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这个狗屎的奠基仪式一结束,警察们就要**地扑上来抓我,至于他们为什么一直不动手呢?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他们认为我是一只已经剥了皮的羊,已经架在篝火上面开始烧烤了,至于我什么时候熟,什么时候香气扑鼻,那也就是不一会儿的事情,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幸灾乐祸地围着篝火,看老子吱吱地燃烧自己,他们是想看我的笑话呢!
妈的,他们无疑想的很对。
我也知道前前后后都有警察埋伏着,我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警察的手心了,但是我还是想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最纠结的时候说说小辣。
哎,我喜欢小辣啊。
说起来,小辣在成为我的新马子之前是老三王彤的侄女。亲侄女。
王彤一个电话就把他的上海侄女叫过来了。
王彤想把小辣的忙是鉴于我刚刚帮了老二刘虎的儿子刘小虎的忙,我把聪明可爱的刘小虎同学安排到加拿大读书去了。
这个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去年的春天,老二刘虎因为“做事”不慎“进去”了,他进去之后居然很冷静,很坚强,遽然能够做到守口如瓶,坚贞不屈,他就象一个革命者一样表现的很好。
闻讯,我一高兴,就大笔一挥批给他的家人500万,而且这个消息也及时地让他的家人,也即他的老婆李翠花在号子里见到他的时候亲口告诉他了。
刘虎听了李翠花的汇报很高兴,眼皮就眨了一下。
刘虎眼皮眨说明他心里很不平静,他对他老婆李翠花说你去找个好男人结婚吧,把儿子养大,儿子考上大学就算对得起我,你叫儿子今后千万不要学我。
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说,紧咬牙关。
妈的,他似乎在安静地开始等死呢。他显得大义凛然的,在警察们面前他把什么都承担了下来。
他老婆李翠花哭得翻江倒海般,因为会见的时间很短,李翠花只有嚎叫着离开,那时候他们的儿子刘小虎什么也不知道,还在学校里骄傲地写作文,那作文的标题是:
《我的好爸爸叫刘虎》。
那篇作文李翠花还拿来给我看了,我假模假样地说翠花啊,送孩子去国外念书吧。一切事宜就由我这个做大伯的来安排,你放心好了。
我说话算话的,没有多久,我就把刘小虎送到了加拿大读书,同时刘小虎的妈妈李翠花也跟着去了。
老三王彤看在眼里。
老二刘虎被枪毙的那一天我喝醉了。老三王彤也喝醉了。
喝醉后我大着舌头对王彤说,老三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有一天我们也是这个狗屎的下场。
王彤见我如此说就跟在我后面瞎起劲,他说是啊,是啊,老大,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们的好日子能过一天算一天吧。王彤似乎是一个乐观主义者。
说起来老三王彤这人忒胆小,他的优势就是老实,对我一直很忠心,不仅如此,他的忠心几乎是真的,不象是假的,而且他的拳脚功夫据说也不错。
他和我说他小时候曾经跟个一个厉害的师傅,学的是南拳,打起来虎虎生风的。有一天他还给我耍了一遍,我当时看了笑着说,你小子象一个耍猴的。王彤不高兴了,说老大,我打的是南拳不是猴拳。
我记得那次酒醉后,我就和王彤去浴场洗浴洗浴了。
我洗浴就是洗浴,不是去找小姐干那个事情。
洗浴后我们就找一个包厢来休息,养精蓄锐。
这一般是白天的事情。有的时候我们是两人一个包厢,说说话,有的时候是一人一个包厢,享受各自的宁静。我们沉默。
与我而言,我的沉默就是享受那种高处不甚寒的沉默。思考一下社会发展、社会和谐等大问题。
大人物通常都喜欢这样。
王彤不象我这么犯傻,他总是要来点实惠的,他通常要找一个女人来陪他,他沉默地在女人身上使劲,最后的时候他会在牙齿间发出难听的嚎叫的**来。
说起来每次洗浴我们是不用买单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啊,这个浴场就是我们自己的。
我是幕后老板,王彤是表面上的老板。在麻州市我有上档次的浴场十几家呢。小的有多少?我也不知道,经常是有手下人悄悄告诉我,什么什么场子又是老大你的了。
闻言,我马上就说好啊,赏!于是乎一沓钱就砸过去。
这些事情当然我不会亲自干的,我的“财务总监”玛丽专门会帮我干这个。玛丽就是我在本文开篇说的那个和我“办事”的老女人。
我为什么要在说小辣的时候说到她,喔,是这样,是因为小辣想进电视台的事情其实就是玛丽去办的。喔,对了,那次洗浴的时候王彤就乘机和我说了他侄女想进电视台的事情。他实际上是处心积虑的。
关于玛丽,玛丽就是玛丽,她不是别人,说起来有一万个女人(包括她自己)在一起,她也能在一万个女人里脱颖而出,在我而言,她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啊,尽管她不能算一个外貌出众的美人。她除了需要我在生活上不时地和她做“那个”之外,她似乎就是很死心塌地在帮我打理我的公司的财务管理。
她说她喜欢的,因为她是我的,属于我。我没心没肺地说很好很好啊!你要是不嫌累,你就干吧。
玛丽是东北的一个女人,四十多岁年纪,她跟着我好多年了,因为她的身体有点俄罗斯血统,就长的格外的高大丰满,尤其是她的屁股,嗨!有北方农村用来碾小麦的磨盘那么大,看起来十分恐怖,十分震撼!这是一方面。
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很吸引男人的。
我喜欢她、佩服她、感激她是因为她对我真的很好。不是因为她的有磨盘那么大的屁股。我能当上老大,应该说我不应该是一个很庸俗的男人。
当时我和玛丽说“很好很好啊”,还有更复杂的一层意思,因为说女人很好有的时候也是很暧昧的,但是我说的“很好”除了暧昧的意思之外,最主要的意思是说玛丽这个女人讲义气,她年轻时在一家夜总会跳时髦的钢管舞,她的头上罩着金色的假发,那假发恣意地乱飞,很嚣张,而她的大腿则有力地盘旋在钢管上,她的身体舞动起来,男人们身上的**就会呼啦啦地燃烧……我也不例外。
我开始出来混时,玛丽实际上已经是“道上的”老娘们了,据她有一次和我声称,就当时而言,她的裙下已然有很多胆子贼肥的兄弟们了,一个个的都是二愣子,不怕死,喜欢犯浑,脑袋悬在裤腰带上对他们而言那是家常便饭,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狠!
而她呢,当然更狠!
要不然她怎么领导她**下面的喜欢犯浑的兄弟们啊?玛丽说。
有一次我和刘虎因为“侵犯”别人的地盘(在麻州市新疆人盘踞的那几个小区实施盗窃),不想就被几个新疆的卷毛乱仔发现了,他们对老子展开了一路追杀,老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下顾不得自己的颜面,撒开脚丫子火急火燎地逃,不想走投无路、焦头烂额地窜进一个小巷,忽然间,就发现小巷实际上是一个死巷,奶奶的雄啊,我心里直叹息,暗想,老子这下要交待在这里了,就停住脚,准备殊死一搏,正好玛丽脸上做着什么海藻泥面膜就出来了,她当时脸上是一片白白的,简直就象个女鬼。
玛丽当时就承租住在这个小巷的一户人家。她当时听到异常的动静就出门来看热闹……
靠,当时我已经被几个卷毛打翻在地了,其中有一鸟人舞动西瓜刀叫嚣着来砍我,玛丽见状,大叫一声,就扑在老子的身上。
她遽然帮老子挨了一刀……她的背部立马血流如注!
玛丽那次救了我。唉……我好感动。真的感动。
现在,她的背上还有一条蚯蚓似的伤疤呢,我每每想起她背部的这条蚯蚓,就会对她格外的好一回。
我是怎么对她好一回的?通常的做法就是和她睡觉,我觉得这样就是最实惠的报答她。那次玛丽救了我之后,很快的我们就开始上床实践了,在**我使劲浑身解数报答玛丽。后来我混出名堂来时,玛丽就正式加入了我。关于玛丽的事情这里暂且不表。我说小辣的事情就必须先说说玛丽。没办法。
话说我和老三王彤那次去红海洗浴后,我们两人就来到包厢休息了,那次我们开了一个包厢,进去没多久,老三王彤终于和我开口了,他说道,老大啊,我有个侄女(那个侄女就是小辣)想去电视台工作呢。
我一楞,说好啊!好啊,年轻人很有志气很有理想嘛!
我准备去致辞的时候,我的脑子实际上在快速地想着上面的事情……
我的脑子里电闪雷鸣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还能胡思乱想多久?
一个激灵,我知道警察们就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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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齿一笑』
话说我脑子里继续在电闪雷鸣的……我还是在想那一次的事情。我记得老三王彤很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大~,你就帮帮我的忙好吧?就是我的侄~想~电视台的事情。我不屑地说就这小这~事你也搞不定~?你这个老三是怎么当的?王彤说我~是能搞定我会找老大你出面~。王彤这样说实际~就是变相拍我的马~呢,哈哈哈,我听了自然~很~的,就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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