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嫂明显感觉到了臀后面传来的变化，那根棍子都要捅进她腿缝了。她更慌了，用力地扭着身子：“虎子，放开我……放开我啊！让人看见了不好……”

“不放！那怎么能放呢？”虎子兴奋地说：“小月嫂，我喜欢抱你，真想天天抱着你，睡觉抱着你，洗澡抱着你，拉屎都抱着你……”

“臭死啦！”小月嫂喊起来，她有些生气了：“你再不放开我，以后我看见你就绕道走，我告诉你！”

虎子还是不放，似乎想一辈子抱着小月嫂了，不断地朝女人的圆臀上挺耸。很显然，他沉醉在这种动作中。小月嫂挣扎得更厉害了，她狠狠一扭，竟然带着虎子摔在了地上。

似乎也是虎子故意这么做的，他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小月嫂的身子，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抱着她到处打着滚。两个人，就像两个野孩子一样。被牢牢地夹在虎子那雄浑的肢体里，女人没有被刮伤磨伤什么的，却也弄得一身脏。渐渐地，她不挣扎、不反抗了，只是粗重地**着，没多久，就发出了轻轻的啜泣，仿佛是受尽委屈的孩子。

终于，虎子放开了小月嫂，仰躺在一边。小腹下边的那根**子，像旗杆一样朝上耸立。小月嫂也仰躺着，捂着脸，有一声没一声地哭，哽咽着说：“虎子，你……你这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虎子像是没听到小月嫂的哭，也没听到她发的牢骚，自顾自地说：“小月嫂，我唱一首歌给你听，你看好听不好听。”说完，他就大声唱了起来：“没有星星的夜空，没有话题能补充，太多承诺从指缝中溜走，不敢奢求什么……”

这是一首很新的歌，虎子那丹田气十足、又充满了豪迈味儿的声音，将它唱得非常动听。

小月嫂听着听着，慢慢地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她的眼睛一亮一亮的，有泪光在那里闪烁，也像是——她的眼睛本来就会发光发亮。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圆圆的月亮爬上来，清亮的光辉像水一样覆盖着山野。歌唱完了，周围一片寂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不知多久，虎子开口了：“小月嫂，你看月亮多白。我想，你叫小月，你也是月亮做的，你也很白。”

小月嫂噗嗤一声，她坐了起来，立刻就看见虎子那根还高高竖着的旗杆。女人忽然感到心一阵空悠悠的晃荡，涌出一种想要用什么来塞满它的渴望。她忍不住伸手抓过去，就将虎子的命根子抓在手心里。虎子全身一震，像是哼叫那样地说：“小月嫂，我……我……”

虎子还在想着要说什么好，小月嫂已经朝他俯下了身子，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虎子感到那两片**儿真软，软得就像果冻一样。不过，果冻是冷的，小月嫂的**是热乎乎的。

小月嫂将细细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伸进虎子的嘴里。虎子含住她的嫩舌头，有滋有味地**。虎子本想再抱住小月嫂的，忽然一挺脖子，啊了一声，双手又缩了回去，**抓住了身体下面的草根。两个人的**暂时脱离，小月嫂又赶紧追上去，**虎子的嘴，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去。

虎子发出咕哝不清的声音，健壮的身子在小月嫂的抚弄下乖顺得如同绵羊。命根子抓在她的手里呢，她的手还在上下套动……

终于，虎子哎呀一声，张大嘴巴。

小月嫂慢慢地坐了起来，从裤兜里取出手帕，先帮虎子擦干净了，又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放回裤袋。

她取下了扎着头发的牛筋。一头秀丽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围着绕着她那张姣好的脸蛋，显得特别动人，动人得像是刚刚从天上飞下来的。为什么女人一把长发放下来就显得特别好看呢？虎子想不通。他痴痴地看着小月嫂，心里想，就这么永远地都看着她吧。

小月嫂整理了头发，又把牛筋扎了回去。

“虎子，”她说：“明天帮我一个忙行么？”

虎子赶紧点头：“小月嫂，你让我上刀山，我就上刀山，你让我下火海，我立刻往下跳。”

小月嫂嗔怪说：“少贫嘴，我才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呢。”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去谷地里赶麻雀行不行？我得带我婆婆去镇上看病。”

虎子说：“嗨，我还以为是啥事！明天，我不单单帮你去赶麻雀，还给你抓麻雀吃。麻雀很补，小月嫂吃了更漂亮……”他顿了顿，看了看小月嫂那微微隆起的胸脯，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两个圆，神神秘秘地说：“没准这里也能大上一些！”

“去你的！”小月嫂嘟着嘴巴，拍下了虎子的双手。停了一会儿，她又羞答答地说：“虎子，我……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虎子大大咧咧地。

“嗯……还是不问了……”小月嫂又想把话吞回去。

虎子不满了：“喂！我说，你是女人么？是女人就别婆婆妈妈的！”

小月嫂听了这话，一愣，接着就乐不可支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较小的胸脯都抖起来。笑声渐渐停了，她显得很难为情地问道：“虎子，我……不，你……你刚才在后面抱着我，你干嘛老用那东西顶着我的屁股呀？……还顶个不停的，你想干什么？”

虎子傻眼了，这问题真难回答，他支支吾吾地，就是没办法说。见他这样子，小月嫂显得大胆了一些，忽然又问：“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弄进去啊？老实交代！”

虎子艰难地点了点头：“小月嫂，我……我想和你好……”登时，啪的一声，虎子的脸上就挨了女人一巴掌。小月嫂瞪他，双眼里闪闪发光，她说：“不准太过分！你不能违反我们的约定！”

虎子捂着脸，并不感到怎么疼，就是心里很难受，他咕哝着说：“所以，我……我就是心里想想呗！”

小月嫂听了这话，幽幽地叹了一声，又伸出手，轻轻地摸着虎子的额头，摸着他的头发。他放下了手，就摸他的脸。那动作温柔极了。接着，小月嫂又缩回了手，她的双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手一直在轻轻地颤抖着，直到最后一粒纽扣被解下。

解下了文胸，小月嫂将两边的衣领扯到了纤秀的肩头上，尽量地敞开**。她朝虎子俯低身子，将**小巧的嫩肉贴在他的脸上。

“虎子。”

“唔。”

“我的**是不是很小？”

“也不是……不是很小啦……”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要让它大一些？”

“那个……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嗯，不生气……”

“其实还是小了些的……”

“死虎子，你想气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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