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四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我第一次进前十名,我记得是第四名,语文93.5分,数学100分。当老师念到我成绩的时候,我感到了深深的自豪感,这是我以前所没有过的,后来的几年我为了这种被念到100分时自豪的感觉而努力答卷时不错一道题,慢慢地习惯。多年以后我总结应试也是一种能力,让你在一张白纸上用尽全部精力保证整张的完整,这确实是一种能力。三年级新换的数学老师常老师是很喜欢我的数学老师之一,我的大脑数学思维的部分发达起来,老师确实教的很好,也很和蔼,现在仍很怀念她。我上课的时候发言开始踊跃起来,这时我的抑郁感开始消失,生活开始变的美好起来。也许是那时候的东西简单,而我的大脑也基本发育到成人水平,所以很轻松。我们班考试的前十名经常有的名字是高峰,凌雨,史石,孔森,李盈,陈圆我从此经常考前十名,直到六年级最后一次考试考了第十一名。我们这个班那时候不觉得,现在觉得还是很强的,小学时考十几名的郭军听说后来高考考上同济大学建筑设计专业,考试常常三十多名的刘舟考上了西安交大研究生医学专业,小学最后一次考试第一次进前十的杨培考上了河南财经学院,高峰上了北大学微电子,史石在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孔森在南京某重点大学,李盈我用搜狐同学录搜过他,好像在河南工业大学。后来六年级又转来两个强手,都是女生,一个后来学生命科学,另一个我搜过他的名字很特殊栾天,在上海财经大学,上海财经的分那么高他是如何考上的,难道是保送的,不得而知。栾天曾经和我坐过同桌,我和杨培现在回忆起他来还是觉得他长的像莫文蔚,我数学曾经考得比她高,可语文我怎么也超不过她,总是比我高几分,如果数学我们都是一百分的话,我的总成绩就一定比她低,是不是老师故意这样改的也未可知,这让我觉得她很聪明,并且让我把原来喜欢的班里的对象从李新移到了她身上,李新看起来很漂亮,可时间长了觉得其他方面都很一般,而栾天无论成绩还是从平时说话都觉得她很智慧,我还是从她那里知道了香港的四大天王,和那时所谓的新四大天王。直到现在我还觉得如果找老婆一定要找像她那样的人,只是我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现在说李慧,李慧也分到了文化路二小,和牛奔一个班,我去牛奔的班找牛奔的时候正好碰见李慧,我第一次叫她,我叫她帮我把牛奔叫出来,这好像是我唯一的一次和他说话,真的很紧张,他把牛奔叫出来后,我有一种觉得自己很伟大神明自得的感觉,也许暗恋就是这样的吧,让它消失在风中。我还是个记仇的人,有一次孔森在放学路上,他一般都是往南走的,这一天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突然出了校门往北走,我们都在黄河路的南边,孔森突然嘲笑了我一句,也许他那一段有个臭毛病就是嘲笑别人,苏明等几个同学也跟着一起笑,孔森是体育委员,孔森苏明他们经常一路,苏明我接触的很少,只记得他个子不高,沙包扔的很远,几个月以后,我们还一起下象棋,棋力相当,各有胜负。但那时苏明他们仿佛成了孔森的跟班,我突然很生气就越过马路走到黄河路北边,后来孔森做错了一道题还是什么事,我不由自主旧怨复发,好像是嘲笑了一下他,他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到身下,用力掐我胳膊,那时候我们都不会打架,我也用力掐他的胳膊,我们那时候受老师的影响还是很正经的,所以后来被同学劝开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和紧张,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我看看自己的胳膊皮擦破了,指了指自己刻了两道印的胳膊,望着孔森,孔森也指了指他的胳膊望着我。后来过了很久,一次上课回答数学问题的时候我念出了得数是多少多少,孔森用很直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也念出了“是多少多少。”那是种信任的眼神,我突然有了一种化敌为友的感觉。那种眼神是曾经嘲笑我的孔森发出的么?欺负我的不光有孔森,何野也曾踢我一脚跑了,让我追他,我却追不上他,经过漫长的追追打打,我们也成了朋友,他玻璃球弹的特别好,能用玻璃球在空中隔很远打中玻璃球,他爸爸是地震局工作的在文化路上,我和何野去他爸爸单位写作业,他爸爸是会计师,我们的《中国少年报》,他爸爸剪贴成厚厚的一本,他对数学很在行,有时候能给我们讲讲题。我还借过何野几本《七龙珠》,这一点他就就比刘明大气多了,刘明总是用一本《幽游白书》换我一本《机器猫》,后来我的《机器猫》他都看完了,就不借给我剩下的几卷了,好像还编了个什么理由。多年以后何野考上了河南省的美声音乐艺术生,去新加坡留学去了。还有刘舟,从上小学第一天我就发现刘舟爱用余光看人,白眼多黑眼少,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刻薄,一次大扫除,我们要自己带拖把,我把他的拖把弄坏了,他不依不饶:“你把我的拖把弄坏了,你敢不赔。”后来王老师看见了说:“弄坏你根拖把,你还要人赔,太不依不饶了。”所以我没有赔。六年级的时候我座位调到了前面,因为我说我暑假看书多了,把眼看坏了,那时候我就学会撒一些小谎了。老师说了我几句,没想到还是把我调到前面了。结果刘舟就坐在我斜后方,他用圆珠笔往我的衬衣后面写了几个字,后来我好不容易用水擦掉了,他问我:“你怎么擦掉的。”我骗他说:“用特殊剂喷掉了。”他反而认真起来,问我:“是不是安利呀。”后来我发扬优等生的耐性和善意给刘舟讲数学题,刘舟也真正对数学感起了兴趣,数学课上经常抢答问题,多年以后他能考上西安交大的医学研究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家上六年级时搬到了黄河路上,可以和我和李盈一路回家,我发现经常可以和他讨论一些在我姑父家的百科全书等书里看到的知识,他学习虽然不优秀但知识面很广,他说他爸爸原来当过县长,当时是期货公司总经理,我和李盈那时候觉得县长是好大的一个官,就像县太爷一样。其实现在按级别也就是正处级。他念叨着多少期货投资人从多少亿变成多少万,好像对这些很在行。最后的记忆是六年级的时候我和李盈在他家看了周星驰的第一部片子《九品芝麻官》,我们笑得前心贴后背。第一次领略到王晶的恶搞。文化路二小对学生的文明程度要求很高,我记得我们学校有个学生去学校偷东西,被全校当众点名批评并且开除,校长还谈了最近发生的两个案子,一个是某中学学生放学回家路上撞自行车和人吵架,用刀把人给捅了,像没事人一样。另一个是一个中学生用猎枪在校园里杀人的事情。两个案子的嫌疑人都被捕了。两个案子都警醒大家不要犯罪。
牛奔整个六年级很少和我一起玩,因为学习忙,也因为他们班的同学多,五年级的时候牛奔学会了滑冰,后来叫我跟他一起去,我那时很老实,已经属于半书呆子了,正巧看到我的自行车气门芯被人拔了就不想去了,他去别的院转磨了一圈,给我偷了两个气门芯,帮我按上:“我拔得是一辆山地车的地门芯,骑山地车的人有钱。”我又一次被感动,现在想想那也应该被称作“义气”了。学溜冰和学骑自行车一样摔了很多跤,但是那时候玩的确实很尽兴,也是在河南省体育馆的溜冰场,门票是两块钱,买瓶汽水是三毛钱,一个大大泡泡糖是两毛钱,一共只花两块五。溜冰场里有一个绰号叫“浪子”的青年,牛奔说他是郑州市十项全能,他倒滑的技术确实是非凡,有时候还和几个青年把旱冰轱辘当冰球踢,是我们那个时期羡慕的对象。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看过一本家里放了很久的书,是七几年出版的一本犯罪纪实的书,里面开篇便是讲“东北二王.”看的时候觉得那个弟弟杀了很多人,大概有一百多个,为了逃亡连骑自行车的女人都杀了,真是丧尽天良,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是他哥哥被捕了在审查室里,把居然用狙击步枪射杀了好几个警察,这是纪实书,所以看起来特别的逼真,后来东北二王在湖南的一座山上被警察包围了,一个被狙击步枪打死了,一个被警犬咬伤了,然后被冲锋枪击毙。后面还有几个让人恐惧的故事,有一个分尸案,让我吓得一夜睡不着觉,想想一个人怎么能动手去肢解另一个人的尸体,那是多么残忍,那是一个人呀,是会说话,会思考的人呀。多年以后当我经历生活的种种波折之后终于领悟到了,当时的我是把人当成朋友来看待的,而很多人并不是这样,他们也许只是把杀死的人当成了物体,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是不一样的。五年级下学期的时候,一个星期天早上像很多星期天一样赖在**直到十点钟还没起来,我突然发现摩擦**某个部位有点痒,而且痒的很舒服,于是我又一次摩擦**,从此学会了**。我还读过一本杂志,上面有关于**案的描述,我第一次读到了**这个词,我不理解于是去问爸爸,我问爸爸:“**这个词是啥意思?”爸爸回答:“**就是小鸡儿。”也好像爸爸那时很尴尬,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确实是那时才知道了**是和那种事有关系的。后来有几次发现自己的**会变粗,觉得很恐惧,害怕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个怪物,到六年级上体育课的时候我跑步的时候居然会突然摔倒,我觉得一定和**有关于是我就减少自己**的次数,大概每星期一次。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们又换了数学老师,这次教我们的是经验更丰富的秦老师,也是我很怀念的一位女老教师,他教的很好。多年以后我和杨培在谈论小学的往事的时候,杨培还对我说他有时候上课不听秦老师讲课,下课听他同桌岳耀给他讲一遍,居然考试考的比岳耀都高。有一次秦老师讲应用题讲错了,我由于喜欢数学,对知识有着很认真的态度,我举手指出了老师的错误,老师很没面子,有点下不来台,但最后还是表扬了我,下课后好像是孔森等同学还说我不该让老师这么没面子,这也许就是中国式的面子吧,我从那一时刻就感受到了。后来秦老师得过肿瘤,好在是良性的,做了手术,我们都很担心,那时候和老师确实有着深厚的感情,听到老师做手术真的是很担心。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我们的学习就紧张起来,王老师形容我们是离弦之箭,秦老师用更通俗的语言说我们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说实话我们那时候的小学真的是有负担的,语文作业一大堆,记得主要还是卷子什么的,数学也有很多卷子还要做练习题,是一本白色的中间画了一个胖脸的小孩儿在树林里的练习册,我第一次学会熬夜学习,经常写作业到十一二点,有一天作业特别多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写字台前睡着了,因为这我还受到秦老师一次表扬,因为其他同学的练习册都没做完,就我一个人做完了,我告诉他们我写完以后就在桌上睡着了。有一次放学回家,我又和李盈在大喷(聊天),我想起一次孔森在看漫画《城市猎人》时候在班里说到孟波的老二(**)就像探测器能探测到美女时,突然说到有时候我的老二会变粗,李盈突然感起来兴趣,拉我到黄河路北边的一栋楼房前,指着楼房前面的绿色铁围栏的不是很粗的栏杆问:“有这个粗么?”我突然感觉有点尴尬,害怕他发现我是个怪物,“差不多吧,有这么粗。”我还是很实在的,现在想想我当时由于尴尬没有问他的**会不会也会变粗,如果问了,我就会知道在青春期发育的年龄里,男孩子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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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如梦初醒』
后来,听说小学升初中都不~了,~~片儿分了,这意味着我们的负担~减轻一些了。小学毕业~之前晚~我经常找李盈去我们家北边的~~儿童活动中心,那里有一个大的大理石的~梯,有一次我们还遇见了在八栋楼住过的郭冉,这时候已经有点生了,他们玩一些游戏,郭冉问我玩不玩,我问了李盈,他说不玩,我俩习惯在一起聊天。我给他讲过我姥姥给我讲的一些故事,不知道这些故事他如今是否能记的,他也给我讲过关于张果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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