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我们又成长了一岁，这一岁在青春期里是关键的，我第一次见李捷在校门

口抢低年级的钱，那个被抢的学生看起来很老实，也是被吓愣了。这事件的性质就是

抢劫让我感觉到李捷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起初一的时候的李捷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

，还说他楼上住着杜波，我要是惹他的话，他就找杜波教训我。我点点头。初二时候

的他已经是个混混了，以前不敢做的，他都开始做了。有一次，做操的时候，李捷还

跺了我一脚，起因就是我叫他往前站站，还骂了我一句，嘴里念叨着：“我这双鞋二

百多。”我回骂他一句，没有计较，多年以后想到这里，为什么他要说他的鞋很值钱

。也许是他家离我家和很近，他以为我自认为他家很穷而不理他吧。我甚至恨乌及乌

，我见他妈也没有打过招呼。我高中时候看了电影《我的野蛮同学》，谢霆锋演的那

个角色最后考了警察，作为小学就没有基础的他们来说，读书已经是很困难的了。如

果能重来一次初中生涯，我也许会劝他们考警察，像《灌篮高手》中篮球队挽救三井

一样挽救我周围这群不良少年，即使我因此复读一年或者留级一年也在所不惜，但那

时郑州的警察都是凭关系进的，我上高中的时候才见《大河报》上有开始考试招警的

消息，以前招警的考试书我也看过，都是一些空洞的，傻逼编出来书，直到黑社会猖

獗以后才开始从外国引进新的实用的教材。又从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杨程是个大高

个，多年以后虎凯告诉我在虎凯的眼里杨程就像一个大哥，杨程曾试着带好李捷，请

过李捷打电子游戏，有时候和李捷勾肩搭背，没有从优等生的距离上排斥他，但是事

实证明没有成功，也许李捷以后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他多少有贡献吧。在我们班不良

少年里，娄武算是学习好一点的，我曾想起小学时帮助刘舟的时候的耐心，不计前嫌

给他讲过数学题，他确实很聪明，一般考试成绩应该在二十几名左右，但是后来还是

没有坚持下去，初三的时候去学了射击，多年以后听李涛说他在给别人开车，开的好

像是垃圾车，现在社会观念已经变了，只要能赚钱就好了，环卫工的正式工什么也不

干，一月好几千，垃圾都包给临时工了，但他终究没有成为本来可以成为的人才。

初一下学期的时候，我换了同桌换成了我有点喜欢的孙青，而她的历史却让我对

她望而却步，”我一次从她领子上方窥到了她的**，让我激动半天。她爱笑，我一

说话她就笑，其实我早就发现女生爱笑，小学我曾和李盈讨论过我小学两个同桌栾天

和刘青，他们都很爱笑，我说点什么他们都笑。但是孙青笑的有点夸张，我觉得她有

点喜欢我，后来王佳坐在她的另一边的时候和他说话她也笑，我觉得她果然是个骚女

人，让我决定以后不再理他了。我还看见她下了课喜欢和张文海一起追追打打的，在

教室后面指着张文海笑着说：“卑鄙，无耻，下流。”我和她做同桌的期间，也是邢

风下课经常欺负我的时候。我受了这两个人的影响，再加上我自己本身的性格缺陷，

我在夜里开始无节制的**，**的快感让我平覆了受欺负的压力，满足了我的性幻

想，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包皮有些包茎，属于需要手术的，怪不得我那么早就学会手

淫了。这一年里，如果我不和孙青坐同桌，也许我的优势感就会消失，是对她的感觉

撑着我没让我倒下。

段龙是那个军训的时候叫我回三中再说的同学，他受不好的影响也开始威胁我：“

放学等着，找人打你。”我开始被这种吓唬见惯了，我跺他几脚，拿他的头照着课桌

上磕，他第一天想找初一的一个大个儿打我，我被他找初一的学弟的打算弄笑了。第

二天他叫我跟他出校门，他遇见了一个大个儿带着一群学生，除了那个大个儿其他的

都不很高，他和那几个小个子耳语了几句，突然一个小个儿揪住我的领子不让我走，

李涛对我说：“跑呀，你跑呀。”我不愿意跑，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样，后来娄武

和邢风他们过来了，娄武对段龙说：“你可猖呀。”还是那副凶神像，杨斑说：“这

不是陈康么？”原来他认识那个大个儿，最后陈康对我说了以后要照顾段龙，以后被

欺负他之类话之后让我走了。原来他们是要打另外一个学生，只是碰巧遇见了我。我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杨斑有问我：“那人没动你吧。”“没事没事。”我答道。“你

是不是吓的不敢走了。”段龙笑话我，“那些是段龙的小学同学。”杨斑又说，“我

知道。”我答道。后来我见了我表哥，我表哥已经开始跟郭宏混了，我说：“俺班有

个学生还想叫陈康打我了。”“陈康打你那可不是一般了。”张辉道。“陈康。那不

是卖糠孩儿么。”表哥答道。原来表哥认识的人也很多，“以后给三中这一片儿还得

靠你罩了呀。”张辉说。我表弟在一旁听着，我大姑家是马宇马岩两个亲兄弟。这之

前发生过一件事，让我和杨斑又说话了，一次我在放学的路上，我和杨斑一路，我自

从知道杨斑认识很多人，就有讨好他的意思我说：“你看过那个片子没有？李连杰演

的，魔教教主的那个。”“是不是最后把那个女的衣服撕烂的那个。”“是的。是的

。为什么有上集，没有下集。”“就是。为什么有上集，没有下集呢？”从那时起我

们就又说话了，有两次我们在阶梯教室上音乐课时，邢风在后面用脚踢我的座位，他

欺负我已经习惯了，当一件事情习惯了，就成了自然的了。邢风还欺负过虎凯和帖晨

，把他们当成沙袋一样练拳，他们吭都没吭，也习惯了懦弱，而我有时会说：“别再

贱了呗。”那时我对邢风说了一句：“邢风。我不惹你。”他回答：“好好。”我们

上音乐课还和班里一样的座位，我还和孙青坐同桌，杨斑上课以前把孙青向我的方向

推了推，连上两次音乐课，他都是这样。没多久，一次放学的时候，他和我一路，到

了顺城街附近快到我家的时候他在向东边张望，对我说：“丁娟往那边走了，李芳往

那边走了，保住了，保住了，可不能让他们遇见那些人，那些人简直就是流氓。”我

在想他一定在暗示孙青已经不是**了。我于是想到什么：“刚上初中的时候，我一

次吃饭遇到李捷，李捷用擦过嘴的卫生纸往我嘴上擦，又跺我一脚，被我爸看见了，

捞着李捷准备打他，被我拦住了，我说那是我同学了，别打别打。”我说完，想想还

有很多作业。我对杨斑说：“我先上楼了。”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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