鲜血写出了最好的情书；叶绵甜喜欢别人送玫瑰给她，大哥没有钱买花，就经常跑到人家院子里偷摘那些玫瑰，经常被扎得血淋淋的，还被人追打过几次，但他还是照样偷，弄得镇上的人都不敢再种玫瑰；叶绵甜喜欢差使人，就是当着大家的面让人把石头从校园东搬到校园西，又从校园西搬到校园东的那种，大哥就像条哈巴狗那样任她使唤，乐此不疲……

可是叶绵甜不喜欢大哥，她只是喜欢指使他而已。大哥块头挺大，当着大家的面将他呼来唤去，叶绵甜觉得特别有面子。

有一回，就出事了！一天中午，叶绵甜满脸泪痕、气急败坏地跑进学校，一句话就把大哥从教室里拎到了三层高的教学楼的天台上。大哥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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