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一连好多天，陆星文都没敢去约小米上学，偶尔打个照面，也赶紧躲得远远的。但越躲就越渴望见到她。这种折磨令他难过的度日如年，吃不好也睡不香。那种渴望像窜了尖的竹笋一样，非拱穿地皮见见天日不可。说不出的烦燥与落寞。

惆怅像骑上半山腰的云条，拖拉出很长，长的没边没沿。

那天陆星文虽然害怕，但回想起来还是甜的。他不知道小米啥感觉。他想她的感觉肯定跟他不一样，因为她那儿被他捅出了血，通常情况下出血不是甜的，是疼的，要不小米不会叫唤。一次他在山路琊子上摔了一跤，膝盖磕出了血，还狠狠的疼了好几天呢！

陆星文想不通，小米那儿为什么会出血会疼呢？听老二鬼叔讲的那些风流韵事里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一讲到干那事的情节，他就用爽啊、舒服啊、美妙啊等等之类的词，从没提到过会出血会疼的叫。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又给老二鬼叔耍了？想到这他心里骂，这老不死的！

那些日子，他眼前总浮现出小米嫩笋一样白净的身体，小笼包似的两只奶苞，花儿一样美的隐秘地带，以及自己挺着鸡鸡在她身上找洞洞的过程，每一个镜头都那么动人心弦，令人回味无穷。白白嫩嫩的小米几乎占据了他思想的全部，扰乱了正常生活秩序和学习秩序。他闲得时候想，上课时还想，晚上钻进被窝里更想。躺在被窝里时手老不听使唤的往裤衩里面摸，想着小米白光光的身子摸，回回把鸡鸡摸爆，回回把裤衩弄得又粘又湿又冷。有时为避免这种后果，摸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咬着牙关想忍住，可回回忍不住，越到关键时刻越收不住手，反而会加大马力以最快速度冲刺，然后“刺溜”一下便完成了最华丽的喷射。

美妙的感觉很诱人，然而只有短短的一瞬，很快便会被沉沉的疲倦和睡意淹没。那段日子，陆星文几乎每晚都在矛盾中重复着摸爆与后悔，后悔再度摸爆的过程。

17

陆星文快被思念的情愫折磨死的时候，小米来了，喊他一块上学。他受宠若惊，幸福的差点晕过去，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甜。

上学路上，小米把那只做成标本的枯叶蝶递到他手上。他看了看又还给她，说这本来属于你的。她笑嘻嘻的问，你送给我的？他傻乐，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本来是要把它带回来做成标本后献给她的。但慌张间他把它给弄丢了，她捡到并制成了标本，他就不好意思不劳而获再借花献佛了。看着她手上把玩着的枯叶蝶他想，这只枯叶蝶是要死心塌地的跟了她，经过了采摘与绊摔的折磨它也没有选择离开。它一生以死的形式来保障生的权益，现在是以死的方式回报她的“相马”之恩了。

那天放学的路上他俩一前一后各自闷头走自个的。陆星文在前，小米在后。他们走得很快。走到那片竹林时，小米不走了，也不让他走，扑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圆眼睛紧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一阵子，小米拉起他的手，又把他拽进了那片竹林。

还是那块空地，还是满山遍野一样的红。小米再次让他把衣服**来铺好，她脱光了赤条条躺上去等他。这回他没那么紧张了，没耽搁多久，他便在她身上找到了那个洞洞，然后轻轻一挺，便把鸡鸡送了进去。

这次小米没疼的叫。

开始抽送的时候陆星文感觉有点别扭，老使不上劲，慢慢就熟络了，畅通无阻了。而且这一次跟第一次偷吃禁果时的情形有着天壤之别，正如老二鬼叔故事里讲的，找到了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比自个摸爆要美妙上多少倍！还不用为弄湿裤衩和褥子而后悔，因为那些糨糊一样的东西全部射进小米的身体里了。

亚当和夏娃终于偷吃到了上帝园子里的甜苹果。

第一次尝到甜头，后面就再难停下来。他们经常在那片竹林里干那事。做多了自然熟稔，也享受到了**与乐趣。那片竹林成了他们盘剥青春欲望的伊甸园。

一次，他们刚完事，陆星文发现一只山蚂蟥**吸附在小米白白的大腿上。小米也看到了，吓的大声尖叫。山蚂蟥这时正好吃饱了，心满意足的圆鼓鼓的滚到了地上。

陆星文说别怕，我收拾它！说完他寻了块尖利的石头，对着山蚂蟥一阵狂砍，没几下便把山蚂蟥砍成了肉酱。山蚂蟥被砍死了，但小米**的大腿上却血流如注。他俯身用嘴巴帮小米吸伤口，吸的差不多了，陆星文吐干净最后一口污血，擦干净嘴巴，说好了。尔后，他看了看被砍的稀巴烂的山蚂蟥，又看看小米，看着看着他“哏哏”乐了起来。

小米问你乐什么？

陆星文说你说干那事像不像山蚂蟥吸血啊？

她想了想，回答说不像。

他说怎么不像？同样趴在你的身上拱半天，吃饱喝足后，再心满意足的从你身上下来，应该像！

她听了点头说这样解释有点像。

他想了想说也有不像的地方？山蚂蟥刺破你的身体是往它肚子里吸血，而鸡鸡钻进你的洞洞里却是往里面灌水。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面射，这点正好相反！

她听了又点点头表示认可。

他说还有一点不像，山蚂蟥是吃饱喝足了才罢休。

她听了瞪圆了眼睛反问，你不也一样？满意了才停下，你敢说你没吃饱喝足？

他嘻皮笑脸的说山蚂蟥没吃之前肚子是扁的，吃饱后肚子是圆的，而鸡鸡呢？没吃之前是圆的，吃饱之后反而瘪塌塌的了，这算不算吃了大亏啊？。说完他狂乐。

她听了撅着嘴巴用小拳头捶打他，边捶边喊，你坏你坏！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便宜话，坏死了！

那段时光陆星文颇为自豪，青春岁月里到处充满着蜜一样的甘露。他像一只陶醉于花间采摘花蜜的小蜜蜂，往返奔忙，从不知疲倦。那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瘦了不少，但为了那种令人心驰神往醉生梦死般的奇妙喷射，把人折腾的骨瘦如柴也值，死了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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