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这儿,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后操场改成橡胶的了。我不喜欢这种操场,我们那时候的多好呀。大片倒在墙脚的蕨类和踩平的草地。现在却像是空荡荡的游乐场,没有了生机,学生逃课想打篮球都没地藏了。远处是一排小卖部,下课我们都和几个玩的比较不错的朋友一起去买零食,或是让同学为自己捎来。近处的周围是一圈篮球架,下课时孩子们打篮球的打的真菜,和我们那时候的同学比起来那逊色多了。那个男同学因为喜欢打球而忘乎所以,上课迟到,在教室里大口的喘气,脸上的汗珠从脸上流进脖子,衬衫**大半。班主任经常呵斥他,说:你打的再好,能进CBA吗?我厌恶这种思想,学生必须以成绩才说明一切,连一点的兴趣都要扼杀掉。
那么我想说:你教的再好,能上百家讲坛吗?能进北大当教授吗?那你干脆别当老师了,回家搂你的蛮子睡觉去,你愿意吗?你当然不愿意。
那天在报摊前遇见那位同学,他的头发比以前长多了。我对他的印象也算挺好的,他那时经常为我们搞黄色书看,为填补我们的性知识做了重大贡献。
我没问他现在还玩不玩篮球。开口谈的都是比较现实的问题。
我说:现在怎么样啊?
他说:去年没考上,今年不知道怎么样?我整年不进学校,今年估计也黄了。
我说:差不多的学校就行了。
他说:你呢。在干嘛呢?
我说:我在旁边的书店上班。
他说:行啊你。我现在找不到工作没人要,他们觉得我是干暑期工的。
我说:行什么呀,只是在混日子而已,只要有能力,学历其实无所谓。
他说:我只有性能力。
我笑了笑。买了《上海壹周》的上一期就骑车闪了。
学校不是特别大,学生却很拥挤。我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往下望去,操场上的老师曾经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学生们年少的脸上,洋溢着青春赋予的单纯气息。自行车摆的很整齐。我因为上课跟别人聊天,被班主任罚了摆一个月自行车,如今看见自行车就心慌。
我看的入神,郑老师摆手喊我进去。郑老师是我们的历史老师。我喜欢历史,就爱屋及乌喜欢这个老师,当然,历史的成绩也许是各科最好的。我特别喜欢一个朝代建立,另一个朝代灭亡。他们的根本原因和直接原因,是我时常弄混的。电视里放着历史题材的剧集,我就会翻出历史书去察,瞧瞧是不是真的有这帮人和这回事。
我坐在她的对面,她说着一些事情,也交代我工作应当注意的事情。我边听着边弄我的文件。我卖书收钱的一排班级,她女儿是其中一班的历史课代表。我一箩筐都收了。当我进教室问他们的历史课代表是谁。同学们脑袋都扭向了她,有人喊出她的名字。我听着很耳熟。
我说:这是你小孩?长这么大了。
郑老师感慨的说:是啊,时间过的快啊。
我说:那把她那份书钱给去掉。
我又重新坐着。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斜对面就是我们当时的班级,7班。现在很凑巧的也是,7班。
这个班桌子很少,也很破旧,人数相当少。我走出办公室直径来到7班。我听见有人再喊:那个卖书的帅男又来了。我似乎没有在意,我在意的是这是我们曾经的班,被你们霸占了。心里燃起了小小的妒忌之火。这里已经不是老子的地盘了。
我到最后一位坐下来。同学们都来根我说话。因为我曾经答应他们帮我宣传书的同学有杂志看。我那时吹了牛逼,也许那些学生以为我背着包,端着大落书走东串西就是牛逼。学生体育课都在操场上课,只剩寥寥无几的几个学生懒散的躺在课桌上。我弄好些许事项,就坐在窗户边等我要等的客户。
窗口很大,大片的阳光透进来。那时候我坐在南边的窗户边,老疤坐我后边。我时常在课堂上睡觉,他们在后边打牌。打牌就打牌,还他妈的带劲砸牌的,以显示牌牛。这群肆无忌惮的无奇不有的学生,让老师很是头疼。有时三缺一,老疤就会让我来垫底。我对牌天生没有感情,玩起来也比较笨,因没掌握技巧所以拿牌的左手就很拿劲,牌在我手里也很窝囊。老疤成天叼着烟,牙熏的比黄片子还黄。走过身边有股呛人的味道。老疤说:这是有男人味,也是装酷的必需品。
我与老疤是患难真情。说到真情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英雄本色》里说:江湖道义早已不存在了。可小马哥和豪哥却使我深信江湖还是有道义的。可那是电影,都是不真实的场景。我相信这种不真实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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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们班里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大家都很喜欢她,当然包括我。~孩不是长发,个子也一般化,该大~位的不大,该小~位的不小。那么你会有问题:这难道也是~?~急~,听我继续说。~孩很凶~,被我们称为~老虎,但~孩很善良,人缘也很好。还给我介绍过对象呢。我们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和她玩,~的或~的。正因为如此,我们的目光都在别的班,这个~孩只有老疤注意到了。而我,我的目标在隔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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