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旷了一天工，林永很不在呼。给班长关系错。其实他有的想走了，这次是真的想走了。

老坟上班，还没有回来。宿舍依旧是那么的让人……不敢恭维。怎一个乱字了得，最少还要加个脏字。习惯了。林永躺**，望着上面的床，发呆。

好吧。他忽然坐起来说。是的他终于做出决定了。他要走了。明天就去辞职。那现在做什么哪，收拾一下吧。说干就干了，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弄好了，他全身都感到无比的舒坦，如释重负。

朱良还没回来，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

林永，想啊。老坟做什么去了，说着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接通。

林永：在哪？

老坟：你猜。

林永：在网吧。

老坟：再猜。

林永：在网吧里。

老坟：再猜。

林永：在网吧里上网。

老坟：……满头黑线。日…

林永；还让猜不？

老坟：搞不过你。我在拉屎。没带纸，给我送来。

林永：……我怎么说进来时门没锁。狗日的。给我玩，还嫩。算了我也去拉屎。

说着，林永拿着手纸带上烟，闪进厕所。

拉开厕所门，只见老坟，满脸通红…还是白里透红，林永心里顿时想起两个字——女人。想到这便想起了他走时老坟梦游的那一通事，失声便笑。老坟红完脸之后，做了个深呼吸，（恶心）

拉个屎你笑个毛。

没事。哎!老坟，我问你啊。你说人生什么事是看起来痛苦而实则很爽？边说边点上一支烟，这味儿…真的很……

老坟，深思…不知道，给我纸。说着伸手要。

林永：看你刚才那痛苦样，现在爽不？给你。林永边说边从手帕纸包里拿出一张纸，撕半张半给老坟，他故意逗他。

老坟：你还别说…哦！我知道了。是拉屎。你他妈太有…靠，就给这点，你打发要饭的啊。说着便去抢成包的。林永算到他会去抢，很顺便的给闪了过去。说，再陪俺拉一会，你又没什么事。

老坟：拉个屎还让人陪，你谱也太大了吧，你想闻这烟味与臭味交杂的味道，我可没那兴趣。给我。

林永：不给。你陪我，我就给你，还给你讲故事。

老坟：不陪。别扯淡了。

林永：你不陪我就不给你。

老坟：我就不…你这故事好听不？

林永：……

没出息。给小孩子似的。

好听的很。

老坟：你讲吧，

林永：好，那我讲了。从前啊。有个太监。

过了两分钟，林永都没说话。老坟以为他忘了。等不急就问，下面哪？

林永：下面没了啊。

老坟抢过纸，擦完**都不提就走了。临走时甩下一句话：但愿你拉死（屎）顺利。

林永终于，忍不住，在那狂笑。差点没抽过去倒在里面。真是害人害己啊。林永用事实证明给大家，以后不可以在厕所做这整人的事，弄不好后果不堪设想啊。

厕所出来后，林永问老坟：我要走了。

老坟：哦！！！！去上班啊这么早。

林永：日！！我不干了，辞职，回家。

老坟：哦！！！！啥？你走。不是吧。你别慌说走的事。先听我讲完一个事。

林永：有那啥就那啥。

老坟：今天班长打电话给我说，让你早点到公司，说有事给你讲，我套了点内容，说是公司人事调动，你有可能接任班长。好了我放完了，该你了。

林永：……

沉默中……

林永转过头，看着窗外。这个城市真的很模糊。好似隔了一层纱，他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就连老坟也感到惊讶。本以为林永会惊讶加惊喜的。没想到他居然沉默。这世界总是让你措手不及。

林永看着外面的风景，心中荡起一丝涟漪，他有些犹豫了。

他转过头看看老坟，看看这整个房子，看看他这生活过的地方，还是升起了丝丝不舍，这个地方的每一丝空气都是他呼吸过的，他深呼吸，似乎还滞留着他生活过的味道。

老坟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从他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林永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或许是无奈吧。

还是沉默……

终于还是老坟忍不住开口了：你想什么哪？这多好的机会啊。我们不是都在盼这一天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林永：好吧！我不走了。

老坟叹了口气！林永知道他这口气叹的很复杂。可他什么都不想说。

稍微收拾一下，他们两人就去等公司车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林永就直接到班长办公室了。

林永到办公室门口，稍微调整一下心情。就进去了。

班长：来了啊！有点迟啊。

林永傻笑：给同学在一起高兴就多喝了点，没能回来，让你多担待了。

班长：算了吧，别来那些虚的，来点实的吧。

林永：班长问你个问题！

班长：说。低头写材料，这是给上级推荐林永的推荐表。

林永：你打算在这干多长时间，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班长抬起头，一头雾水的看着林永。他没想到林永会问这些。但他还是回答了林永的问题。

我马上要走了，到公司的新厂去。以后还要呆在这，我今年都三十了，要不是小学没毕业也不至于……

林永听完，知道班长也很无奈。为什么，总是无奈啊。这世界，这世界的人都这样吗？林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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